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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定疆紀(jì)在線閱讀 - 定疆紀(jì)(首集:蒼生無妄)(09)

定疆紀(jì)(首集:蒼生無妄)(09)

    作者:異星邪狼

    字?jǐn)?shù):11786

    第九回、醫(yī)無不醫(yī)

    「玄哥哥,韓姑娘不是天門的人,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趙靈依雙肘支在草堂中的長案上,兩只細(xì)嫩的小手托著那張清純的臉蛋,笑

    嘻嘻朝著對面的楊玄如此說道。

    楊玄正立於案后秤藥,他并未抬頭與趙靈依對視,但口中卻應(yīng)聲道:「怎么?

    現(xiàn)在是想把你的病人推給我了嗎?」語氣卻是輕松消遣,不似先前的冰冷生硬。

    「想得美!」趙靈依瞋了楊玄一眼,戲謔道:「韓姑娘生得這么美,要交給

    你去醫(yī),還不趁機佔了人家的便宜。我才不要呢!」

    楊玄嗤笑一聲,將秤盤上的藥草調(diào)整好后,倒於桌上的油紙上后,抬頭直視

    著那對可愛的杏眼道:「我像那種人嗎?」

    趙靈依故意點頭道:「像?!拐f罷也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楊玄忍不住翻了白眼道:「我像那種人?那你的便宜早被我佔光了。」

    趙靈依只覺得臉上一陣火燙,兩朵紅云已然浮上雙頰,她急忙捧著自己的小

    臉蛋嗔道:「過份,人家不采你啦!」說罷轉(zhuǎn)過身去,故作佯怒。

    楊玄忍不住搖搖頭,笑了起來。

    「還笑,壞死人了!」趙靈依忍不住回首抗議,此刻她心中羞怯不已,那對

    氣質(zhì)清麗的杏眼卻帶上幾分波光,倒顯得有些勾人。

    楊玄看得心中一蕩,呼吸頓時重了幾分。他自九歲與趙靈依相識,兩人一起

    成長至今,可謂無話不談,感情甚篤。然而那兩小無猜的歲月,也終將徐行而過。

    這一兩年,楊玄總會在不經(jīng)意間發(fā)現(xiàn)這位溫柔可人的小師妹,不時展露出一種奇

    妙的特質(zhì),總是能讓自己怦然心動,卻又困惑不已。

    趙靈依何嘗沒有感到楊玄目光中一閃即逝的灼熱。她早在方才的對話中羞紅

    了臉,現(xiàn)下心弦更是沒來由的波蕩,忍不住在心中暗叫了聲:「討厭。」這才趕

    忙道:「壞哥哥,還不快把藥配給我。就知道欺負(fù)我……」

    楊玄見眼前清麗脫俗的可人兒發(fā)嗔,模樣甚是可愛,忍不住莞爾道:「好好

    好,是我不好,我欺負(fù)你?!拐f著同時亦往桌上的藥方看去,原本還想說笑幾句,

    卻突然改為沉吟,靜了下來。

    趙靈依見楊玄若有所思,忍不住問道:「我開的藥方有錯嗎?」

    「錯是沒錯,只是……」楊玄皺起眉頭道:「穿心蓮、苦參……靈兒你確定

    要這樣開?」

    「韓姑娘肩上的傷又烏又腫,所以我用穿心蓮來解毒消腫,而她的脈象濕熱,

    所以我選苦參來清熱燥濕。此外,苦參還有助皮膚恢復(fù)與保養(yǎng),當(dāng)然是上上之選。

    更重要的是,用來祛除魂毒的紫陽鎮(zhèn)魂湯太過剛熱,而這兩味藥性寒又不與

    其相沖,正是中和的上選。理應(yīng)沒有問題才是?!冠w靈依將自己的藥方一一解說

    分析,說的頭頭是道,眼中也綻放著自信的光采。

    楊玄完全認(rèn)同趙靈依的想法。只是……

    「靈兒,你說的都沒錯,但是……」楊玄問道:「你知道穿心蓮與苦參是什

    么味道嗎?」

    趙靈依笑著回答道:「玄哥哥你是擔(dān)心味道太苦對吧!放心好了,回頭煎藥

    的時候我水多放一些,把那味道沖淡便行了,只是韓姑娘要多喝幾帖啦!」

    楊玄聽著只能苦笑。

    醫(yī)道不同於武道,習(xí)武之人偷懶散漫,只是自己本事不佳,不與人動手就沒

    事。可學(xué)醫(yī)者不同,療傷治病,是人命關(guān)天的事,要是學(xué)藝不精,那是隨時會要

    人命的!

