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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的僵持了片刻,半晌丁驍煒用力一拽秦蘇越,扭頭就往樓上走。 秦蘇越由他拽著,也不在意過道里旁人打量的眼光,問,“緩過勁了?” “真的?” “別啊,我這不剛有點精神。” 丁驍煒,“秦!蘇!越!” 秦蘇越大笑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這幾天事情比較多,更新時間都會比較晚,非常抱歉。 感謝! ☆、七十四 百日宣誓之后就是三月。 按照年級上的安排,幾天后就是市級一模。 但就在這個人人不敢稍松一口氣的緊要關(guān)頭,好巧不巧,秦蘇越病倒了。 早上秦蘇越那副病蔫蔫的模樣刺著了丁驍煒的眼,中午才吃過午飯,丁驍煒就火急火燎的催著秦蘇越喝感冒沖劑,之后立馬把人趕到床上去躺著休息。 秦蘇越為此還拿這事打趣,“這么緊張干嘛?病也不病在你身上?!?/br> 丁驍煒一把把他摁進(jìn)被窩,拉高被子蓋住兩人,“病我心里了——閉嘴睡覺!” 說實話,在這之前秦蘇越就沒把感冒這種小毛病當(dāng)回事,這次要不是丁驍煒格外上心,他最多也就喝兩包板藍(lán)根湊活一下——就這還得看他想不想得起來。 然而下午一覺醒來,秦蘇越額頭上那點沒退下來的溫度依舊毫無變化,體溫計一量還是三十八度七。 丁驍煒看著體溫計上那一小塊電子屏,眉頭下意識皺起來,“為什么還是這個溫度?” 秦蘇越慢慢從床上坐起來,不知道是不是還沒醒神,整個人看起來呆呆的,過一會才說道,“我怎么知道?!?/br> “三九感冒靈難道不是退燒的嗎?我記得我以前喝這玩意就能好啊。” “誰知道。” “要不下午請假去趟醫(yī)院吧?”丁驍煒盤腿坐在床沿,和在衣柜前換衣服的秦蘇越商量,“吊水好的快一點。” 秦蘇越拒絕,“不要,沒力氣,我不去?!?/br> 最后醫(yī)院還是沒去成,打吊針花時間,秦蘇越不愛對著一片白慘慘的走廊墻面發(fā)呆,并且聲稱‘消毒水的味聞得反胃’,非要他去只會加重病情,硬是讓丁驍煒打消了這一念頭,老老實實去學(xué)校上課。 只不過包里多了一板新買的退燒藥片。 晚上,丁驍煒剛裹著一身水汽從浴室走出來,就見秦蘇越身上披著件外套,從隔壁溜溜達(dá)達(dá)的走過來,擄走自己的枕頭,轉(zhuǎn)身又要出門。 丁驍煒眼疾手快,迅速堵住臥室的門,警惕問,“拿枕頭上哪去?” 秦蘇越,“我去隔壁睡?!?/br> “?!”秦蘇越話音剛落,丁驍煒先是心頭一驚,立即條件反射的將自己最近做過的種種事情過濾了一遍,在再三確認(rèn)沒有干過什么混事后,才斟酌著反問,“怎么突然去客房睡?” 秦蘇越一臉看智障的表情看著他,“因為我感冒了啊?!?/br> “……” 丁驍煒在門口僵立了兩秒,在秦蘇越推開他準(zhǔn)備往外走時及時回過神,囫圇一下把人從身后摟進(jìn)了懷里,“中午怎么沒見你這么講究?感冒還要分床睡,不行?!?/br> 白天的時候還沒覺得什么,一到晚上感冒的癥狀就逐漸嚴(yán)重了起來。秦蘇越四肢酸軟,身上沒多少力氣,丁驍煒和只八爪魚似的往他身上一掛,他幾乎連手都要抬不起來,“就你這愛動手動腳的毛病,我和你躺一塊,明早一準(zhǔn)倆……唔!” 