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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爪爪捧著肚子比劃著。 “我開玩笑的喵。” …… 福澤諭吉心跳都嚇錯了一拍。 “不過衣服真的都濕了,變回來八成是貼在身上的,應該也不太好?!?/br> “放心放心,福澤先生沒有占我便宜?!?/br> 這句話帶著調笑的意味,仗著自己的表情不需要控制,把尾巴一藏,就只要控制自己的聲音不要顫抖好了。 這么說倒是讓人放心下來了。 個鬼。 “我抱你回去洗澡。” 福澤諭吉吶吶地愣了幾秒,無奈妥協(xié)。 “謝謝福澤先生,社長最好了?!?/br> 詩喵蹭了蹭福澤諭吉的胸口,貓瞳彎成了月牙。 “對了,你家里人知道……嗎?” “知道什么?” 詩喵這次是真的沒懂他的意思,仔細想了想。 “啊,他們應該沒見過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但是知道一點吧……” 畢竟她回家但是通訊時沒有斷的。 福澤諭吉:總感覺,就這么去井上家又會收到“和善”的夾道歡迎,總感覺,程度相較之前絕對更甚。 ### 福澤諭吉身上沒什么特殊的香味,只有樸素的卻又讓人安穩(wěn)的洗衣液香味,大概是薄荷的,雖然清清涼涼但懷抱具有反差的十分溫暖安慰。 安穩(wěn)到詩喵揉了揉眼睛,昏昏欲睡地淺淺打了個哈欠,把自己的身體完全放松下來了,攤在了他的懷里。 “困了嗎?” “還好,因為福澤先生身上的氣息讓人太安心了。” “這個技能還可以學習嗎?” 福澤先生聽起來有些驚訝,還帶著些“期待”。 “是我纏著以前的老師教我的,據(jù)說是她們家的家傳秘術?!?/br> 詩喵歪了歪腦袋,努力睜大了快要合上的眼睛。 “哦——” “而且,據(jù)說還挺難學的,不過我還學的還挺快的?!?/br> 又開始有些不安分的貓咪借著如液體一般柔軟的身體,靈活地翻了個身,表情相當豐富的帶著期待。 “很厲害啊?!?/br> “這其實最開始大概是用來搜集情報用的,不過最近她也用來騙吃騙喝了?!?/br> 你們師徒倆…… 真不愧是師徒? 不對,這么說起來,這是擁有變貓技能的異能力者的保有技能嗎?夏目老師似乎也…… 借著貓咪的身體騙吃騙喝來著。 “福澤先生?你有看到我家姬君嗎?” 正在開玩笑說話的時間,燭臺切光忠恰好推開了鐵質的大門。 “咪醬,我在這里——” 扒拉著福澤諭吉的手臂,詩喵撐起半個身子,從溫暖的臨時小窩里舉起另一只爪爪。 “姬君???!你怎么會變成這樣!” “我應該提起過呀,我去問夜一老師學了這個。” “不,這點我知道……是……” 對方欲言又止,眼神掃著正慢慢跳下福澤諭吉懷里的貓咪。 “剛剛救人的時候,不小心掉海了,身上全濕了,所以沒辦法,讓社長先生帶我回家啦?!?/br> “是是是,我?guī)ハ丛钃Q衣服?!?/br> 燭臺切抱起了貓咪,朝著福澤諭吉點了點頭。 “福澤先生,多謝你了,要進去坐坐嗎?剛好準備了茶點?!?/br> 第57章 “福澤先生, 多謝你了。正好家里新準備了茶點, 要進去喝杯茶嗎?” 帶著黑手套的紳士臉上帶著不容拒絕的強硬,作為一貫的無所謂主公開心就好的【mama】派, 長船家的青年不動聲色加入“戰(zhàn)場”。 “咳咳,今天就不打擾了吧?” 少有的, 在幾乎不能當做是壓力的氣勢下, 生出退意的福澤諭吉后撤了幾步。 “不用客氣, 三日月殿、鶯丸殿和小烏丸殿正在老地方等候呢, 今日的點心做的多了些。麻煩福澤先生一會兒帶回去些。” 燭臺切光忠依舊保持著不變的弧度。 小烏丸又是哪一位? 隨后燭臺切不由分說地把他拉進了家門。 這絕對不是正常的邀請。 福澤諭吉不由自主的緊張了起來。 他跟著光忠從玄關進入內(nèi)室, 正在冬日難得的暖陽下開日式下午茶會的幾人和和氣氣地開啟了老年人逃內(nèi)番組合的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 “哦呀, 為父不在時, 家中又多了些不熟悉的面孔呢, 這位是……” 烏發(fā)的清雋少年人首先開口, 語調伴著古韻,有著不符合自己稚嫩外貌的長者威嚴, 身著暗紅漸變的和服, 挑眉就有一股大家長的風范。 “福澤諭吉,是隔壁的鄰居。” “是個意外可愛的先生。” 鶯丸從沉吟中輕笑一聲。 “哦?此話怎講?!?/br> “哈哈哈, 這可說來話長?!?/br> 三日月宗近微微斂眉, 捧起了面前的清茶。 “不過,今日并非年節(jié)假期,福澤先生怎有閑情逸致?” “他和姬君一起回來的,抱著貓咪?!?/br> “哈哈哈,原來如此?!?/br> 三日月立刻就知曉了現(xiàn)狀, 看起來依舊是風光霽月,來自高天原的神明微合著眼,輕輕敲擊著緣側的木質走廊。 氣氛突然平穩(wěn)起來,燭臺切朝著幾人點點頭,往廚房方向走。 不一會兒,白到發(fā)光的搞事鶴滿臉期待,端著點心碟走來。 “小光讓我端來的,請用,光忠特制——牡丹餅?!?/br> “福澤先生,不用客氣?!?/br> 糯米做的牡丹餅,正如它的名字一般,絕對“特制”,比市面上的餅還要大兩號,分量十足。 “不不不,我還是……” “請務必品嘗。” 鶴丸舉起筷子,夾起了點心遞了過去,看起來異常執(zhí)著。 三日月舉杯將茶杯里的清茶一飲而盡,笑瞇瞇地看著福澤諭吉被本丸公認大殺器迫害,又添了一句。 “說起來,家里有酒嗎?” “我記得,前些日子與太郎共飲時提起,次郎藏了不少好酒?!?/br> “哦,為父也認同,開懷暢飲也不失為一種風流……” “福澤殿也一起吧——” 等等,你們…… 滿嘴都是過甜的豆沙餡和糯米的福澤諭吉艱難地保持著自己的風度。 這個點心要是帶回去的話,怕是亂步都要和他急? 而另一邊沒心沒肺的詩喵,噗通一聲跳進了自家堪比溫泉池的大澡堂。 霧氣朦朧中,從水底鉆出身姿窈窕的少女,如同從海底歸來的人魚公主,她輕盈地揚起身子,往后甩了甩齊腰的長發(fā)。 本身蓬松飄逸的白色長裙,因為水流收緊在身上,勾勒出了纖瘦的腰肢,橙色的發(fā)隨著她的動作,在空中飛灑起無數(shù)淋漓的水珠。 她反手將身后的長發(fā)攏到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