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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沒說看重你?!毙l(wèi)星河往項飛那邊靠了靠,看著賀楚楚繼續(xù)道:“那都是長輩們說的玩笑話,我從頭到尾都沒說要跟你結(jié)婚。” “不結(jié)就不結(jié)!”賀楚楚不雅觀的翻白眼,“反正我現(xiàn)在有新目標(biāo),不差你一個?!?/br> 蕭夏聽著這兩人幼稚的對話,無奈的笑了笑,低頭給項飛又夾了一筷子rou,沉默的吃自己的飯。衛(wèi)星河見狀,也學(xué)著他的樣子給項飛夾菜,項飛早習(xí)慣了他這樣,一言不發(fā)的吃了進(jìn)去。 “想不到你也有照顧人的時候?!辟R楚楚撩了撩耳后的一縷碎發(fā),頗有點嬌媚的樣子,“小時候我想吃你一塊小餅干,你都不讓呢?!?/br> “你能跟小飛比嗎?”衛(wèi)星河哼了一聲,“我的小餅干就算是扔地上也不給你!” 賀楚楚盯著他看半晌,陰森森的說:“奧蘭多你這臭小子!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對他是……” 她的話還沒說完,衛(wèi)星河就打斷了:“沒事的話就趕緊走,在這鬧也太難看了,小心你哥真把你綁回去,我已經(jīng)告過幾次狀了!” 賀楚楚并不怕他,咬著叉子看盤子里的蛋糕很久,突然問了一句不相關(guān)的話:“你們班的那個陸聞亦,是個什么來頭?” “我怎么知道?”衛(wèi)星河不耐煩,“我不熟?!?/br> 賀楚楚保持著咬著叉子的姿勢嬌里嬌氣的說:“她可真討厭,每次看了我都不給好臉色,我最討厭別人對我不理不睬了,她憑什么敢這樣對我?” “上次我半路遇上她,她竟然看也不看我一眼,拿了垃圾袋扔在垃圾桶里就走!” 項飛終于忍不住了:“我說你是不是腦子有???專挑那些不鳥你的惦記,別不是有自虐癥吧?” “人家才沒有?!辟R楚楚委屈。 項飛皺眉,三兩口吃完飯爬起來就跑,“我吃飽了,你們繼續(xù)?!?/br> 衛(wèi)星河忙把碗一推也跟著跑了過去,就留賀楚楚和蕭夏大眼瞪小眼。說曹cao曹cao就到,項飛出門的時候剛好看見陸聞亦路過食堂,兩人同時抬頭看到對方。 陸聞亦看著比以前還要不好接近,眼里的冰霜幾乎能凍死人,她淡淡的看了一眼項飛,終于說話了:“如果你能管的話,麻煩管一下那個大小姐?!?/br> “讓她沒事少在我眼前亂晃,看了煩?!?/br> 說完這句話,陸聞亦轉(zhuǎn)身就走,瀟灑利落的好像自己不是求人那個。 “她怎樣我怎么管得???有本事你自己上啊。”項飛隨口說道,“她跟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br> 陸聞亦并沒回頭,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 “她真是很奇怪的人。”衛(wèi)星河低聲說道,“有的時候,她的確某些部分像你。” “只是一點點而已。” 項飛摸摸他的頭發(fā),“不說她了,我們走吧?!?/br> 兩個人到了教學(xué)樓,項飛一進(jìn)教室就看見霍麒把李尚堵在墻角,從他的角度也看不出什么,只能看出霍麒不講理欺負(fù)人。 “干啥呢?”項飛倚著門抱胸看那兩人,“李尚好歹也是我罩著的小弟,你這是打誰臉呢?” 霍麒回頭原本陰著一張臉,再看是項飛后眉宇間舒緩了些,“飛哥,我在跟尚尚開玩笑呢,沒欺負(fù)他?!?/br> 尚尚? 項飛惡心的雞皮疙瘩要起來,他站直身子走進(jìn)去,終于看清李尚的臉了,他果然嚇得在掉眼淚,哆哆嗦嗦的十分可憐,見了自己就跟見了親爹一樣親,“老大!” “李尚雖然性格是賤了點,那你也不至于這樣對他。”項飛走過去,輕輕地把人拉出來放到自己身后護(hù)著,“畢竟是我小弟,我得照看點?!?/br> 霍麒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躲在項飛身后的人,突然詭異一笑:“我說沒欺負(fù)他,那就是沒欺負(fù)?!?/br> “不過,我說過的話算數(shù),尚尚你可要記住了。” 說完這句話,霍麒撿起地上的籃球大搖大擺的走出了教室,一句廢話也沒有。 項飛轉(zhuǎn)身看著拿著手帕擦眼淚的李尚,無奈的問:“又怎么了?他好好的干嘛跟你過不去?” “不、不知道?!崩钌凶约憾家荒樸卤?,他哭唧唧的說:“霍少剛才趁教室沒人就把我給堵了,還惡狠狠地問我是不是談了五個男朋友?!?/br> “我就點頭了?!?/br> “然后他就說,那五個人已經(jīng)被他找人教訓(xùn)過了,還說讓我不許再跟他們來往,不然見他們一次打一次?!?/br> 李尚哭得梨花帶雨,“霍少還說,我再敢隨便找男朋友就揍我,罵我不檢點,說我浪?!?/br> “你不浪嗎?”項飛瞥他一眼。 李尚哇的一聲哭了:“人家哪里浪了?不就是五個男朋友而已,我談五個男朋友難道犯法嗎?” 項飛:“……” 他覺得自己頭有點疼,他就不該管閑事,李尚這腦殘已經(jīng)沒救了,還不如讓霍麒給收了,免得放出來禍害別人。 看他轉(zhuǎn)身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李尚打著哭嗝也坐過去,不安地說:“老大,你說、你說霍少為什么這樣對我呢?我也沒有惹他呀?” “我怎么知道?”項飛翻白眼,“興許他看上你了?!?/br> 李尚臉色大驚,“那不行!” “為什么不行?”項飛好奇的看他,“沒準(zhǔn)他口味奇特呢?” 李尚頭搖得像撥浪鼓,一臉的拒絕:“他不能喜歡我,我是好人家出來的,才不跟惡霸有關(guān)系呢!” “再說,霍少那樣的人肯定喜歡玩虐戀,人家喜歡甜寵,不吃他那口?!崩钌行攀牡┑┑恼f,“他要是真喜歡我也是不行的,萬一我惹惱了他,他把我關(guān)小黑屋然后用鐵鏈拴在床頭不給穿衣怎么辦?” “萬一我要是被折磨的生病爬不起來,他也許會把給我治病的醫(yī)生塞石頭沉塘怎么辦?” “我雖然是朵嬌花,但我不愿意做這種禍國殃民的事!” 李尚說的義正言辭,好像他就是那再世妲己,已然有人為他爭風(fēng)吃醋。 “喜歡我的人那么多,他們都得要和平共處,霍少那么兇,我才不考慮他進(jìn)我后宮呢。” 李尚自己說著說著越發(fā)覺得霍麒不可能喜歡自己,“他一定是因為我上次贏了他懷恨在心,想讓我一輩子單身當(dāng)光棍做報復(fù)!” 項飛:“……” 給你只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