丁驍煒二話不說,掰過他的頭直接親了上去。 “!” 秦蘇越?jīng)]想到這人還真這么不分輕重緩急的親上來,一驚之下下意識咬緊了牙關(guān)。丁驍煒也不急,他把人轉(zhuǎn)過來,扣著手腕摁在門背上,另一只手鉆進(jìn)衣擺縫隙,還帶著水汽的胳膊環(huán)過秦蘇越緊窄勁瘦的腰,衣衫下面的背脊筆直像一竿竹,到了后腰處溝渠似的陷下去一截,丁驍煒就在上邊不輕不重的一揉。 秦蘇越上半身瞬間反弓起來,腰背如同安了彈簧般猛地往后讓,肩膀砰的敲在冰涼堅硬的門板上,從牙縫里擠出一句,“……手給我拿開!” 丁驍煒就趁著這一瞬間,撬開防御,長驅(qū)直入的闖了進(jìn)去。 秦蘇越,“……” 艸。 過了足足好幾分鐘,丁驍煒才心滿意足的松開他,末了似乎還有些不滿意,又在秦蘇越被親的紅潤的嘴唇上咬了一口,這才從他身上起來,“行了,該傳染的現(xiàn)在也傳染了,還有什么需要擔(dān)心的嗎?” 秦蘇越一枕頭呼到他臉上,“滾!” 最后秦蘇越還是沒能如愿以償溜去他的小客房,丁驍煒不顧反抗,把人抱起來直接扔到了床上,在秦蘇越試圖爬起來的時候,直接整個人壓了上去,“客房的空調(diào)暖氣功能壞了,別過去了?!?/br> 秦蘇越把枕頭擋在兩人之間,只有一雙眼睛從邊緣露出來,“你又知道了?” “這是我家,我當(dāng)然比你清楚。” “那我去年開怎么還好好的?” “因為那時候我還沒成功把你拐|上|床?!?/br> “……” 兩人對峙似的僵持片刻,大眼瞪小眼好一會后,秦蘇越忽然眉梢一皺,臉上神情一瞬間變得有些難以言喻。 丁驍煒把枕頭扒拉下來一點,腦袋湊過去一些,呼吸熱熱的撲在臉上,“老實睡覺,行不?” 秦蘇越面無表情,“那你現(xiàn)在別頂|我?!?/br> “哎,有什么關(guān)系,頂|頂更健康嘛,”丁驍煒被戳破也不尷尬,干脆明目張膽靠過去,臉上掛著一絲不懷好意的笑,“要不現(xiàn)在來一發(fā)?親測睡前多運動有助眠功效哦?!?/br> 秦蘇越威脅的比了個剪刀的手勢,“有本事你試試?” “……怎么這么暴力,最后舒服的不還是你,”丁驍煒下意識縮了縮,但隨即不顧秦蘇越的反抗,硬是湊過去在他脖頸上咬了一口,這才利落的翻身到床頭柜關(guān)燈,“行了,不逗你,睡覺?!?/br> 其實丁驍煒也不是不清楚秦蘇越在顧慮些什么——畢竟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備戰(zhàn)高考的最后階段了,無論自愿還是被迫,每個人都已經(jīng)全身心投入到復(fù)習(xí)當(dāng)中,他是不想在這樣一個關(guān)鍵時候把感冒傳染給他。 而丁驍煒對此給出的回復(fù)則是,一個吻。 ——但最后,事情還是朝著出人意料的方向發(fā)展了。 第二天一早,等到丁驍煒醒來時,已經(jīng)比往常的鬧鈴?fù)砹苏宸昼姟?/br> 延時鬧鈴已經(jīng)響到第三遍了,丁驍煒從枕頭底下摸過手機,在瞇著眼看清時間后,瞬間從床上彈了起來,“我靠!怎么就這個點了?” 他飛快竄起來找衣服,一回頭就看見向來比他起得早的秦蘇越還躺在床上,立即走過去喊人,“阿越,醒醒,快六點四十了?!?/br> 秦蘇越?jīng)]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