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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的許可時間,到這里來一下。滄淳帶著一幫犯人去參觀了龍牙后,準備到溫室摘些花朵裝點房間,結果一打開溫室的門,連感知都不用,就知道溫室內(nèi)有其他的人。是兩個人,一個呼吸平穩(wěn),另一個呼吸急促,該是無人的靜謐溫室中響起了不該有的似歡愉又似折磨的聲音,還有rou體相撞的聲音,噗噗的好像是水一樣的聲音,這種聲音很是耳熟。滄淳一時半會沒有想起來在那里聽到過。“誰在哪里?”這個時候,獄卒們不會出現(xiàn)在溫室,他的主人也不會在這里,犯人們更不該出現(xiàn),但是很顯然,有人在這里,究竟是犯禁的獄卒,還是偷渡進來的犯人。“不…..”呼吸急促的那個呼吸陡然暫停了一下,然后一個驚慌的聲音出現(xiàn),接著就被堵住。不出來。滄淳眼神一瞇,危險至極。不等那些人出來,滄淳自己走到了聲音發(fā)出的方向,看到了不堪入目的一幕,也終于回想起了那個聲音耳熟的原因。那是幽化為人的時候,考察人類時看到過的人類的□行為。從阿薩那里知道人類的□不單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男人和男人之間也可以,但是現(xiàn)實版的他還是第一次看到,現(xiàn)實版的主角是變態(tài)凱里和曾經(jīng)見過的金發(fā)男子。在溫室的某顆樹下,蕩漾著人造光線,絲絲金線透過斑駁的樹葉透下,翠綠的樹葉晶瑩剔透,在人工環(huán)境系統(tǒng)定時的人造風中,沙沙的作響,美麗靜謐的畫面,如果排除樹下的兩個正做著不堪入目事情的男子。金發(fā)男子赤身像是狗一樣爬在地上,一只手撐著地面,一只手捂著自己的嘴巴,臉上的鮮紅不是到是因為情、欲,還是羞憤,眼睛不敢往滄淳的方向看,可是隱忍不住的悶哼還是隨著身后男子的一次又一次撞擊忍不住悶哼出來,神智慢慢的渙散,沉淪在快、感中,忘記了滄淳的存在。凱里衣裳完整,眼神清明,看到滄淳,還笑著帶著招呼,“喲,昂似列琺?!眲P里喜歡用昂司列琺來稱呼滄淳,無可匹敵的獸,這個姓氏更加符合滄淳給他的形象。打著招呼,凱里一把將金發(fā)男子抱起,讓滄淳直面著金發(fā)男子刺身的軀體,和此時的狀態(tài)。腿被凱里的兩只手抱著,大大的張開,男性的根源高高硬、挺,下方那個小洞正在吞吐著另一個男性的猙獰,噗噗的聲音從那里發(fā)出,夾雜著水聲,yin、靡而又放蕩的畫面。面對這些的滄淳面不改色,“出去?!崩淅涞恼f道,他們兩個弄臟了這里。“怎么表現(xiàn)的這么厭惡,”凱里繼續(xù),猙獰的兇器在金發(fā)男子體內(nèi)粗暴的進出,一點都不憐惜?!拔疫€以為你很想做呢。“誰會想?!睖娲疽荒槄拹旱恼f道。“不,”凱里看著滄淳的眼,有種洞悉一切的感覺,“在你的內(nèi)心深處這種丑惡的欲望一直存在,只是你不敢去正視,正視了,你要怎么面對你最重要的那個人?!眲P里的手撫上金發(fā)的臉蛋。“你在說什么,出去?!睖娲静幌肼犨@個變態(tài)的胡言亂語,再次命令凱里出去,如果還不走,他不介意采用武力。