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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去部分各位懂的。 感謝! ☆、六十一 丁驍煒一愣,顯然沒想到他開口第一句話就是這個問題,頓了一下才回答道,“是,我媽她替我辦的轉(zhuǎn)學(xué)手續(xù)?!?/br> “果然是這樣,”不知為何,秦峰的語氣里有股難以形容的慨嘆,像是突然回憶起了什么不太光鮮的過往舊事,“你母親……還是那副老樣子啊。” 丁驍煒低低嗯了聲,沒有多說什么。 兩人之間有一瞬的無言。 “不過看到你現(xiàn)在這樣,跟著穆青,應(yīng)該也是過的很不錯,”丁驍煒顯然并不想繼續(xù)深入這個話題,秦峰察覺到他沉默的抵觸,也不過多問詢,隨便提了兩句后就把話題轉(zhuǎn)開了,“你和小越一樣都升上高三了吧?學(xué)習(xí)怎么樣?回到這邊有沒有什么不適應(yīng)?” “沒什么影響,兩邊進度一開始都差不多,現(xiàn)在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 秦峰,“適應(yīng)就好,高三了畢竟還是學(xué)習(xí)重要。以后生活上要是遇到什么麻煩事了,隨時都可以來找我們,你父母都不在身邊,我們兩家又是十幾年的老朋友,多照顧你一些是應(yīng)該的。” 丁驍煒正準備禮貌性的回一句‘多謝您的照顧’,然而前兩個字還在舌尖醞釀,旁邊一直默不作聲的秦蘇越忽然說道,“這話我媽幾個月前就和他說過一次了,說不定連內(nèi)容都和你這句差不多。” 秦峰也沒想到秦蘇越聽到一半會橫插一腳,當即嘿了聲,“怎么,你媽說過了我就不能再說一遍了?” “我還以為你找這家伙有什么急事,剛吃飽就拖著人上來了,”秦蘇越在沙發(fā)上伸了個懶腰,順手從桌上擄了兩顆金桔,“爸,丁驍煒這有我看著,還能出什么天大的事?” 秦峰哼的一笑,似乎被他這番不知天高地厚的話給逗樂了,“你能看著他多久?自己就是個小屁孩,牛皮倒吹的挺大?!?/br> “他在我身邊一天我就看著一天,在一年我就看著一年,”秦蘇越也不在意秦峰的調(diào)侃,他還是那個有些懶散的姿勢,一手撐著額頭,連語調(diào)都沒有什么變化,就這么漫不經(jīng)心的道,“在一輩子我就看著他一輩子。” 丁驍煒倏然轉(zhuǎn)頭,似乎是震驚,目光一瞬不移的盯著他。 秦蘇穎渾身一哆嗦,猛地搓了搓自己兩條胳膊,扔了果盤就往自己房間跑,“噫!” 撒狗糧從來不打一聲招呼! 空氣忽然陷入一陣意味深長的寂靜,周圍所有聲音仿佛憑空蒸發(fā),剎那消失在耳膜里。 直到過了好一會,丁驍煒才從喉嚨深處擠出一個字來,“你……” 然而他這句磕磕絆絆的話注定沒法說完,因為秦蘇越在一旁悄悄掐了他一下,丁驍煒話音一頓,隨即就聽秦峰一個不知內(nèi)情的在一旁驚訝道,“喲,挺行,沒想到你還挺重感情——不過這話該對女朋友說,女孩子最吃這套,聽了一準能給你感動哭。” 這位年近五十的中年男人愣是沒對秦蘇越這番引人深省的話做出什么發(fā)散性思考,純當這兩人兄弟情深,友誼堅固到天長地久。 秦蘇越撲哧一聲笑出來,一肘子往隔壁搗過去,“聽到?jīng)]?快哭一個?!?/br> 秦峰,“真的,你這話給男生說沒用,誰想理你……” 已經(jīng)三下五除二竄回房間的秦蘇穎又把房門開了條縫,扯著嗓門嚷嚷道,“爸,你拉倒吧,人家社會主義兄弟情,你跟著瞎湊什么熱鬧!” 