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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拜訪的時候總有機會看到的?!?/br>蘇漠直覺云老是位可交的人,雖然像他的其他幾位仙友一樣,總喜歡吹胡子瞪眼,但其實根本不會真正生氣。“是呀,總有機會的,呵呵,走,我們快進去吧。”沒想到和蘇老頭打了半輩子交道沒做成朋友,卻和他這小孫子莫名投緣??磥碇荒軐Σ黄鹛K老頭一次了,改天還是去景山拜訪他一下,反正他孫子孫女好幾個,讓給他半個也沒啥不可以吧……云老這樣想著,就帶蘇澈他們繞過前面的店鋪,走進了一座古式庭院內(nèi)。同樣是庭院,但卻有和他們家的別墅洋房不同。這里的房子幾乎都是平房,院內(nèi)沒有泳池,也沒有被修剪得極為規(guī)整的花園,而是一草一木都幾近自然地生長著。可以想象春夏之際,院子里一定是一排花木扶疏,綠意盎然的景象,只是在冬天,又是雨夜的傍晚,難免給人一種凄冷的感覺。“為什么不在院子里種些常綠的植物?”蘇漠邊走邊問。一樣是冬天,他們家的花園現(xiàn)在雖然不是繁花似錦,但卻也是一派生機,好幾種常綠的樹木和攀藤類花草將園子點綴得看不出一點冬天枯敗的痕跡。現(xiàn)在想來,這應(yīng)該也是筆不小的開支。“舍不得換吶,”云老解釋說,“這里的樹大多都是一代代留下來的老樹,每一棵都有兩代甚至更多代人的回憶。回憶即使對老一輩的追思,也是對新一代的希冀,除非樹木自己死亡,不然古街的人不會輕易把東家里的草木。”“這是應(yīng)該的,”蘇漠雖然兩世都無緣見到父母長輩,但對這種傳承卻有一定的認(rèn)同和理解。就像他手上的空間戒指,在這之前他只把它當(dāng)做一件普通的神器,可自從聽蘇澈講了它的來歷和父母對他們的期盼和祝福后,就對戒指有了一種更深刻的感情。云老聽蘇漠這話不像敷衍,反而更像切身的感慨,對這位新交的小友更是十分滿意。再打量小友身邊的蘇家大少,后者雖然沒說什么,但也是認(rèn)同的神色。云老稍微松了口氣,有這些年輕人在,古街或許還有保全的機會。三人穿過小門,來到了內(nèi)院。內(nèi)院又和外院稍有不同,多了幾分人氣和生機,其中最顯眼的當(dāng)數(shù)擺放在亭廊旁的幾株平安樹。蘇澈想起了云老唯一的兒子,病了好幾年,也看過不少醫(yī)生,但聽說都沒什么起色。云老一進院子就喊了醫(yī)生,屋里很快出來了幾個人,蘇澈看了平安樹一眼,就和蘇漠一起被讓到了屋內(nèi)。……蘇澈帶著蘇漠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雨停了,只有小片小片的雪花漫不經(jīng)心地在空中飄蕩。“蘇漠,醒醒,到家了?!碧K澈停好車,推推身邊熟睡的少年。“唔……酒,好喝……”蘇澈沒好氣地揉亂少年柔軟的頭發(fā):“小酒鬼?!?/br>他和云老說話的時候,少年就在一邊吃糕點,喝過酒。蘇澈見他不貪多,每樣只是嘗一塊后也就放心了。后來和云老談得盡興,一時沒注意,等回過神再看少年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面前的酒瓶已經(jīng)空了,滿滿的幾碟糕點更是只剩下幾小塊。