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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自己沒有陸銜洲那么有本事,也不如他會照顧人,他們兩個就像是一條線的極端。 一個從來不會喊痛,天塌了都能扛下來。 一個最怕痛,就連平時床上他稍微重一點都能疼哭,嬌軟的不像話,可他也想要保護陸銜洲啊。 他也想變成一座堅不可摧的盾,給他保護,給他溫暖。 喬燼不死心的給寧藍(lán)發(fā)了一條微信,寫寫刪刪半天只剩一句話,“寧藍(lán)jiejie,我能不能跟那個莫叔叔談?wù)??!?/br> 寧藍(lán)收到消息的那一刻就打了電話過來,“這事兒陸先生知道嗎?” 喬燼回頭看了眼病房,小聲說:“他不知道,我想試一試。” 寧藍(lán)稍微思忖了會也把后果跟他說了,但卻沒有直接拒絕他,反而問:“即便是這樣,你也不怕嗎?” “我不怕?!眴虪a捏著手機下定了決心,堅持道:“我想為他做點事,不想永遠(yuǎn)站在身后被他保護?!?/br> 寧藍(lán)比丘斐要果決的多,聽見這話也沒繼續(xù)問,只說了聲:“好,晚上我來接你,到時候會說帶你出去逛逛,你注意別露餡兒了。” 喬燼松了口氣,“嗯!” - 喬燼回到病房緊張的看了陸銜洲一眼,結(jié)果他竟然沒問,只是朝他招了下手:“過來吃飯?!?/br> 再次松了口氣,喬燼殷勤的給陸銜洲夾菜,甚至還要喂他。 “怎么?做什么對不起我的事了這么討好我?!?/br> 喬燼筷子停在半空,收了回來,“沒……沒有啊。” 陸銜洲看著他盡力壓平呼吸和視線亂瞟的樣子就知道他有事瞞著自己,不過卻沒揭穿他,只是笑了笑,“沒事就好。” 吃完飯,陸銜洲說帶他出去逛逛,讓他待在醫(yī)院里也很無聊。 喬燼立馬搖頭,“你別去!” “怎么了?” 喬燼看見他疑惑的表情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反應(yīng)太大了,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就,醫(yī)生說你不能出門,要靜養(yǎng)?!?/br> “喬喬。” “嗯?” “你有事情瞞著我?!?/br> “沒有,沒有啊?!眴虪a顧左右而言他,半天找不到話題了又走到桌邊翻了半天找出那張婚禮請柬,脫口說:“我不喜歡這個設(shè)計。” 陸銜洲眉梢微蹙,“不喜歡?” 喬燼急的背后出汗,看著請柬腦子里靈光一閃,“這個木偶畫的不像,他都把你畫矮了,我要自己畫!” “就因為這個?”陸銜洲看他臉急得通紅,失笑道:“不喜歡咱們再改就是了,給你的婚禮自然要你全都滿意才好,這種事情不用不好意思說?!?/br> “我怕辜負(fù)你?!?/br> 陸銜洲沖他招手,等他走過去了才將他攬在懷里,身高差使喬燼的鼻尖抵在他的鎖骨上。 “喬喬這么乖,怎么會辜負(fù)我,我相信你?!?/br> ——叩叩 陸銜洲將他松開,揚聲朝門口說:“進來?!?/br> 寧藍(lán)拎著籃水果放在柜子上,打眼便看到剛剛分開的兩人,裝模作樣的捂了下眼睛,“有些暴君是這樣的,老婆無論做什么都能被原諒,親兩下就行,實在不行睡一覺怎么都心軟了。臣子就不一樣,得被獻祭,慘啊。” 陸銜洲“和善”微笑,“繼續(xù)說?!?/br> 喬燼小聲提醒,“寧藍(lán)jiejie,師兄已經(jīng)不扣你獎金了,快別說了?!?