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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他問了這個問題,自己沒回答。 他恍然,自閉癥的小孩兒都對某個問題有偏執(zhí),一定要得到答案,無奈的說:“沒有,我沒生你的氣?!?/br> “真的嗎?” 陸銜洲點頭:“嗯?!?/br> 喬燼抹了抹眼睛,隨即皺了皺眉呻吟了聲,“師兄我疼?!?/br> “哪兒疼!” 喬燼抓住他的手按在胃上,“這里?!?/br> 陸銜洲看著他發(fā)白的臉色和冷汗,恨不得拽過來先揍一頓,壓著音量訓他:“餓了還不知道吃飯,想找揍了?” “我吃不下?!眴虪a委屈的低下頭認錯。 “我以后不兇你,也不跟你提標記的事,別想太多?!标戙曋薅似鸩捅P叉了點食物遞到他嘴邊,“張嘴?!?/br> 喬燼原本還沒胃口,結果被他一喂吃的比平時還多了不少。 “好了,再吃就撐著了?!标戙曋薹畔虏捅P,給他拿了杯果汁,“少喝一點?!?/br> 喬燼看著他手里的半杯酒,想起方芮也喝了這個,于是舔了舔唇問他:“師兄,酒好喝嗎?” 陸銜洲垂眸看了眼,“想嘗嘗?” 喬燼點頭但在看到他眼神的那一刻又立刻搖頭,陸銜洲輕笑了下遞到他嘴邊,“嘗嘗。” 喬燼抿了一口立刻皺起眉頭,“好奇怪的味道。” 陸銜洲收回手,“奇怪就別喝了,不適合你?!?/br> 喬燼心里沮喪,可是方老師喝酒的時候他就沒說什么,半晌才悶悶的說了聲:“好?!?/br> 陸銜洲一向不太喜歡這種場合,又看出喬燼不大適應便提前帶他離開了。 傅教授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只安排了一間房,還只有一張床。 喬燼一進門就很緊張的四處瞟,活像是他才第一次進來而不是待了一下午。 陸銜洲說:“我晚上有事不在這兒休息,你把門鎖好,雖然不會有危險,不過有人叫你也別出去,我明天早上來接你?!?/br> 喬燼點點頭,稍遲疑的問他:“事情很重要嗎?一定要走嗎?” 陸銜洲還想說些什么,臨了卻只是伸手摸了摸他的頭,“好了我走了,鎖門吧?!?/br> 喬燼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就想起方芮了,他是要去找方老師嗎?不知道為什么心里針扎似的疼,本能的非常不喜歡這種結論。 他不知道怎么說,也不知道為什么,心里一急一下子拽住他的袖子,小聲說:“別走?!?/br> 陸銜洲回過頭:“怎么了?” “你別走?!眴虪a把頭的低低的,“床很大?!?/br> 作者有話要說:我是喬燼至上主義者,引用朱生豪先生的‘我是,我是宋清如至上主義者’ 第四十五章青山入我懷(二更) 陸銜洲眼神一閃,沉默了兩秒說:“好。” 他回身把門反鎖,喬燼松了口氣又莫名緊張起來,視線往床上亂瞟,他們要睡在一張床上嗎? “去洗澡吧。”陸銜洲環(huán)視了一圈,看到他的行李箱擱在桌邊,走過去幫他找出睡衣。 喬燼乖乖拿著衣服進了浴室,陸銜洲坐在椅子上出神,稍有些疲憊的按了按眉頭,又打開窗戶散了散屋里的信息素氣味。 薄行澤說的對,他是故意讓寧藍先帶喬燼過來,讓他一個人在這種完全不熟悉的環(huán)境里,刺激他想自己。 收效還算不錯,他看到自己的時候眼睛都亮了,盡管是面對喜歡的方芮也沒有遲疑。 他今晚會留自己,陸銜洲猜測他是怕自己再走,他又要獨自面對那些陌生人,盡管可能有一部分的在意,但那始終不是愛情。 他要的太多,不允許喬燼只給他一點回報和感恩,他要全然交付的愛情。 還要再逼一逼他,他一撒嬌就心軟,喬燼永遠不會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愛情。 - “師兄,我洗完了?!?/br> 喬燼站在浴室門口,頭發(fā)濕漉漉的,眼睛被熱氣熏的也濕漉漉的,沒他的話不敢走上前來怕他生氣。 “過來?!?/br> 喬燼慢吞吞挪過去,被陸銜洲握住手腕的時候反射性的掙扎了下,察覺他眼神的時候又頓住了,強忍著緊張咽了下唾沫。 “別害怕,我說過了不會再提標記你的事情就一定不會食言,我?guī)湍愦荡殿^發(fā)?!标戙曋拚f著拿起電吹風,起身讓他坐在椅子上,用自己的手試了試風的溫度才幫他吹。 喬燼心跳紊亂,兩手抓緊了睡褲的布料,任由他溫柔的手撫弄頭發(fā)。 “今天你遇到方芮,沒跟她要個簽名嗎?” 喬燼一聽見方芮的名字便有些沮喪,自卑的垂下眼睛:“我能見一次方老師就好了,不、不用要簽名的?!?/br> “嗯?!标戙曋蕹聊艘粫?,又問他:“下午祝川有沒有帶你出去逛逛?他這個人愛玩,雖然看起來浪的跟個交際花似的,但勉強還算靠譜?!?/br> 喬燼抬頭:“什么是交際花?” “……夸他好看的意思,對了,你mama跟馮玉生有沒有給你打電話,讓你給我吹枕邊風?” 喬燼點點頭:“找了。” “你怎么跟他們說的?” 喬燼沒跟他們說,但還是心不設防的問了陸銜洲,“他們讓我給你吹枕邊風,可是我們沒有睡一個枕頭,那要怎么吹?” 陸銜洲手一頓,吹風筒離得近了一點,喬燼低聲:“痛。” “抱歉。”陸銜洲給他摸摸被燙的頭皮,拿遠了一些,稍稍穩(wěn)住自己波動的信息素,喬燼是真的太會撩人了。 這種不自知的本能,單純中透著一股直白的欲,其實什么都不懂,那種欲也只是存在于他一個人心里的骯臟。 陸銜洲擱下吹風筒,替他理了理睡衣說:“去床上玩會手機,我去洗澡?!?/br> - 陸銜洲不大相信自己能做到跟喬燼躺在一張床上什么也不做,尤其這個人還時不時的用信息素來“撩撥”他。 即便他是圣人,也抵御不了信息素的相互吸引。 他在浴室多待了一會,頭一會放任自己想象喬燼趴在他懷里哭的樣子,回憶他信息素的氣味,解決了才出來。 喬燼不知道在看什么,眉頭皺的緊緊的,一見他出來手忙腳亂的把手機按滅了。 “背著我看什么呢?緊張成這樣?!标戙曋抻行┦Γ胺判陌?,我沒有查家屬手機的習慣,只要不是和別人談情說愛,我都沒有意見?!?/br> 喬燼忙搖頭:“我沒有?!?/br> “嗯,沒有就好?!标戙曋逈]有上床,坐在了窗臺邊的沙發(fā)上,抬起下巴朝他揚了下,“東西掉了?!?/br> 喬燼低頭一看,忙撿起來。 這話說完忽然陷入了一陣安靜,喬燼一貫不是主動開口的人,都是陸銜洲說一句他應一句。 以前他希望別見到陸銜洲,如果必須獨處也不要開口嚇他,現在忽然覺得他一不說話,自己就緊張的發(fā)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