    所以楊玄的師父在授業(yè)傳道時,不因為趙靈依是自己的女兒而放寬標(biāo)準(zhǔn),皆

    是萬分嚴(yán)格。是以單論醫(yī)道,趙靈依的程度絲毫不輸給楊玄??啥嗄暌詠恚@間

    草堂中除了師父之外,楊玄朝夕相處的人便只有趙靈依,這位小師妹不但人美,

    而且溫柔體貼,甚討人喜愛,楊玄自然疼她,不只一些粗活自己全攬了下來,連

    一些瑣事也都偷偷的先幫趙靈依做好。

    而這些瑣事之中,也包括了洗滌藥罐、藥草分類、秤藥、磨藥、煎藥、試藥

    等等。其結(jié)果便是趙靈依熟讀醫(yī)書,知曉醫(yī)理,精通針灸,替人把脈診斷,開立

    藥方皆不成問題,然而在嚐藥、配藥方面的經(jīng)驗卻幾乎為零。換言之,便是理論

    懂了一大堆,卻沒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

    而如今,趙靈依純憑醫(yī)理開方。她雖從醫(yī)書得知穿心蓮與苦參味苦,可到底

    有多苦她卻從未嚐過。

    「書上只寫穿心蓮性寒、味苦。可卻沒寫這苦,苦得足以穿心,穿心之名方

    從此得來……」楊玄在心中搖頭暗惻道:「那苦參之苦更甚黃蓮數(shù)倍,只怕這靈

    兒也會不知道了?!?/br>
    不想打擊趙靈依的信心,楊玄帶著試探的口吻問道:「靈兒,這兩味藥真的

    很苦,你當(dāng)真想不到其他可替代的東西?」

    趙靈依笑道:「玄哥哥你放心,我都有仔細(xì)的算過了。你看穿心蓮六錢,苦

    參一兩,秤起來也才多少而已。煮的時候再多加半碗水下去煮,估計就能沖淡那

    些苦味,而且紫陽鎮(zhèn)魂湯也有香味,絕對可以蓋得掉?!?/br>
    看著趙靈依侃侃而談,自信滿滿的模樣,楊玄也不忍掃她的興,只好照著這

    藥方下去配。當(dāng)趙靈依要拿藥去煎時,楊玄想了想還是不放心,開口道:「靈兒,

    你確定要自己煎藥?還是我?guī)湍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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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啦玄哥哥,」趙靈依回眸一笑道:「這幾天你已經(jīng)帶過我三趟了,這

    沒什么難的,主要就是要控制火候,這和熬湯一樣,頗好玩的。我已經(jīng)會啦!自

    己來就行了。之前說好了韓姑娘是我的病人,所以這藥我要自己煎才有誠意啊!」

    望著趙靈依離去的背影,楊玄只能長長的嘆氣……

    沒問題的藥,也需病人吞得下去才行啊!

