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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我也跟去照顧您?!?/br>康沐嘆了口氣:“他們沒有為難你吧?”浮沉知道他說的是帶酈軍取糧的事,搖了搖頭。“我真應(yīng)該在米里面下毒,毒死他們?!笨点搴藓薜卣f道。浮沉處理完傷口,洗凈雙手,坐在了康沐身邊。“你下去休息吧?!?/br>“我想在這里陪您。”“一會酈王就要來了,也不知道他有什么花樣,你留在這里做什么?”浮沉一時無語,躊躇了一會才起身離去,剛一開門,就看到華堯站在門外,正準(zhǔn)備進(jìn)屋。“誰讓你來的?”華堯面色冷峻。浮沉先是一怯,但是亡國之恨讓他膽氣橫生,剛要開口,卻聽到康沐厲聲喝道:“浮沉!出去!”浮沉聞言,頭一低,匆匆離開。華堯望著他遠(yuǎn)去的背影,冷笑著:“你倒是很護(hù)著這孩子,你要是再晚開口一些,他的小命就沒了?!?/br>康沐自顧自地從床上站起,盡管疼痛讓他頭暈?zāi)垦!?/br>“打水,我要洗漱?!比A堯無視康沐的傷,隨意地使喚著,“你要盡量讓我高興,不要讓我抓到什么把柄。”“酈王并不需要任何借口就能弄死我,何必費(fèi)心?”“弄死你?你想得美!”兩人無聲對視著,華堯只是站著,就猶如泰山壓頂,迫得人喘不過氣,不得不臣服于他。而康沐是根針,盡管細(xì),卻銳利,盡管搖搖欲倒,卻深深扎在地上,哪怕他再氣勢逼人,也依然鋒銳,而華堯則被這根針扎得渾身難受,欲拔之而后快。許久,康沐避開他的視線,依言去打水。華堯愜意地坐著,居高臨下地望著跪在地上給他洗腳的康沐。屋里靜地只有嘩嘩水聲,和康沐因為忍痛而略顯沉重的呼吸。忽然,華堯打破沉靜:“你知不知道,為了拿下這座城池,我損失了多少兵力?”康沐手上一頓,沒有說話。“一萬兩千多人,加上兩員大將?!比A堯語氣雖聽上去平淡,實則如即將噴發(fā)的火山,隱藏了熊熊怒火,“尤其是趙玉,在我酈國三代為將,自我興兵之日便追隨于我,忠心耿耿。”“為了守住這座城池,我岳國死傷兩萬五千二百余人,這些兵都是我練出來的,長的跟了我七八年,短的也有……”康沐話未說完,華堯勃然大怒,一腳將他踹翻在地,水盆傾覆,潑灑了一地??点灞凰咧袀冢X中嗡嗡作響,他捂著傷口,蜷縮成團(tuán)。“從今往后沒有岳國,你給我牢牢記住了!”華堯仿佛要把他撕碎一般。康沐已經(jīng)感覺到傷口崩開,血液透過紗布,從指縫中流出。“站起來!”華堯喝道。康沐何嘗不想站起來,他幾次試圖支撐起身子,最終還是摔在地上。華堯抓住他的衣領(lǐng),將他拖到床邊,甩手扔到床上。康沐哪經(jīng)得起這般顛簸,連呼吸都快接不上了。“我告訴你,我最討厭別人跟我頂嘴。從現(xiàn)在開始,你最好學(xué)著如何伺候我,如何討我歡心,不管是床上還是床下?!闭f著已經(jīng)動作粗魯?shù)厝ソ馑聨А?/br>即使康沐再傲氣,此時也難掩心中恐懼,徒勞地掙扎著:“我還以為你更喜歡嬌小可愛型的?!?/br>華堯單手鉗住他胡亂揮舞的雙手,壓過頭頂,俯視著他:“雖然你是不如你弟弟漂亮,不過偶爾換換口味也不錯。