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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偷看也行,我給你一分鐘的時間,換不好我就睜眼了?!?/br> “一分鐘?!” “不夠?那四十秒?!?/br> 喬燼忙不迭說:“不不不,一分鐘我……我夠的,別少了?!?/br> 陸銜洲忍笑閉上眼,聽見輕微的腳步聲小跑著過去拉開柜門找舞蹈服,還嫌他不夠緊張似的竟然開始數(shù)數(shù)了。 “一、二、三、四、五……” 喬燼手忙腳亂的解衣服扔在地上,找到舞蹈服便往身上穿,急的滿頭汗,生怕他睜開眼睛看。 “五十六、五十七、五十八、五十九……” 喬燼長舒一口氣,換完了。 陸銜洲看著他臉頰通紅滿臉是汗,故意釋放了一些信息素刺激他,好整以暇的看著他臉頰更紅,不自覺的舔唇咽唾沫。 他又釋放了一點信息素,感覺差不多了才走向他,伸手給他擦了擦臉,故作疑惑的問他:“怎么臉這么紅?太熱了嗎?” 喬燼呼吸微亂,眼睛微紅的委屈控訴,“你欺負(fù)人?!?/br> 作者有話要說:從現(xiàn)在開始,準(zhǔn)備好胰島素噢 第五十五章一身都是月(一更) “欺負(fù)人?”陸銜洲伸手敲了下他的額頭:“我怎么欺負(fù)人了?” 喬燼吸吸鼻子,小聲說:“你才給我一分鐘換衣服的時間,我們演出后臺換衣服都沒有那么短?!?/br> 陸銜洲冷哼了一聲:“他們跟我能一樣嗎?” 喬燼搖頭。 “好了,跳吧。”陸銜洲雙手抱胸靠在墻邊,好整以暇的挑了下眉:“跳錯了就要被懲罰,好好跳?!?/br> “你想看什么舞?” 陸銜洲被他這么一問愣了下,“你不是只會芭蕾舞嗎?” 喬燼也沒氣惱他沒去了解過自己,“其他的舞也會一些的,不過專業(yè)是芭蕾,其他的可能跳得沒有那么好看,芭蕾你看、看過了……問你想不想看其他的?!?/br> 陸銜洲摸了摸鼻子,有些汗顏的咳了一聲,湊近他耳邊問了句,喬燼立即瞪大了眼睛,“這個……不、不行。” “不會跳?” 喬燼為難的低下頭,紅著臉說:“會……可是……” “不想跳給我看?原來喬喬說喜歡我都是騙我的,得了,回去睡覺吧。” “不、不是的?!眴虪a怕他誤會,忙不迭握住他手臂,輕吸了口氣說:“我……跳給你看,只不過我、我只學(xué)過一點點,跳的不好,你別嫌棄。” “嗯?!?/br> 喬燼找到自己手機(jī)搜了個曲子出來,與悠揚婉約的芭蕾舞伴奏不同,充滿了蓄勢待發(fā)的力量,一個個鼓點恰到好處。 喬燼閉著眼聽了一會曲子,猛地張開雙臂又倏地收回來,彎腰的同時踮起一只腳尖,柔韌中透著一股力量。 貼身的舞蹈服突出他四肢漂亮的肌rou,點踩的極穩(wěn),但因為跳慣了芭蕾,在這種大開大合的動作里少了剛硬力量,反倒多了一絲柔軟。 曲調(diào)一轉(zhuǎn),喬燼猛地停了下,遲疑的看了陸銜洲幾秒忽然咬了下唇,在他疑惑的眼神里微微閉上眼睛,將手往下擱在kua間。 陸銜洲倏地站直身子,眼神一下子暗下來,渾身的肌rou全繃緊,喬燼偏頭微微閉著眼,手掌虛虛擱著,柔軟的腰一送一收做了幾個充滿欲望的頂胯動作。 他長得極干凈,卻又做著充滿誘惑力的舞蹈動作,甜軟純白到極致,也欲到了極致。 