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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著急的找勺子,但是病房里哪兒也沒有,無措的看著他。 陸銜洲伸手指指電視。 喬燼跟著他的手一看,臉頓時紅了,電視里正在播一個武俠劇,男主人公受傷昏迷,女主角以嘴為他渡了半碗水。 他也要、也要這么喂嗎? 陸銜洲聞到他身上信息素的氣味,知道他在緊張,于是笑了下說,“逗你玩的,我過會自己喝就行了,擱著吧。” 喬燼回過頭來看他嘴唇干裂,嗓音也沙啞的不像話,一咬牙喝了口水,低頭覆在了他的唇上,小心翼翼的渡給他。 陸銜洲也是一愣,呆了半秒將水取走,喬燼又喝了一口,直到把大半杯水全喂完,病房里的信息素已經(jīng)不能再多了。 陸銜洲被信息素勾的心潮翻涌,忍不住抬手扣住他的后頸,吸吮了下柔軟的唇舌加深了這個吻。 喬燼下意識掙扎,陸銜洲見好就收順勢將他松開,伸手抹去他唇上的水痕,又指指電視,“喬喬,你看。” 電視上男女主兩人深深吻在一起,隱約可見舌尖相抵,喬燼臉色越來越紅,不敢再看。 寧藍辦完事,順便拎著晚餐從外面進來,說:“一個月五千,我看還是先治治腦子吧,一對傻子?!?/br> 陸銜洲倒沒生氣,好整以暇的接受喬燼給他擦額頭上的汗,抽空掃了她一眼。 寧藍挨個兒瞪了兩人一人一眼,沒好氣的說:“一個差點讓人砍死,一個差點把自己折騰死,沒一個省心的,我再當你助理遲早猝死?!?/br> “什么意思?” 寧藍指指喬燼,“自己問他。” 陸銜洲這才發(fā)現(xiàn)他一直坐著沒有起來過,發(fā)覺不對要起身,一動便扯動了傷口疼得一頭冷汗,嘴唇又白了幾個度,聲音不自覺嚴厲了一些:“怎么回事!” 作者有話要說:就是個小甜餅,沒有啥商戰(zhàn)的戲份,一切為了發(fā)糖就完事兒了,啵啵啵 第二十五章親手捧月亮 陸銜洲側(cè)頭去看喬燼,“說?!?/br> 喬燼立刻低下頭,小聲道歉:“對不起,我下次不任性了?!?/br> “怎么受的傷?!?/br> 喬燼縮了縮肩膀,心虛的撒謊,“我……我今天練舞不小心扭到腳了,不疼的,真的一點也不疼。” “行了,你這是當你傻還是我傻,腳扭了疼不疼我不知道?說實話?!?/br> 喬燼還是不肯說,一側(cè)頭看到寧藍放在桌上的晚飯,靈機一動說:“你餓……餓了嗎?” “不餓?!?/br> 喬燼抿著唇,委屈的扣著手指看著他。 “別撒嬌,裝可憐也沒用?!?/br> 喬燼看他臉色蒼白,胸前裹著厚厚的繃帶,還有滲血跡象,實在不想讓他太cao心了,于是怎么也不肯說。 “喬喬,現(xiàn)在說實話我不兇你,如果等我自己查出來,你確定自己受得住嗎?” 喬燼咬了下嘴唇,“真的是我自己不小心,沒有……沒有撒謊?!?/br> “真的?” 喬燼猛點頭。 陸銜洲感覺到喬燼本能的排斥抵觸,他不太了解自閉癥不敢冒進,好不容易有一點不那么怕自己了別再因為這個逼問而縮回殼里。 喬燼沒學會依賴他之前的每一步,都要走的謹慎無比。 “吃飯吧,吃完了讓寧藍送你回家。” “你生氣了嗎?” 喬燼吃了幾口就沒胃口了,看他閉上眼不再逼問自己,反而更加不安了,局促的扣著手指說:“我下次不這樣了,你別生氣好不好。” 陸銜洲又睜開眼,“喬喬,你知道我對你來說代表什么嗎?” 喬燼搖頭,又點頭,不太確定的說:“丈夫?” “然后呢?” 喬燼不知道怎么說了。 陸銜洲說:“你嫁給我的同時,保護你、照顧你,寵愛你就是我的責任,你無論發(fā)生任何事都可以告訴我,依賴我本身就是你的權(quán)利?!?/br> 喬燼不是很明白,在他的意識里,楊芹和馮玉生之間沒有過這些詞的任何體現(xiàn),只有逆來順受。 “不懂嗎?”陸銜洲想坐起來,有些扯動了身上的傷口,但還是半坐起身來,喬燼忙拿了個枕頭給他墊背。 “以前你受了委屈,都是怎么做的?” 喬燼垂下頭說:“mama說讓我乖一些,我……不太聰明,容易受欺負的話,不跟他們玩就好了?!?/br> 陸銜洲眉頭皺起來,渾身的氣壓像是一下子被壓到零度,不太聰明就躲開其他人?難怪他到現(xiàn)在都是一副逆來順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樣子。 “過來?!?/br> 喬燼遲疑了一下,挪著腳走的近了一些,被他握住手,“受了欺負應(yīng)該找家里的大人幫你撐腰,不是躲起來不讓他們看見?!?/br> “可是……” 陸銜洲撥開他的手指與他十指相扣,字句緩慢的交代,“我就是你家里的大人,明白嗎?” 喬燼似懂非懂,陸銜洲知道自己一次不能教他太多,讓他學會依賴應(yīng)該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不能急于一時。 “你聽不聽我的話?” 喬燼遲疑了半秒,點頭。 “聽話就好,下次如果有人欺負你,應(yīng)該怎么做?” 喬燼心里沒底,試探性的問他:“告訴你?” 陸銜洲松開他的手,抬起來揉揉他的頭,溫和的笑說:“喬喬好聰明。” 喬燼絞著手指,可是他們都說他很笨,只會拖后腿,什么都做不好。 “我……我真的聰明嗎?” 陸銜洲回答的毫不遲疑:“當然?!?/br> —— 陸銜洲正換藥的時候?qū)幩{來了,要接喬燼回家,不知道靠在門邊跟他說了些什么。 他猶豫了一會,小聲說自己不走。 陸銜洲疑惑:“怎么了?” 喬燼抿著唇,眼底充斥著些微的懼意和遲疑,但還是怯生生的指了下他的傷,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我……我想照顧你?!?/br> 陸銜洲一怔,饒是他這樣的心思也沒明白喬燼為什么明明這么怕他卻不肯走,明明自己也受傷了卻固執(zhí)的想留下來照顧他。 “這里只有一張床,你不走,只能跟我住了?!标戙曋拗噶酥覆〈?,笑說:“我的傷不礙事,你明天還要去學校上課,住這兒休息不好,聽話,回家吧?!?/br> 喬燼垂下頭,似乎有些沮喪的乖乖轉(zhuǎn)過身,像是個被主人拋棄的小狗,可憐兮兮的。 陸銜洲看著他的背影,嘆了口氣說:“等等?!?/br> 喬燼轉(zhuǎn)過身。 “跟我住確定不害怕?你寧藍jiejie走了就沒人送你回家了,我開不了車就算你哭也沒用,懂嗎?” 喬燼不太肯定的跟他討承諾,“你說了不會標記我的。” 陸銜洲真的很想問問他,到底知不知道標記代表什么,就算不標記,他有一萬種在不標記的情況下弄到他哭的辦法。 寧藍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