    一個時辰之后,趙靈依興致勃勃的端著一碗熱騰騰的藥湯進(jìn)了韓月瀅所在的

    偏房。

    「韓姑娘,你的藥煎好了,趕快趁熱喝!這藥要趁熱喝才有效?!?/br>
    韓月瀅這時正坐在桌前沉思。她抬起頭,擠出笑容道:「趙姑娘,謝謝你。」

    看著韓月瀅姣好的面容龐似有乾涸的水痕,趙靈依心中不免一動。雖說韓月

    瀅今日醒轉(zhuǎn)之后兩人才有了次交談,可趙靈依從韓月瀅提到荊陽城遇襲之事

    時那哀婉慟心的模樣,自然知道那位叫做黃劍星的人在韓月瀅心中是如何的重要。

    趙靈依將藥碗置於桌上,拉起靈秀玉女還有些蒼白的葇荑,柔聲道:「韓姑

    娘你別放棄。我相信你那位大師兄一定吉人天相,所以你也要趕快讓自己好起來,

    這樣你們才能早日團聚?!?/br>
    韓月瀅美目含憂,黃劍星渾身浴血的模樣她已經(jīng)想了整整一天,此刻聽到趙

    靈依的慰藉之言,忍不住又眼眶泛淚道:「趙姑娘,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鼓勵

    我,可是、可是……我好怕……」

    「沒事的,你不要胡思亂想……」趙靈依坐到韓月瀅身旁,伸手輕輕扶著她

    的臂膀道:「你要趕快好起來,到時候我和玄哥哥陪你一起到地宗,玄哥哥很厲

    害的,他一定會治好你的黃師哥?!?/br>
    「謝謝你……」

    淚水終於止不住的滑了下來。感受到暖意的韓月瀅再也忍不住,埋首在趙靈

    依的肩頭低聲啜泣。趙靈依若有所感,對身邊之人的悲慘遭遇也覺得難過起來,

    眼角也聚起了晶瑩。一時之間,簡樸的廂房之中,兩名絕色美女竟是默默的相擁

    而泣。

    「好了,韓姑娘快喝藥吧,藥涼了就不好了……」趙靈依偷偷拭去眼角的淚

    珠,然后拍了拍韓月瀅的背部,只覺得在衣裳之下甚是柔嫩,不覺暗讚韓月瀅的

    肌膚必定甚好。

    韓月瀅抬起頭,點了點頭,又說了聲:「謝謝?!顾似鹱郎系乃幫耄€條

    優(yōu)美的鵝頸緩緩靠前輕輕一嗅,但覺有種好聞的芬芳,忍不住道:「這藥好香。」

    便將血色不足的美麗唇珠輕輕覆在碗邊,一口藥湯便飲入嘴中……

    「呃……咳……」

    幾乎是同一時間,那藥還沒吞入喉中便又從嘴里嘔了出來,連帶著端碗的手

    也隱隱發(fā)抖,卻是晃出了些許的湯藥。

    「怎、怎么了……」趙靈依見狀有些慌亂,連忙接過那差點被掀翻的藥碗放

    在桌上,趕緊拍了拍韓月瀅的背部道:「是太燙被嗆到了嗎?」

    就看韓月瀅伸著舌頭,粗喘著氣,連形象也顧不上,那細(xì)嫩的粉舌已染上藥

    湯的紫色,喘息之間舌翼兩側(cè)顫巍巍的卷動,說是不雅卻又帶著點自然的美感。

    「苦…好苦……」韓月瀅用力喘著粗氣,眼角的淚珠又冒了出來,只是這次

    是被苦出來的。她痛苦的斷斷續(xù)續(xù)道:「對不起,這藥真的太苦了……我沒辦法

    ……」

    「不會吧……」趙靈依說著,也端起碗來,小小的喳了一口……

    啪啦──

    比起韓月瀅更加不堪,幾乎是用拋的,趙靈依直接將碗摔在地上,嚷道:

    「天??!怎么會這么苦!」

    一切皆如楊玄所料,這碗藥徹底的報銷了。

    待得趙靈依重立藥方,再次煎好了藥,已是太陽西下,晚膳之后。

    「不行,還是好苦……」

    韓月瀅揪緊鼻頭,硬是吞下一口藥后忍不住哀聲道:「可以加一些糖嗎?」

    「糖會削減藥力,加不得的?!冠w靈依柔忙解釋道:「要袪除你體內(nèi)的魂煞

    之毒就非紫陽鎮(zhèn)魂湯莫屬,可是紫陽鎮(zhèn)魂湯太過剛烈,直接服用對女性身體不好,

    所以必須配以寒涼的藥物中和。而不與紫陽鎮(zhèn)魂湯對沖的寒涼藥方都具有苦味…

    …真是對不住,這是我想到最好的藥方了?!?/br>
    韓月瀅聽罷,望著眼前這碗香氣四溢卻苦不堪言的紫色藥湯,忍不住哀嚎一

    聲,卻是再怎樣也無法端起碗來。

    趙靈依見狀,柔聲道:「韓姑娘,所謂良藥苦口,你要讓自己的身子趕緊好

    起來,才能早日回地宗與親友團圓不是嗎?」

    體貼的勸言,讓韓月瀅心頭一暖,趙靈依的話更是讓她想起黃劍星,當(dāng)即下

    了決心,捏著自己的瓊鼻,端起那碗湯藥咕嚕幾聲便灌進(jìn)肚子里去了……

    苦澀的味道充斥整個口腔,讓韓月瀅連喝了好幾碗的水,這才有舒緩的感覺。

    然而水喝多了,自然有難以克制的生理反應(yīng)。本來已經(jīng)入睡,終究還是讓憋不下

    去的尿意喚醒。

    韓月瀅起身罩了一件趙靈依借給她的水色襦衫,推開房門便往茅房而去。

    此際恰逢月中,一輪明月亮如白玉,映照著這簡約純樸的小院落,幾許秋風(fēng)