隨著音樂,喬燼動作漸收,陸銜洲覺得自己莫名有種口干舌燥的感覺,又有種他再跳下去自己可能會當(dāng)場被他勾到主動發(fā)情。 這小孩兒從清純芭蕾舞演員秒變性感撩漢能手幾乎只有一秒的功夫,小細(xì)腰擺送之間讓他體內(nèi)的信息素都快抑制不住的爆出來。 他不懂舞,不懂節(jié)奏和技巧,但他覺得世界上最好看的舞,一定就是喬燼跳出來的那支。 “師兄,我……跳得好嗎?”喬燼站在原地,喘了幾口氣緊張的看他,等他評價。 陸銜洲輕舒了一口氣,朝他伸手,“過來?!?/br> 喬燼快步走過來,伸手抹了把汗,有些難為情的說:“這種舞我跳的不好,其實周訴很會跳這種的,我……” 陸銜洲掐住他的Y將他擱在了把桿上,嚇的喬燼本能的按住他肩膀,“師兄!” “喬喬?!?/br> “嗯、嗯?!眴虪a被他的眼神盯得緊張,心臟撲通撲通直跳,不由得放慢了呼吸,“我……我跳的不好嗎?” “不,跳得很好?!标戙曋薜拖骂^靠近他的頸窩,咬了他的鎖骨一口,低聲說:“以后不許在別人面前跳這種舞,知不知道?” “嗯?!?/br> “你不問我為什么嗎?”陸銜洲抬起頭,額頭抵住他的,又補(bǔ)了句:“我不讓你跳你就不跳,你不好奇也不想反抗嗎?” 喬燼小幅度的搖了下頭,“我不想、不想讓你不高興?!?/br> “那我高興的事情,你都會答應(yīng)嗎?”陸銜洲勾唇一笑,伸手?jǐn)R在他的腺體上,另一只手作勢松開,喬燼本能的一勾。 ?。?! 陸銜洲信息素險些就此爆開,激的他頭暈眼花,咬牙啞著嗓子喊了聲“喬喬?!?/br> “師兄,我……要掉下去了。” “不會,別怕。” 陸銜洲有時候覺得,自己跟喬燼的撩人本事比起來簡直是班門弄斧,要不然怎么他使勁渾身解數(shù)喬燼都紋絲不動,而喬燼輕輕一個動作他就要丟盔卸甲。 要命。 陸銜洲伸手按在他的腺T上,低頭將吻落在了J側(cè),喬燼整個人輕顫,無力的抓住他的手臂,“師兄……” “嗯?!?/br> “好奇怪?!?/br> 陸銜洲帶著薄繭的指腹摩挲逐漸充血的腺體,感覺到他呼吸變重,信息素的味道濃郁了不少,連身體的抖也嚴(yán)重了許多。 “哪兒奇怪?說清楚一些我才知道是什么癥狀?!标戙曋拚T哄著他把感覺一字字說出來,那種感覺就像是,親手摧殘了一朵純凈的花,把他變成自己的顏色。 “……熱?!?/br> “你咬重一點……不舒服?!?/br> 陸銜洲繼續(xù)哄他說,“還有呢?想讓師兄抱你嗎?” “嗯~”喬燼N受的仰起頭,猝不及防從屋頂?shù)溺R子里看到自己潮紅的臉頰還有M亂的眼神,一下子傻了。 那是! “師師兄!你……”喬燼這下才反應(yīng)過來,帶著哭腔控訴他,“你在屋頂裝鏡子!” 陸銜洲知道他這是反應(yīng)過來了,將他從把桿上抱下來,抵在了他身后的鏡子上,含笑說:“我不是說了嗎,鏡子多,才看得清楚。” 喬燼難為情的別過頭,結(jié)果又從身后的鏡子上看到自己的臉,冰涼的鏡面熨帖著薄薄的舞蹈服帶來別樣的刺激。 “師兄……”喬燼哭腔更甚的撲進(jìn)他懷里試圖躲開鏡子。 陸銜洲明知故問:“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