/br> 寧藍(lán)一愣,隨即話鋒一轉(zhuǎn),“吾皇英明。” 陸銜洲皮笑rou不笑的朝她勾了下唇角,“慘是吧?!?/br> 寧藍(lán)深吸了口氣,換了張表情沖陸銜洲假哭,“陸總你是不知道啊,我上有韓醫(yī)生沒追到,下有基因管理局的分配重重施壓,你再扣我獎金,我連交罰款的錢都沒了?!?/br> 喬燼一聽,立即去拽陸銜洲的袖子,“師兄……” 陸銜洲瞪了寧藍(lán)一眼,無聲威脅:“繼續(xù)演?!?/br> 寧藍(lán)咳了一聲,正色道:“陸總,說點正事,我想去買點東西,能不能把你老婆借我一會?” 陸銜洲側(cè)頭去看喬燼,只見他也一臉殷殷,“想出去玩兒?” 喬燼點頭。 “行吧?!标戙曋奚焓置念^,回過頭朝寧藍(lán)說:“三個小時,照顧好他?!?/br> 寧藍(lán)說:“保證一根頭發(fā)都不少的還給你?!?/br> - 這位莫先生叫莫瑞峰,寧藍(lán)進入公司的那年他正好退休,兩人并不認(rèn)識,只因為這次的股權(quán)通過電話。 他退休過后在這邊買了個牧場,養(yǎng)了不少牛羊,帶著夫人一起移民過來,兒子在城市里工作,小孫子放假倒是在。 寧藍(lán)揚聲喊:“小朋友,你家大人在嗎?” 小朋友抱著一只小羊羔,聽見聲音小跑過來,甜甜的問:“你是誰呀?” “我們是來做……”寧藍(lán)視線一轉(zhuǎn),落在喬燼口袋里露出的東西上,伸手拽出來朝小朋友一晃,“推廣木偶文化的,你家大人在嗎?” 小朋友沒見過這個,眼睛頓時亮了,伸手便要去撈。 “曉松!” 曉松一轉(zhuǎn)頭,看見來人揚聲喊“爺爺,這兒有個哥哥jiejie來……來找你?!?/br> 莫瑞峰看了寧藍(lán)一眼,“你是?” “我是陸銜洲先生的助理,這位……”寧藍(lán)還沒介紹完便被莫瑞峰打斷,伸手制止道:“不用說了,無論你來多少次股權(quán)我都不賣?!?/br> 寧藍(lán)壓著心里的臟話,依舊cao著微笑耐心的說:“莫先生,我知道您是明是非的,當(dāng)年陸氏什么狀況您也知道,陸先生為了陸氏犧牲了多少,又為陸氏做了多少事大家有目共睹,陸老和大少坐享其成,這對陸先生不公平。” 莫瑞峰油鹽不進,淡淡地掃了她一眼說:“公不公平與我無關(guān),這個世界上不公平的事情太多了,何況他的不公平也不是因為我而造成的,寧小姐何必來道德綁架我。” 寧藍(lán)一句你媽的噎在嗓子眼兒里險些沖出來,站在一邊的喬燼忽然開口了,“莫先生,你能給我十分鐘的時間嗎?” 莫瑞峰這才注意到旁邊站著的喬燼,白白凈凈的長相,手腳纖細(xì)看起來倒是讓人很舒適,“你又是誰?” 喬燼沒有直接說身份,而是說:“陸銜洲是我先生?!?/br> 寧藍(lán)一愣,倏地偏頭看他,只見喬燼不卑不亢的看著莫瑞峰,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和平時那個膽小怯懦的喬燼完全不一樣。 喬燼見他不說話,又補了句,“只要十分鐘?!?/br> 莫瑞峰實在是不想被糾纏了,于是伸手打開門,邊道:“我只給你十分鐘,如果今天你還是不能說服我,那么以后就勸你的丈夫不要在我身上打主意了,可以?” 喬燼點頭:“好?!?/br> 寧藍(lán)皺眉,喬燼怎么這就答應(yīng)他了? 莫瑞峰拍拍小孫子的頭讓他自己去玩,曉松的眼睛一直盯在喬燼身上,輕輕地吸了吸鼻子,“好香啊。” 莫瑞峰臉色一沉,“曉松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