    緩緩拂過,附近山林悉疏而響,倒顯得寧靜。

    茅房乃由竹墻茅頂所搭,里頭雖然不大,卻很乾凈,甚且有種淡淡的藥香,

    竟連半只蒼蠅蚊蟲都沒有。這讓身為女性的韓月瀅倍感舒適。更令韓月瀅暗讚的

    是,這茅房蹲坑別有巧思,不同於一般的直坑通底,其底部乃青石斜板,甚為亮

    滑,解手之后只需取瓢舀起角落里的水缸沖水,不論草紙穢物,皆順斜板沖入屋

    后的小河之中,不只不著痕跡,更無屯糞異味。

    「等回地宗以后,定要爹爹也找人依樣建造?!鬼n月瀅如是想著,同時也慢

    慢撩起裙擺,沉下身去……

    夜寂竹籬靜,裙解粉藕蹤,玉女深幽踞,淅瀝驟雨聲。

    異常清晰的水聲,嚇得韓月瀅小腹連忙用力,只解了前段的水流便就此中斷。

    她紅了臉,在心中暗暗叫道:「怎、怎么會如此大聲……」

    且說這廁房四周竹墻甚為緊密磨潤,那茅坑底下更有滑石斜道,雖是回音乍

    響,可也隔音甚好??伸`秀玉女又怎知這其中關(guān)鍵,只覺得羞澀難當(dāng)。

    短暫的害臊之后,韓月瀅似是做錯事的小女孩,左顧右盼了一下,除了房頂

    窄小的窗口有些許月光之外,四周一片靜寂。她稍稍松了口氣,原本緊攢著大腿

    上裙擺的小手也略為放輕,忍不住低下頭去,在半明半幽之間瞧著自己的桃源蜜

    裂,再次放松自己的腿股。

    咻咻淅瀝的水聲再次回蕩在這密閉的斗室之中。

    「討厭,這聲音也忒清楚了吧……」

    又解放了一小段,靈秀玉女再次因羞恥心而停了下來。深深喘了一口氣,正

    當(dāng)她要再次放松之際,遠(yuǎn)方一陣不急不徐的慢踏之音傳進(jìn)耳中……

    韓月瀅如臨大敵,全身肌rou不自覺便繃了起來,兩條大腿立馬貼緊,雙膝互

    貼,頓成八字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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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這腳步聲著實甚遠(yuǎn),至少遠(yuǎn)在茅廁幾丈之外。可人在緊張時,注意力往

    往會異常集中,更何況靈秀玉女內(nèi)力深厚,又怎會聽不見?此刻的韓月瀅正是杯

    弓蛇影,一點點風(fēng)吹草動也如驚鳥。她不只幽谷肌束用力牢鎖,就連小腿也異常

    緊繃,優(yōu)美的腿肚兒甚或微微顫抖,若能望入鞋襪,更可看見那如花瓣的玉趾當(dāng)

    是蜷曲抓地,可見其心惶恐。

    那腳步聲沉穩(wěn)厚實,明顯不女子的輕巧端莊。既然來者不是女子,那唯一的

    男子便是楊玄。韓月瀅緊咬著小巧的下唇,心里噗通噗通狂跳,暗暗焦急:「拜

    託,不要過來,楊公子求求你千萬別過來,拜託……」

    可偏偏事與愿違,那腳步聲偏偏離這茅房越來越近……

    韓月瀅只覺得一口氣已提到心頭,腦中慌亂之中又是羞澀又是害怕。這時,

    那腳步聲已踏至茅廁門前,韓月瀅大氣也不敢喘一下,雙手抱著自己的膝蓋,修

    長的身體緊緊貼著自己的大腿,正不知所措之際,那腳步聲卻沒停下,逕自從門

    外而過,卻只是經(jīng)過而已。

    「呵、呼……」

    韓月瀅小小聲的吁了長氣,慶幸原來楊玄只是路過而已,可這邊廂驚魂才剛

    要定下,楊玄的聲音卻忽然響起:「哇,你們今天是怎么了,來那么多人?」

    楊玄的聲音明顯就在自己的右后方不遠(yuǎn)之處,而楊玄的措詞更讓韓月瀅驚恐!

    看來楊玄是和某些人相約碰面,而且人數(shù)還不少。一想到隔墻之外不知有多少人,

    韓月瀅只覺得自幾幾乎要暈了過去。

    可這解手一旦起了頭,又哪能說停就停?

    被阻斷的溪流更加催促體內(nèi)的尿意,韓月瀅低頭閉眼,內(nèi)八而蹲,她一手緊

    緊壓迫小腹嫩rou,彎背如鞍,側(cè)面望去恰如兔坐吮毫,當(dāng)是可愛至極,卻又春情

    無限。

    想當(dāng)然爾,韓月瀅這時根本不會注意到,自己的姿勢與春宮圖中的兔吮毫幾

    乎雷同。她只道竹墻外邊有人,而自己尿意越發(fā)酸急,若是這時宣泄,那丟人的

    聲音不就全讓外邊的人聽去。方想到這,一種混雜著恥辱與害羞的怪異感瞬間涌

    起,由內(nèi)而外佔據(jù)心頭,蔓延肌膚,隨之而來的,是胸前傳來莫名酥sao,接著便

    是兩點硬鼓鼓的飽脹之感,磨蹭著前襟衣料,好不酥麻。

    韓月瀅知道自己的rutou硬了。

    「討厭……哦……」

    心底方浮現(xiàn)兩個字,腿心處更覺一軟,竟有種憋不住的快意。

    「唔……」韓月瀅鵝頸上昂,春眉緊蹙,悶悶哼了一聲,強忍了下來,心恨

    自己不濟事,暗惱:「快憋不住了……噢……討厭,怎么連那邊都硬了啦……嗯

    ……」正是察覺自己幽谷頂端似有一小巧硬豆正緩緩掙脫兩側(cè)嫩皮,要探出頭來。

    秋意正濃,縱然茅房無風(fēng)亦是涼。帶寒的空氣,刺激著處子的嫩rou,更加速

    了蒂頭膨脹,而這小巧珍珠所反饋的感受,是誘人的快意,當(dāng)然還有更催人的尿

    意。

    此等陣仗,潔身自好的處子之身又哪曾經(jīng)歷過?

