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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的國木田猛咳了三聲。 “哈哈哈哈哈,國木田君,你一定是因為過分正經(jīng)才一直被偵探社的同事欺負的?!?/br> ### 話雖然是這么說著,似乎相當懈怠的詩織在回家暖暖的泡了個澡補了一覺之后,在第二天上午先去了趟甜品店。 詩織預支給江戶川亂步的甜品種類有點多,除了自己家出品的一些日式點心之外,還有一家圣瑪麗學院畢業(yè)生開的甜品店的限定。 店里的人并不算很多,但開店的時間已經(jīng)過了一陣,看著櫥窗內(nèi)新擺出來的限定品時,詩織計算存量,真是捏了把汗。 “這個草莓千層,郎姆栗子蛋糕,紅絲絨切塊……啊還有……” 帶著黑禮帽的赭發(fā)青年從外套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張長列表,從一開始相當正常的日文,到最后的法文名稱,讀著讀著似乎就越覺得丟臉。 加上小孩子的筆跡本來就像鬼畫符,寫平假名還能辨認,法文單詞估計就是完全照著畫畫的標準連猜帶蒙了,更加讓人看不懂了。 因為他本來個子不高,又收斂了氣場,加上又沒有穿著MAFIA標志的黑西裝。 手上還拿著筆跡有些幼稚的清單,看起來就像是被家里的幼妹提要求無可奈何來滿足對方要求的兄長。 站在琳瑯滿目的櫥窗邊苦惱的樣子,很是親切。 就連收銀小jiejie都帶著和善的笑意看了過去。 “這都是些什么名字……” 語氣里面帶了一點點煩躁,但是又意外的盡心盡力。 “中原先生?” 詩織試探地喊了一聲,似乎沒有想到港黑的干部在日常時刻這么親民。 買這么多小蛋糕,應該不是給自己吃的吧? “啊,你是……偵探社的?” 因為在開污濁的狀態(tài)之下,他并沒有多少理智,似乎遠遠的看到過這位。 中原中也皺了皺眉,不太確定地問。 “詩織,井上詩織,算是偵探社……的鄰居醫(yī)生吧。” “中原先生是給愛麗絲醬買蛋糕嗎?” 她掃了一眼長長的貨品單。 “啊?!?/br> 中也點點頭,畢竟上司布置的任務就是工作,哪怕它的確很無厘頭。 “我們商量一下,我?guī)湍阏覗|西,你把最后一個朗姆栗子蛋糕留給我行嗎?” 她指了指頁面上用栗色油畫棒標出來的字跡。 “哈?” “我要給亂步帶東西,少了這一個他有可能要跟我鬧了,所以我們互幫互助一下。” “今天不是周末嗎?” 你們偵探社是不是有哪里不對?讓個鄰居跑腿? 中也的眼神莫名詭異了起來。 “中原先生,你不也大周末的清早來給上司家的……小姑娘買零食嗎?” 他竟無言以對。 “我好歹是回去投喂自家孩子的,中原先生你比我還慘好嗎?森醫(yī)生明顯壓榨員工勞動力啊?!?/br> 說話間詩織照著那份筆跡稚嫩的清單拿全了蛋糕給中也推了過去。 “我家小孩子比較多,所以比較了解他們的筆跡特征,這些應該就是全部了。” 自家孩子是什么意思?你不就是個鄰居嗎? “謝謝啊?!?/br> “不用客氣,哦對了中原先生。” “如果方便的話,也請一會去幫忙轉(zhuǎn)告森醫(yī)生,雖然你長得真的很符合我審美但是……我果然還是更喜歡諭吉君?!?/br> 所以出軌是不會出軌的,不管這次他讓干部來做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是偶然還是刻意,她都不會上當?shù)模?/br> 一臉懵逼,也不知道為什么就莫名其妙被卷入了自己都不知道的修羅場的中原中也。 似乎隱約察覺到了什么真相。 所以說,他什么時候被自家上司或是認真,或是開玩笑的賣過一次? “我開玩笑的,不過中原先生真的是個好人啊?!?/br> 她結(jié)完賬,把不是很甜的巧克力曲奇遞了過去。 “這個請你的,忘了我剛剛說的話吧?!?/br> ** 拎著一整盒甜點打道回府,亂步也跟著福澤諭吉住在了老宅。老宅的占地面積比較大,又和詩織家離得近,道場也比員工宿舍寬敞。 亂步眼神亮閃閃地接過了詩織給他帶的甜點。 “還有說好的其他,下次給你?!?/br> “名偵探就說詩織你也該到了?!?/br> “莫非你已經(jīng)等了我很久了嘛?” “是社長,等了半天了?!?/br> 他有點憐憫地拍了拍詩織的肩膀,意味深長地對她勸告道。 “其實,社長在這方面超認真的,就算是詩織你……” “也會被揍得很慘?” 她苦下臉,無奈地聳了聳肩。 “那也沒有辦法啊?!?/br> “你在這吃著吧,祝我好運。” 對方正跪坐在道場中央等著詩織,在她開門的瞬間眼神就直直盯了過來,常年休息古武術(shù)又在戰(zhàn)場上廝殺的氣勢幾乎能嚇得普通人腿軟。 遠擊,這種強度的精神攻擊,是原本在生死決斗的過程當中才會使用到的威懾技巧。 哪怕是具有一定武術(shù)技巧的人,在剛剛那一下之后,腦子也會變得一片空白。沒有什么殺傷力,但對于戰(zhàn)斗來說,一秒鐘都足夠定勝負。 “福澤君?!?/br> 詩織卻幾乎沒有受什么影響,她呼出一口氣,穩(wěn)住了步子。 然后環(huán)視著周圍,發(fā)現(xiàn)亂步說的對,看來她名義上過來學習,實際上是過來挨揍的。 同樣換上了方便行動的短打,她從一邊的刀架上取下木刀,比較著不同尺寸的木刀,選擇了一把與斫云相差不多長的打刀,在手里掂了掂。 “我并沒有了解過你的實力,但從接住剛剛那一次遠擊來看,你的實力應該遠沒有自己謙虛的那么微弱?!?/br> 福澤諭吉直起身子,握住了一邊的木刀。 “實話實說,如果我不單純以劍道與你交手,大概贏的概率還挺大的。如果直接逃跑的話,我甚至有自信沒人跑的比我快。” “不過,如果這樣做,就違背了你一開始的目的了?!?/br> “是啊,所以……請多指教,其實我更想說,請手下留情的。” “我會努力。” 雖然似乎說著會注意分寸的話,但實際上下手起來沒有感受到一點分寸。 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還要克制著自己用瞬步逃跑的詩織在半個多小時的磋磨之后終于撐不住咸魚癱在道場,喘著粗氣。 看著身上好久都沒有出現(xiàn)的各種青一塊紫一塊。 福澤君,我突然又覺得中原先生挺好的了。 她在心里悄悄悄地想。 害,就好氣啊。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中也:所以我到底是什么時候進的修羅場? 詩織:放心,你沒進,我就想想沒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