凱里沒講滄淳的威脅當回事,自顧自的對滄淳說著,“布滿情、欲的羞紅臉蛋,凝聚著水汽的眼神,汗水細細的浮現(xiàn)在白皙的身軀上,四肢緊緊的攀住著自己,因為你而勃、起的欲、望,”一邊說,一邊在金發(fā)男子身上滑動手掌,“緊、致火熱的內(nèi)壁緊緊的包裹著自己,吸引著自己,要把自己榨干了一樣,”凱里說,滄淳卻很不耐煩,但是這最后一句讓滄淳勃然變色,“這一切如果出現(xiàn)在你的主人身上,會是怎么樣的風情?!闭f完,凱里釋放了自己,白濁的液體在金發(fā)男子□的洞口流淌,然后抽出自己的欲、望,非常的及時,否則絕對會報廢。一股無形的沖擊出現(xiàn)在溫室內(nèi),光線暗淡了三分,颶風席卷整個溫室,花草匍匐,樹木搖曳,原本的靜謐環(huán)境變得狂暴,一切都是因為滄淳的怒火,中心目標凱里被這股颶風掀起,在颶風中旋轉,然后在颶風停止之后,狠狠的落在地面。砰的一聲,這是凱里狼狽落地的聲音,一口血沫從嘴里吐出,凱里不以為意,方才發(fā)生的事情還有自己身上遭受到的,他好像完全不在意。如果不是因為是星際文明,凱里懂得在無重力的狀態(tài)下如何調整軀體的知識用在方才在颶風當中,如果不是一直很冷靜的面對危機,現(xiàn)在的凱里絕對不止是這樣的輕傷。趴著的凱里眼前出現(xiàn)一雙腳,那是滄淳的,抬頭,看到了滄淳冷酷的眉眼,完全暴露出本性的冷酷,看著螻蟻的無機質無感情雙眼,“你竟然敢…..”將那骯臟污穢的欲、望放在他尊貴的主人身上,別人心里想想你不知道,但是當著面說出來,那就是找死。“我對監(jiān)獄長從來沒有這個想法,”凱里艱難的坐起,臉上的笑容帶著虔誠的味道,“他是我心里的神,我不會用這種想法褻瀆他?!彼麖膩砭蜎]有過,也沒想過找和監(jiān)獄長類似的人來發(fā)泄欲望,他的心里對監(jiān)獄長只有最純凈的敬慕?!澳鞘悄銉?nèi)心深處的想法?!蹦亲罴儍舻木茨礁‖F(xiàn)在凱里的眼中,對上滄淳冷酷的紫色眼睛。滄淳嗤笑,他怎么會對主人有那種污穢骯臟的欲望。“不要說沒有,昂司列琺,捫心問一下,剛才在我沒說是誰之前,隨著我的言語,你的腦海里第一個浮現(xiàn)的人影是誰?!眲P里犀利的說道,成功讓滄淳臉色變色。此時回想一下,才發(fā)覺隨著凱里的訴說,在沒有確定那人之前,他腦海里浮現(xiàn)的竟然是主人,不是最后將主人的形象和凱里的話套上,而是在一開始就勾勒著那個形象。不會的,怎么會,他對主人怎么會有….滄淳告訴自己不會,可是并沒有太大的信心,無法堅定的說,沒有,完全沒有。他的內(nèi)心深處難道對主人真的?看著滄淳那動搖的笑容,凱里的臉上有著惡意的笑容,他確實沒有染指阿薩的念頭,他也確實憧憬著太陽,但是惡劣扭曲的本性,讓他依然誕生了玷污太陽的想法,不是由他自己,而是由眼前這個男孩,這個世上也只有這個男孩有資格對他的神那么做,阿薩是他的神,那么滄淳就是他心里最符合魔的人,魔愛上了神,神會如何?魔會如何?對于事態(tài)的發(fā)展,他很想看到。“你不想獨占你的主人嗎?你討厭你的主人看著其他人嗎?你不想讓你的主人永遠只注視著你嗎?”問句從凱里的嘴里一個個問出,問著滄淳內(nèi)心最深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