    「嗚……」

    韓月瀅在心中發(fā)出哀鳴。她的幽谷不住用力收縮,可即將潰堤的卻不只是那

    膀胱的尿意,還有一種要氾濫的潮潤。此刻的靈秀玉女,甚至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外邊的楊玄,似是正和某人說話,完全沒有停下的跡象。

    可韓月瀅此刻哪有精力去聽楊玄在說什么。諸多巧合的累積,正一步步摧毀

    自己對rou體的掌握,令韓月瀅陷入一種半恍神的狀態(tài)。

    「不成、要忍不住了……」

    理智終於抑制不住rou體,韓月瀅原本緊閉的雙腿也不停發(fā)抖,眼見自己就要

    憋不住了,她急中生智,隨手抓了一把旁邊小架上的草紙就按在自己的xiaoxue上頭。

    「嗚嗚……出來了、都撒出來啦……」

    腦海中最后的悲鳴霎時被解放的快意掩蓋過去,韓月瀅只覺得胯間一熱,那

    久憋的液體如噴泉般竄過自己細(xì)緻的小尿孔,直接激射在緊貼孔外的草紙之上。

    草紙頃刻濕透,粗糙的纖維隨即貼上幼嫩的肌膚,帶給那探頭的陰蒂強烈的

    觸感……

    「唔喔……」韓月瀅的身子瞬間激顫,唯一能做的便是仰首伸頸,緊咬貝齒,

    將羞人的靡靡之音壓至最低,但那宣泄的快意卻再也無法控制……

    她知道,激噴的清泉已經(jīng)尿破遮蓋的粗紙,沖勁依舊的水柱就這樣尿在自己

    的掌心之中,再緩緩化作溪流從四指指縫間流泄滴落。她還知道,草紙給自己帶

    來的刺激,讓自己的xiaoxue不能自制的抽搐,那是一種雀躍而又空虛的舒爽,xue兒

    里好像也流出了什么,但絕對不是尿。

    她知道一切的感覺,可是她無法遏止。她的身體,她的意念,都無法拒絕這

    份快感。這一刻,她的眉頭松緩,美目半閉,鼻翼舒張,櫻唇微息……若真要形

    容此情此景,唯有二字──享受。

    是的,她在享受。盡管時間很短,她確實享受到了從未有過的體驗??稍诳?/br>
    美之后,便是巨大的羞恥襲卷而來……

    「嗚、羞死人了……嗚嗚……」

    淚珠滑過臉龐,她低下頭,不敢出聲,只能在內(nèi)心深處哭喊,不只是尿在手

    上這件事,對於差點失神,她更是懊悔。

    良久,楊玄的聲音再次提醒了自己的處境。韓月瀅連忙清理自己的下體,舀

    水洗手沖坑,這才起身,悄悄推開房門,躡手躡腳的走了出來。

    聽聲音,楊玄所在之處乃是后院,與自己所住廂房恰為反方向。正當(dāng)韓月瀅

    打算就此溜回自己房間之際,一陣沉重的踏步聲與霸道的低吼聲,從楊玄所在的

    方向傳來。

    接著,似乎有什么東西被撞開。

    韓月瀅止步回頭,這才納悶,便聽到遠(yuǎn)處楊玄帶著不悅醞威的語氣道:「喂!

    你在做什么,不懂規(guī)矩嗎?」

    「吼嗚……嗚、嗚喵嗷……」

    應(yīng)對楊玄的,是一種怪異的哀鳴,亮如猛獸,卻音帶委屈,倒像是貓叫。

    這時又聽楊玄的聲音道:「早跟你們說過了,不管你們在外邊是孰強孰弱,

    在這就是先來后到,不準(zhǔn)仗勢欺人?!?/br>
    這幾句話勾起了韓月瀅的好奇心。她登時忘了方才還想逃之夭夭的心情,偷

    偷貼著茅房的竹墻,探頭朝楊玄的方向望去。

    月光之下,只見后院的草門不知何時已經(jīng)敞開,而那寬敞的院子里,此刻正

    聚集了不少動物,楊玄正背對自己坐在一張矮凳上面向這群動物,腳邊正有一只

    前腳包了繃帶的小白兔,正立著后腿抬頭看他。而楊玄的正前方,這時有一只棕

    毛白斑的小鹿正臥倒於地,在那小鹿的后邊,是一只通體雪白,身體巨碩的吊睛

    白虎!