秦峰,“……” 給擁有ob視角的秦蘇穎在樓上這么一攪和,秦峰之前想說的話頓時忘了個一干二凈。他看了眼自己那闊別大半年之久的兒子,又看了看旁邊自從剛才那句話后就再也沒把視線挪回來的丁驍煒,又撐著隨便聊了幾句后,終于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那行,你們倆在這待著吧,我先回房間去了?!?/br> 秦蘇越的手指還在衣袖底下和丁驍煒膩乎乎的勾搭在一塊,面上卻完全不動聲色,“嗯,行。” 而那邊秦峰前腳剛走進主臥,反手把房門掩上,這邊丁驍煒立即轉(zhuǎn)過身,氣勢洶洶的朝秦蘇越壓了過去。 他虛瞇著一雙深黑的眼,略顯狹長的眼梢因此顯得像是一把垂釣的鉤,想要放進某人的心湖,勾起一些漣漪般晃蕩的心思,“你剛才說什么呢?” 秦蘇越一只手被摁著,往沙發(fā)角縮了縮,“說了什么,你不都聽見了?” 丁驍煒不依不饒,繼續(xù)往他身上擠,“沒聽清,再說一遍?!?/br> “沒聽清就拉倒?!?/br> “再說一遍。” “不說。” “說了就給你糖吃?!?/br> “……” 秦蘇越給他磨得沒辦法,整個人快被他擠到沙發(fā)上的抱枕堆里埋著了,他蜷縮著一雙長腿,迫不得已拿手里的金桔堵他的嘴,“秦夫人,你三歲嗎?能不能消停點?” 丁驍煒沒否認那個稱號,咬著金桔含糊道,“不能,除非你再說一遍?!?/br> “該產(chǎn)品為一次性消耗品,沒了,”秦蘇越湊過去,鼻尖在他下巴上蹭了蹭,隨即在他嘴角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清甜淺淡的金桔香緩緩彌漫開來,“別在這鬧,待會讓我媽他們看見了?!?/br> 丁驍煒還是不太高興,顯然覺得這個吻的分量不足——秦蘇越主動講情話的場合本就難得,更何況是當著家人的面光明正大講情話,這就和□□中頭獎,抽卡游戲一發(fā)入魂一樣,基本上屬于可遇而不可求的事。 秦蘇越感覺到某人的爪子開始不安分的往他身上探,抽過一旁的小抱枕往人頭上一敲,“禽獸,狗爪給我收回去?!?/br> 丁驍煒跪坐在沙發(fā)上,大半個腦袋都埋在秦蘇越胸口,嘟嘟嚷嚷的抱怨道,“再說一遍又不會掉塊rou……” 秦蘇越無動于衷,“就不說,你管我。” 秦蘇穎在樓上房間里等了小半個小時,最終還是耐不住了,從房間里探出半個腦袋,從樓梯口往下張望,“您二位折騰清楚了嗎?小的可以下來了嗎?” 秦蘇越一把將丁驍煒搡到沙發(fā)另一邊去,自己飛快起身,抱著靠枕縮到了單人沙發(fā)上,“沒說不讓你下來?!?/br> 秦蘇穎這才踮著腳往下走,“我這叫避嫌,誰知道你倆在這搞什么?!?/br> 最后作為報復(fù),丁驍煒把能占的便宜全都一氣占了個遍,秦蘇越掙扎好半晌才從這人的魔爪中逃出生天,這會兒說什么也不愿再挨著他坐在長沙發(fā)上,秦蘇穎走下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的寶座不知何時改名換姓了——她哥正縮著一雙無處安放的長腿,擠擠挨挨蹲坐在上面,活像是一株插錯了盆的高大植栽。 秦蘇穎一臉莫名其妙,“哥,你不嫌這地擠得慌?” 秦蘇越,“不嫌,挺寬敞的。” “……” 這時候時間還早,距離秦家一貫的晚飯時間還有好一段時間,秦蘇穎綜藝節(jié)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