蘇澈還沒來得及擔(dān)心他會不會吃多不舒服,就見少年睜著醉意朦朧的眼睛看著他傻笑,然后腦袋一點就往桌在上載。蘇澈這才反應(yīng)過來,少年是喝果酒喝醉了,連忙用手墊在桌面,并把醉酒后異常不老實的人抱在懷里,小酒鬼才慢慢消停下來。蘇澈抱著少年又和云老說了會兒話,直到懷里傳來了綿長的呼吸聲,才不顧云老的一再挽留,帶著少年回家。“酒……要……兄長……”一路上小酒鬼就還不停的嚷醉話。蘇澈怕現(xiàn)在弄醒他難受,一路上也只管讓少年發(fā)酒瘋,不管少年對他是對手還是動嘴一律聽之任之——蘇漠有時候會出其不意的在他身上咬一口,有時候是胳膊,有時候是肩膀,雖然穿得不薄,但小孩似乎鐵了心要磨牙,力道之大害他好幾次差點把握不住方向盤。就這樣折騰了一路,沒想到快到家的時候,少年反而老實了,乖乖靠在他身上睡得酣甜。“蘇漠?”蘇澈又試探地叫了一聲,發(fā)現(xiàn)人仍然沒有半點反應(yīng)后,準(zhǔn)備把人抱回臥室。“嗯……”被蘇澈的動作稍微弄醒的人,動動身子,發(fā)出一聲不太滿意的呻吟。蘇澈替蘇漠解安全帶的手微微一頓,看著在他胸前蹭了蹭腦袋又昏睡過去的人無奈一笑,親了親少年的臉頰,又咬了一口少年帶著果香的唇……真是個折磨人的孩子,蘇澈這樣想就,正打算把人抱出來,就發(fā)現(xiàn)懷里的少年醒了,正努力著睜大眼睛看他。“難不難受?我抱你下去?”蘇澈問他。蘇漠沒有回答,只是不停地努力著不讓眼睛閉上,等終于意識到眼前的人是誰后,才說:“你咬我。”“對。”蘇澈輕笑,少年這幅樣子只會讓更加想“咬”他。想到便做,蘇澈低頭又在蘇漠唇上輕輕咬了一口,舔著少年的唇笑道:“要咬回去?本來只是玩笑,可蘇澈發(fā)現(xiàn)他還沒剛退開一點,唇就被少年輕輕咬住,又纏咬起來。“蘇漠……”蘇澈叫著少年的名字,還沒弄明白少年想做什么,就發(fā)現(xiàn)柔軟的唇已經(jīng)離開。“你不知道,”蘇漠扯著蘇澈的領(lǐng)帶又把他拉近些,食指有一下沒一下地點著他的唇,呵呵傻笑,“我想咬你……很久了?!?/br>……23 蘇漠,羞射了蘇澈抱著蘇漠從車子里出來,已經(jīng)是半個小時以后的事情了。李大廚一直在客廳等他們回來,看到蘇澈進屋忙問道:“少爺回來啦?外面冷不冷?云記的飯菜可口嗎?咦,小少爺怎么了?睡著了?有酒味……小少爺喝酒了?喝醉了?……少爺您這就上樓了?還下來嗎?我給你和小少爺準(zhǔn)備了夜宵……啊,少爺,您倒是說句話呀……”李大廚喊聲越來越大,直到樓上傳來一聲碰的關(guān)門聲,他才抓抓腦袋,嘀咕道:“少爺今天看起來很不對勁兒啊。蘇小少爺是不是又闖禍了?少爺看他的眼神都能把他吃了似的……也不對啊,就算蘇小少爺惹了麻煩,少爺要痛宰的也是那只‘麻煩’,而不是他呀……”想不明白的李大廚打著呵欠,關(guān)了客廳的燈:不管怎么,人平安回來就好,他終于可以回房睡個放心覺了。安靜的雪夜,滿屋暗色,只在二樓沒遮嚴(yán)實的落地窗前瀉出一絲柔和的燈光。“蘇漠,翻身,”蘇澈將人扔在床上,松了松領(lǐng)帶,就開始剝少年的衣服。“不要。”蘇漠想都沒想地拒絕,翻個身,往床的另一側(cè)滾過去。蘇澈好氣又好笑,趁他翻身的空擋,除去外套,又將里面夾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