    這只比尋常老虎還大上一倍的兇獸,此時正端坐於地,低垂的頭不時抬眼偷

    望楊玄,眼神之中竟顯出委屈之色,根本就是只被訓(xùn)話的大貓仔。

    「我再說一次,要找我醫(yī)病,就是先來后到。還有,不管在外邊你們的關(guān)系

    是什么,是誰要獵誰,誰被誰吃,只要進(jìn)了我這谷里通通不準(zhǔn)。誰再違反規(guī)定,

    出事就別來找我!」

    「嗷、嗷……喵嗚……」

    那只大白虎似是聽懂人語,當(dāng)下趴於地面,微抬雙眼可憐兮兮的望著楊玄。

    楊玄雙手抱臂道:「你少跟我裝可憐。今天我不想理你了!」

    那只大白虎聽罷卻不起身,反而翻身仰躺,雙爪彎於胸前,往楊玄的方向一

    探一探,竟似撒嬌。

    楊玄嘆了一口氣道:「去,給我排到最后邊去,現(xiàn)在別來煩我?!?/br>
    大白虎聽到楊玄語氣放軟,當(dāng)即翻身而起,翹起長長的尾巴,乖乖的朝院門

    走去,一路上還不忘對其他動物噴氣昂首,甚至高傲。

    楊玄看著忍不住嘆氣,心底又是想笑,罵了句:「不長進(jìn)的東西?!贡愣紫?/br>
    身子,托起那只倒臥在地的小鹿道:「怎么樣,沒被那大胖子撞傷吧!」

    這「大胖子」三字方出,那走到最后邊的大白虎隨即發(fā)出呼呼的低吼,表達(dá)

    不滿。楊玄瞪了對方一眼,道:「你還有什么意見?」

    大白虎避開楊玄的眼神,轉(zhuǎn)了一圈趕緊坐下,雙眼又眨巴眨巴盡是委屈。

    楊玄不理大白虎,伸手捏了捏小鹿蜷起的前肢,但見小鹿腦袋忽地急仰哀鳴,

    甚是疼痛。

    「你這是怎么傷的,腿骨都裂成三截啦!」楊玄緊盯著那只鹿腿問道。

    小鹿呦呦幾聲,恰逢秋風(fēng)輕刮,那抑揚頓挫的音調(diào)清晰的傳入靈秀玉女的耳

    中。韓月瀅雖不懂其意,但卻覺得萬分悲涼,似乎這小鹿遭受欺凌,孤苦萬分,

    當(dāng)下憐惜之心大起,忍不住上前兩步。

    不想,那邊楊玄卻是順手一拍,直接在那小鹿的額頭上巴了一掌!

    韓月瀅一看這還得了,剛想上前指責(zé)時,卻聽楊玄罵道:「活該你被頂斷了

    腿,你父親的母麀也敢……也敢求歡,難怪被你父親修理?!?/br>
    所謂麀者,音同於幽,即雌鹿也。

    本想替小鹿出頭的韓月瀅壓根沒想到會是這種狀況,尤其聽到「求歡」二字

    更是傻眼,一時之間為楊玄口無遮攔感到害羞,同時又好奇楊玄所言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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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鹿又叫了幾聲,側(cè)臉緊貼楊玄手臂磨蹭,逗得楊玄哈哈笑道:「我又沒

    說不醫(yī),你緊張什么!不過你們當(dāng)鹿的習(xí)俗也真奇怪,好端端的搞什么聚麀?既

    然長大了就該自己找尋自己的對象,父子同牝一妻,這難道不亂嗎?」

    小鹿望著楊玄好一會,這回卻是鼻頭噴氣,呦呦高鳴,似乎在表達(dá)不滿。

    果不其然,楊玄撇撇嘴道:「好好好,每種動物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我是

    人,和你不同物種,不應(yīng)該批評你們的習(xí)性,是我不好。可以了吧?」

    這一幕幕的畫面看得韓月瀅嘖嘖稱奇,對於楊玄和動物們的對話,她原先是

    吃驚,隨即便是懷疑,可是看楊玄說得頭頭是道的同時,這些動物竟也做著相稱

    的回應(yīng),讓她從難以置信轉(zhuǎn)為將信將疑。

    在接好了那只小鹿的前肢后,楊玄又陸續(xù)幫一只夜鷺拔掉刺入腹部的荊棘,

    為一肢青蟒取出卡在喉間的斷骨,還拿了幾顆藥丸交給三只猿猴吩咐牠們怎么用

    藥,最后終於輪到那只大白虎了。

    大白虎乖乖的走到楊玄跟前,然后張開了大嘴,只見口內(nèi)一團又一團的粉rou

    腫脹,幾乎遮蓋了老虎最傲人的利牙。

    楊玄看得連連搖頭道:「怎么會腫成這個樣子,你該不會是把整個蜂巢都吞

    進(jìn)嘴里吧?」

    大白虎張著口,從喉頭間發(fā)出嗚嗚低吼,似有些口齒不清。

    楊玄聽罷,忍不住喟嘆一聲,卻帶著一種無奈的笑意。

    「我知道你和南峰的那頭黑熊很要好,可也犯不著為了人家愛吃蜂蜜就去捅

    碧玉蜂的蜂窩吧!況且別人捅蜂窩是用捅的,誰像你是整個咬在嘴里,難怪被螫

    成這個樣子!」楊玄道:「還好碧玉蜂的毒性不強,不然你早曝屍荒野了?!?/br>
    大白虎嗚嗚幾聲,楊玄聽后卻是長嘆。他一邊伸手幫牠拔除蜂刺一邊答道:

    「不是我說你,你是虎,她是熊本來就不同。這也就罷了,人家都已經(jīng)有了伴侶

    還有子嗣,你這樣真的值嗎?」

    沉默。一人一虎沒再進(jìn)行任何溝通。直到楊玄拔光所有的蜂刺,替大白虎敷

    好藥膏之后,那大白虎才又低頭磨了磨楊玄的大腿,發(fā)出沉悶的呼聲。

    楊玄摸了摸大白虎的頭,嘆道:「這你可把我問倒了。我也不知道開啟靈智

    對你們是好是壞?你們飛禽走獸有了靈智,便能思索更深的哲理,可同時感情也

    將變得更為複雜,這同我們?nèi)艘粯印D愕锰斓仂`氣相助,靈智漸開,再過個三、

    五年便可成為靈獸,也許因此對有相同機緣的黑熊產(chǎn)生了微妙的情感。你不想難

    受,要我封你的靈智……但我覺得這也是一道坎,放棄了你就失去成為靈獸的機

    會,你是不是該再多想一想?」

    大白虎望著楊玄,良久,卻是從鼻孔間噴了一口長氣,好似嘆息。

    「這些事就算是人也很難想通,更何況你現(xiàn)在還只是靈智半開而已……」楊

    玄道:「思維是一種很難又很玄的事情。因為難而想放棄并不奇怪,可是你是否

    想過,要是你靈智全開之后,會不會就想通了?」

    大白虎搖晃著腦袋,發(fā)出嗚嗚低鳴。

    「想不通就暫時別想了?!箺钚牧伺臓哪X袋道:「現(xiàn)在還是先好好過日

    子吧,該吃就吃,該睡就睡,以后的事以后再說。」

    大白虎甚有靈性的點了點頭,又低嗚了幾聲,只聽楊玄回答道:「好,我知

    道了,謝謝告知?!惯@才轉(zhuǎn)身邁出后院,消失於黑夜之中。

    韓月瀅見動物們都走光了,雖然滿腹驚奇,卻也覺得在此偷窺他人行徑有些

    不妥,正想轉(zhuǎn)身離去之時,忽聞楊玄喚道:「韓姑娘,你可以不用躲了?!?/br>
    「呃……楊公子,真是抱歉,我不是有意的?!?/br>
    既然已被發(fā)現(xiàn),韓月瀅倒也大方承認(rèn)。她踏進(jìn)月色之下,正逢楊玄轉(zhuǎn)身面向

