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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親手捧月亮 “可是……可是我已經(jīng)吃完了。”喬燼嘴里只余一點清甜的水果味,一丁點兒糖渣都沒有了,見他又想要了,無措的跟他商量,“紅色的……好不好?” 陸銜洲搖頭,“我不喜歡?!?/br> “可是……”喬燼急的額頭沁出一層薄汗,眼睛里蒙著一層水汽,幾乎被他欺負(fù)的要哭出來。 陸銜洲心一軟,將想吻他的沖動咽了回去,剛想說話就見他拿起一顆紅色水果糖,伸出舌尖輕舔了一下,然后遞到了他唇邊。 “是草莓味,很甜?!眴虪a緊張的舉著手,含著一點顫音說:“……我下、下次給您買,行嗎?” 陸銜洲看著他指尖捏著的一顆草莓果糖,上面有一層濕痕,是他剛才舔過的痕跡,喉結(jié)不自覺的動了動,低頭銜走了糖。 饒了他了。 喬燼見他吃了糖頓時松了口氣。 “喬喬。” “?。俊?/br> “腳疼嗎?” 陸銜洲低頭看著他喬燼的腳腕,那天留在醫(yī)院他問過了,楊芹只帶他在學(xué)校醫(yī)務(wù)室看過,不大放心的讓寧藍(lán)又帶他拍了片,確認(rèn)真的沒問題才算完。 喬燼稍稍動了下腳腕,點點頭:“有一點疼?!?/br> “我以前跟你說過什么,才離開我眼皮子沒兩天,就把腳扭傷了,以后是不是還要斷條腿?” 喬燼不知道他這話什么意思,但直覺覺得他不高興,忙不迭搖頭:“我下次不敢了?!?/br> “還敢有下次?” 喬燼又搖頭,緊張兮兮的問他:“您……能不能別生我的氣?我知道錯了。” 陸銜洲忍笑,輕咳了聲也坐直了身子,說:“既然喬喬這么乖,那也給你個獎勵,帶你去吃飯?!?/br> - 陸銜洲說的地址有些偏僻,又是在下班點,堵了好一會車才到。 陸銜洲將人抱下來,喬燼不太好意思讓他抱,紅著臉小聲說自己能走。 “真能走?” “慢一點沒事的,不、不用抱,這里好多人?!?/br> 陸銜洲聞言,忽然俯身靠近他耳朵,低聲問:“沒有人就可以抱了嗎?” 喬燼猛地一回頭和他俯下身時靠近的唇一擦而過,一下子呆住了,他不是這個意思。 “喬喬還沒說可不可以?!标戙曋捱@次雖然離他稍微遠(yuǎn)了一些,但眼神卻死死的鎖著他,“人多不抱,沒有人的時候可以抱嗎?或者……喬喬是在撒謊?!?/br> “沒、沒有撒謊?!?/br> “那人多的時候不抱,在家沒人的時候可以抱,對嗎?” 喬燼本就不大靈光,很快就被繞進(jìn)去了,皺著眉頭像是哪兒想不通似的,遲疑了下才點頭。 寧藍(lán)從餐廳里出來正好聽見這話,白眼都要翻上天了,默默在心里“呸呸呸”了好幾聲。 “陸先生,可以進(jìn)去了?!?/br> 陸銜洲遞給喬燼一只手讓他扶著,腳別太用力,兩個人慢吞吞的往餐廳去。 “你是這里的負(fù)責(zé)人?” “是,我是這家的經(jīng)理,我姓劉,請問先生有什么問題嗎?” “你們這里明明有位置,憑什么不讓進(jìn)去?” “不好意思先生,我們餐廳是需要預(yù)約的,哪怕今天一個客人預(yù)約都沒有,也不接待臨時散客,給您造成的困擾非常抱歉?!?/br> 男人背對著臺階,身旁還跟著一個不大耐煩的女人,他估計是面子上掛不住,朝劉經(jīng)理道:“那我現(xiàn)在預(yù)約總行了吧?!?