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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凝固。 “也行?!表楋w毫無所覺,非常自信的接過霍麒手里的話筒,自己給自己點了一首歌。 衛(wèi)星河趴在桌邊支著下巴等項飛開口,投影墻上閃現(xiàn)出來的歌曲讓在座的所有學(xué)生有些發(fā)笑,因為項飛竟然點了首,這么老土的歌絕不是一個少年人的品味。 所有人發(fā)出一陣陣意味不明的笑聲,其中寓意不言而明。 衛(wèi)星河怎么能允許那些人笑話他的小飛,把酒瓶重重的往桌上一放,發(fā)出的聲響不亞于正在播放前奏的音響。 坐著的這些人誰不知道衛(wèi)家,眼見著小少爺不高興了,趕緊一個個的閉上嘴巴,假裝安靜的聽項飛唱歌。 前奏播完,項飛終于開腔了。 有時候人類這個物種特別奇怪,他們經(jīng)常會有很多種反差,比如有的人長得漂亮但性格陰險,比如衛(wèi)星河;有些人平時溫溫軟軟但喝了酒就是脾氣火爆的小流氓,比如蕭夏;還有人正常時候就是個賤兮兮的小王八蛋,但到了賽場上就是叱咤風(fēng)云的王者,比如李尚。 也許每個人都有那么一個反差的點,只是有些人平時不會展現(xiàn)出來罷了。 項飛也有。 衛(wèi)星河從來不知道有人唱歌能這么難聽,他一臉復(fù)雜的看著項飛的背影,怎么也沒想明白平時說話那么好聽有磁性,班里女生常私底下偷偷地議論說聽他說話好像會懷孕,唱起歌來竟然會是公鴨嗓。 小白楊那么柔情婉轉(zhuǎn)的一首歌,被他唱的仿佛在聽非洲大草原上的鼬鼠在喊叫,并且一個調(diào)子也不在原點上。 霍麒聽了一會兒后大概有些坐不住,起身想要奪項飛的話筒,衛(wèi)星河眼疾手快一巴掌把他呼到沙發(fā)上,陰森森的低聲說:“你敢動試試?” 霍麒齜牙咧嘴的揉揉自己的肩膀,惡狠狠的說道:“你特娘的是不是有???你飛哥都唱成這樣了,你還要護著?” “我愿意?!毙l(wèi)星河冷笑,“你去告訴你的那些狐朋狗友,待會誰敢說一句不好的話,我就讓他們今晚后悔過來?!?/br> 霍麒不可置信的看著威脅人的衛(wèi)星河罵道:“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唱的難聽還不讓人說了?再說那都是我朋友!” “信不信我明天就能讓霍伯伯關(guān)你三天禁閉?”衛(wèi)星河不屑的說,“我手里有你不少的把柄,你自己想清楚?!?/br> 小賤|人。 霍麒在心里痛罵,他從小就玩不過衛(wèi)星河,不知道吃了他多少虧,他說能讓老頭子關(guān)他幾天就能關(guān)幾天,從不瞎說。 項飛唱的撕心裂肺真情實感,仿佛又回到了在家的時候聽老爸的cd機播放的老歌,以前也覺得這種歌又土又難聽,可時過境遷再回頭才明白,這世上的很多歌曲承載的其實是人的記憶,而不單單是一首曲子。 在座的所有人都沒有明白項飛,唯有衛(wèi)星河聽明白了。 所以他不允許有人出來壞項飛的心情,不允許有人在他悼念父親的時候出來破壞。 一首曲子終于唱完了,項飛眼角有些濕潤,他放下話筒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聽見偌大的包廂里響起雷鳴般的掌聲,所有人都在激烈鼓掌,還有的人忍不住爆哭。 “我唱的這么感人嗎?”項飛撓撓頭小聲問衛(wèi)星河,“咋的都哭了?” 霍麒擠出一個笑臉:“飛哥唱的真好,我都快給唱哭了,就好像我自己馬上就要變成一個白楊樹?!?/br> 項飛一臉莫名,不曉得自己為啥有這么大的魅力。 另一邊正在深情痛哭的年輕男女們不住地點頭稱贊:“太動人了,這簡直就是天籟之音!” 娘的,唱這么難聽還不準(zhǔn)人吐槽,還得配合表演,他們不哭誰哭? 這日子太特么的難了。 104、一百零四 一百零四 酒過三巡,就算是項飛也有點醉了,他單手支著下巴側(cè)臉看衛(wèi)星河,目光中有些癡迷,書里說什么情人眼里出西施真的一點也不假,他現(xiàn)在看衛(wèi)星河真是怎么看怎么美貌,比油畫里的人都還要好看。 他忍不住伸出一只手輕輕撫摸上衛(wèi)星河的臉,臉上露出有些蠢蠢的癡傻笑容,就仿佛是那地主家的傻兒子一樣。 衛(wèi)星河正在安靜的喝酒,感受到項飛手指尖傳來的溫度,小貓般依戀的蹭蹭他的手指,軟綿綿的說:“小飛~~~” “唉,我爸媽要知道他們兒媳這么漂亮,估計……”項飛喝多了跟平時那個冷漠強悍的樣子有些不大一樣,他遲鈍的說了一會兒后想起他父母來,嘆氣說道:“他們可能要打斷我的腿?!?/br> “為什么啊?”衛(wèi)星河困惑的問:“難道我不能讓他們滿意嗎?” 項飛打了個酒嗝,緩緩地搖了搖頭:“不是,他們要知道我竟然帶個男孩子回家,可能會氣得從祖墳里刨出來揍死我。” 衛(wèi)星河不懂項飛所待的世界并不是個對同性包容的地方,仍然有些納悶,但是周圍實在是太吵了,那群瘋狂的男女們又開始喝酒劃拳唱歌,這么大的地方竟然沒有一處是安靜的,就連阿勝三個人也跟著霍麒一起去跟人打麻將,就留下他們兩人獨處。 “要不然,咱們先撤?”項飛頭有點疼,他抬手揉揉自己的太陽xue說:“我看樣子是支撐不了一夜了。” 衛(wèi)星河巴不得趕緊走,二話不說就拿起自己的外套牽起項飛手走出包廂的大門,他早就想開溜了,要不是小飛要跟自己的兄弟們說說話,他怕是一刻也呆不住。 按理說平時衛(wèi)星河到哪都是有保鏢跟著的,但今天特殊情況,高考結(jié)束對所有人來說都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雖然衛(wèi)星河并沒有參加,但他卻心系項飛,晚上也想跟他一起好好地玩一次,衛(wèi)大哥如今也改了很多霸道的習(xí)慣,大手一揮就同意了衛(wèi)星河夜不歸宿的事,還放心的把他交給項飛,沒有加派人手過來保護。 他們兩人一前一后走出娛樂會所的大門,兩人都喝了不少酒,又都不會開車,夏夜的涼風(fēng)吹得人心里舒服,衛(wèi)星河猶豫了一會后最終還是沒有打電話讓阿柔來接自己。 他扭頭看了一眼項飛,眸中有些別的情緒一閃而過。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了,打車也不方便,阿柔他們肯定都睡下了,不然咱們隨便找個地方先過一夜再說?” 項飛覺得這不是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