    自己道:「沒事,倒不要是我這些朋友亂吼亂叫,擾你安睡。」

    韓月瀅連忙搖手說「不」,本想解釋自己是來如廁的,可一想起自己在茅房

    內(nèi)的羞人之舉,忍不住臉紅忙道:「我正好有些悶,所以出來走走,不是有意偷

    看、偷看你幫這些……朋友……呃……問診的?!?/br>
    月色下,韓月瀅雙頰通紅,俏美中又帶點憨樣,楊玄不禁莞爾一笑道:「問

    診,這詞倒是用得不錯?!?/br>
    韓月瀅想起他與動物溝通,忍不住問道:「那個……楊公子,你真能與那大

    白虎,還有鹿兒交談?」

    楊玄點頭「嗯」了一聲道:「我小時候偶有奇遇,因此有幸習(xí)得這點本事。」

    韓月瀅聞言贊道:「原來如此。我方才真是大開眼界,起初還道你是自言自

    語,可后來發(fā)現(xiàn)這些鳥獸的舉止竟都與你的話語相互對應(yīng),這才半信半疑。不想

    你真有這了不得的本領(lǐng)。」

    楊玄微微一笑,道:「這點伎倆其實算不得什么?!?/br>
    韓月瀅亦報以微笑道:「是你謙虛了?!?/br>
    「真的不算什么。」

    韓月瀅只覺得楊玄客氣謙虛,可在楊玄心中,是真的認(rèn)為與獸溝通并不甚奇。

    因為韓月瀅并不知道,楊玄所謂的奇遇,并不只是聽懂獸語如此簡單。

    十年前,楊玄方入師門將滿一載。某日黃昏他正於前院磨藥,忽然天象異變,

    一只木桌自天而墜,硬是將前院砸了一個大坑。當(dāng)時,他的師父眼明手快,將自

    己帶出波及范圍之外。其后神奇的事發(fā)生了,就在那坑洞中心,乍現(xiàn)耀眼輝芒,

    隨后逐漸褪去光華,現(xiàn)出一本書卷。

    楊玄的師父小心翼翼的拾起那本書卷,待看標(biāo)題竟如遭雷擊,連退數(shù)步,隨

    即迫不及待展開翻閱,其間表情一會驚喜萬分,一會無奈失望,一會又如頓悟般

    連說三個「妙」字。

    楊玄當(dāng)時是看得一臉糊涂,他何曾見過自己的師父如此大喜大悲,一時之間

    竟有些不知所措。

    當(dāng)晚師徒二人收拾了這天外飛來的「殘骸」,其間尚有其他書冊與雜物,可

    楊玄的師父在略做翻整之后,并無多大興趣,只是草草塞入柴房之中,便又埋身

    於那部書卷之中。

    七日之后,楊玄被師父叫到跟前,這才得知那卷古書乃上古大能軒轅無極所

    撰之,其中記載了玄妙至極的神通法門,只是想要修習(xí),卻必須是

    要毫無根基修為之人方能學(xué)之。

    楊玄之師雖是從醫(yī),可一身本領(lǐng)也不含糊,早已達(dá)到先天之境,若要練就卷

    中奇功,則必需廢除一身功體,從頭來過,這便是當(dāng)日失望之因??伤D(zhuǎn)念一想,

    自己的小徒弟楊玄入門方滿一年,尚在磨練體格的階段,并無修習(xí)過任何功法,

    正是白紙一張。再說楊玄雖然在某方面有些固執(zhí),卻也頗有資質(zhì),而且本性善良,

    那大日天藏出現(xiàn)至此,分明就是與他有緣,何不授之。

    於是楊玄便在此機緣之下修習(xí)此書。而通曉萬物之音,不過是大日天藏中的

    一項法門,其中與飛禽走獸互通言語,也不過只是略有小成的階段而已。所以楊

    玄當(dāng)真是不以為意。

    這其中環(huán)節(jié)又怎是三言兩語所能交代清楚,同時楊玄之師再三交代楊玄,萬

    不可讓他人知道自己手上有此奇書,否則懷璧遭罪,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所以楊

    玄對韓月瀅僅以「奇遇」二字概括而過,既不算說謊也能守住自己的秘密。

    兩人閑聊了幾句,皆是圍繞在這些鳥獸之上。從楊玄的話語,韓月瀅深深感

    受到這些動物的心思單純,雖然可能失卻禮數(shù),但直來直往毫不做作,比起複雜

    的人心當(dāng)真是簡單太多。

    「其實也不要小瞧這些飛禽走獸的心智只同嬰孩?!箺钚溃骸杆麄円哺髯?/br>
    有各自得天獨厚的本領(lǐng),甚至是我們?nèi)祟愃荒芗??!?/br>
    韓月瀅聽得興起,笑道:「那想必有趣的緊,不知道能不能說些給我知曉?」

    「就說今晚那只斷腿的鹿兄吧!」楊玄道:「別看牠們溫溫弱弱,可嗅覺卻

    敏銳的不得了,牠一進(jìn)來便問我谷里是不是來了外人,而且還是個女人……」

    「這也太靈了!」韓月瀅驚呼道:「你可別唬我喔!」

    「千真萬確?!箺钚f道:「還有那只白虎,他也聞到了你的氣味,就是他

    告訴我你站在茅房那附近觀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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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氣味與茅房,韓月瀅頓時又想起在里邊羞人的情景,腦中轟的一聲巨響,

    卻是尋思:「牠們聞得到我,那我在解手時的味道豈非、豈非……天啊,牠們應(yīng)

    該不會告訴楊公子吧,好丟人吶!」

    「韓姑娘、韓姑娘……」

    楊玄的喚聲拉回了韓月瀅的意識,但聞對方問道:「韓姑娘,你還好吧?」

    「我、我……」韓月瀅忙道:「我沒事。可能身子還沒完全復(fù)原,有些心不

    在焉,不好意思?!?/br>
    楊玄不疑有他,道:「那你還是早些休息的好?!?/br>
    「多謝?!鬼n月瀅點頭道,同時雙眸一眨,細(xì)密的睫毛甚是嬌美。雖然趙靈

    依的氣質(zhì)樣貌皆不輸給韓月瀅,可楊玄也不得不發(fā)自內(nèi)心的暗道了聲:「好看!」

    然而,就在這美目一閉一睜之間,楊玄發(fā)現(xiàn)了韓月瀅瞳仁之中泛起了一圈粉

    紅。

    「等一下!」

    出於醫(yī)者的直覺,楊玄叫住了正欲轉(zhuǎn)身離去的韓月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