還是說叫你弟弟一起來,你會更興奮?”“別碰我弟弟!”“呵,你還有閑心關(guān)心別人?”衣帛撕裂,在這夜里聽來,凄厲如幽魂夜哭,心理防線也在瞬間崩潰,破碎如這衣衫,飄零落地。身體恥辱地袒露,野風(fēng)吹過,即使在炎熱的夏夜,也涼得如同跌進(jìn)冰窖,冷到了骨子里。而那人眼中倒映出的自己,羊羔般弱小,任由屠宰,他眼底□裸的欲望,一遍又一遍地羞辱自己。“禽獸!”康沐從喉嚨里壓出一個詞。華堯卻笑了,因為當(dāng)一個人只能用叫罵來表達(dá)憤怒的時候,就說明他已經(jīng)徹底輸了。成王敗寇,他是絕對的勝利者,正在享用勝利的果實。當(dāng)華堯進(jìn)入康沐身體的瞬間,鈍痛刺激著每一根神經(jīng),康沐控制不住大叫,可僅剩的理智,讓他硬生生克制喉嚨,慘叫化作劇烈的咳嗽。透過緊貼的肌膚,華堯感受到身下人的顫抖,欲望更是徒增三分,每一次抽動愈發(fā)粗暴兇狠。他的動作讓腰間傷痛如潮水般一波一波涌來,沖擊著大腦,rou體和精神的雙重痛苦刺激著康沐,像被千軍萬馬踐踏似的,他無助地仰起頭,重重敲下,反反復(fù)復(fù),希望以此減輕痛苦,腦中只有一個念頭:怎么還沒昏過去?“這就受不了了?”華堯揪住他頭發(fā),迫使他正視,嘴角帶著殘酷的笑容,“要不要我?guī)湍???/br>已經(jīng)反應(yīng)遲鈍的康沐還沒反應(yīng)過來,華堯的手朝他腰上狠狠一掐。康沐呼吸一滯,還沒來得及叫出聲,眼前一黑,終于陷入昏迷。第10章攻下了岳國,華堯暫時緩住了步伐,經(jīng)歷了一年多的征戰(zhàn),他的鐵軍也需要休整,而富澤一方的岳國正是養(yǎng)兵的良地。連日來,華堯白天在書房里處理各類軍政事務(wù),晚上便以折磨康沐為樂,倒是過得充實又愉快??娠@然,順心如意并不會太長久,尤其是聽完了韓彥卿的奏報。韓彥卿是華堯麾下第一大將,善騎射,精謀略,性果敢,在獲得狼騎兵后,自然而然撥至他旗下。原本還在為又得一批虎狼之師而慶幸,可看韓彥卿搖頭皺眉的神情,便知大意了。“你是說,這些騎兵不服你收編?”華堯面無表情,讓人看不透他的情緒。韓彥卿顯出一絲慚愧:“他們本就是從普通岳兵中甄選出的精銳,再加康沐授以騎術(shù)刀術(shù),想必骨子是硬得很?!?/br>“光骨子硬有何用?他們的主子骨頭再硬,現(xiàn)在還不是每天躺在床上受罪?”華堯的本意是指康沐重傷臥床,可話說出口聽著便有了歧義,連他自己都不由得皺了皺眉。韓彥卿低著頭,不敢笑出聲。“你不會用鞭子嗎?”華堯又道,暗指韓彥卿用鐵腕,殺雞儆猴。“已經(jīng)殺了幾個人了,不見效果?!表n彥卿低聲道。華堯沒來由地?zé)┰?,拈起桌上一塊降溫的冰塊,在手心里捏著。正在此時,屋外傳來一陣喧嘩,似是起了沖突。“外面什么事?”華堯喝問。屋外靜了靜,一名親兵回稟道:“主上,是康沐身邊的小廝,已經(jīng)趕走了。”華堯冷著臉,不悅道:“他哪來那么大威信讓這群人死心塌地的?”盡管酷熱難耐,但他的語氣卻冷得如寒冬臘月。沉默了片刻,他自嘲地一笑。近來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