/br> 劉經(jīng)理說:“不好意思,本店只接受提前一周預(yù)約?!?/br> “什么破店還要一周預(yù)約,我看你們是……” 喬燼腳步一停,倏地抬起頭看向臺階上的人,手指不自覺的掐緊不肯往前走了。 他沒想到能在這種地方遇見馮朝恩。 陸銜洲發(fā)覺他的異常,順著他的視線一看,馮朝恩正帶著一個女人在店門口要進(jìn)去,大概是沒有預(yù)約,經(jīng)理不讓進(jìn)去,正在吵鬧。 “別怕,有我在?!标戙曋尢鹆硪恢皇衷趩虪a的手背上輕拍了拍。 喬燼看著馮朝恩的背影有些退縮,小聲和陸銜洲打商量:“我不、不想在這兒,換一家好不好。” 陸銜洲收回手?jǐn)R在他的額頭上,然后低下頭來隔著手掌抵住他,放慢了語速說:“有我在你什么都不需要怕。” 喬燼搖頭,“可是……” “相信我?!?/br> 兩人走上臺階,喬燼努力忽視著馮朝恩,結(jié)果還沒等他心理建設(shè)做好就聽見“哎喲”一聲,“這不是我……弟弟嗎?” 他刻意在“弟弟”兩個字上頭咬了重音,帶著一股譏諷。 喬燼肩膀一顫,看著他緩步走過來,怯生生的喊了句:“大哥。” 馮朝恩松開女伴的手,走過來看著喬燼“嘖嘖”兩聲,“還是這么膽小,喊聲大哥也是不情不愿的?!?/br> 他說著,伸手要去碰喬燼,嚇得他本能往陸銜洲身后躲,攥住他的袖子尋求安全感。 陸銜洲將他護(hù)在身后,抬眸看著馮朝恩,“好巧。” 馮朝恩心里有一肚子氣,剛在新交的女朋友面前失了面子,喬燼跟陸銜洲算是撞槍口上了。 “你們也這么有閑心來吃飯啊,我還以為……哦對,忘了你現(xiàn)在在家養(yǎng)傷,閑著呢?!?/br> 現(xiàn)在陸氏是陸平言掌權(quán),陸銜洲被完全踢出陸氏,連喪家之犬都不如。 馮朝恩以前是陸銜洲的學(xué)弟,沒少在他面前吃過虧,就連他想進(jìn)的社團(tuán),也是因為陸銜洲被一票否決。 現(xiàn)在總算能揚眉吐氣一回了。 “哎你現(xiàn)在還吃的起這種高級餐廳嗎?陸哦不,前陸總,被人踢出局的感覺很難受吧。” 馮朝恩勾著一股輕蔑和復(fù)仇成功的表情,陸銜洲但笑不語。 “還有啊,喬燼腦子不太好不懂禮數(shù),你也該隨喬燼喊我一聲哥哥,你說呢。” “你姓馮,是他哪門子的哥哥?!标戙曋扪燮ひ幌疲草p輕地勾起唇角,“你……配嗎?” 馮朝恩再次伸手要去碰喬燼,看他瑟縮著往陸銜洲身后躲,笑了聲又跟陸銜洲說:“哎喲,你還沒標(biāo)記他呢?上過床了嗎?對這種小弱智是不是下不去手啊,哈哈哈說不定你還沒碰就哭壞了吧?!?/br> 喬燼聽見小弱智三個字,手指一緊。 陸銜洲眉眼帶笑,仿佛沒因為這句話而動怒,反而跟著他的話笑了。 他聲音低沉含笑,“馮朝恩,你覺得你算是個什么東西。” “你!”馮朝恩臉色一沉,反射性的要動手,但因為女朋友還在身邊,于是收了回來。 “我是什么東西你沒必要知道,不過喬燼他就是我們家的一個小拖油瓶,也不知道這小東西是不是命太硬啊,親爹殺人,你看你娶了他也遭殃,還護(hù)著呢,嘖嘖。” 陸銜洲微微傾身靠近他壓低聲音說:“我遭什么殃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