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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常,必須盡快想辦法離開淮域大陸了,否則被人發(fā)現(xiàn)了可不得了。楚欽知心中暗道。他們在墓室呆了如此久的時間,也到了該離開的時候了。楚欽知收拾收拾東西,帶著陸柒笙準(zhǔn)備在這墓室最后再探一探,他之前一直忙于修煉,都未曾仔細探索過這個墓室。楚欽知打個哈欠,站起身來,沒骨頭一般陸柒笙的背上,他輕笑道,“和柒柒一直待在這里,雖說安靜,但也極為愜意?!?/br>“那我們就不走了?!标懫怏夏樜⑽l(fā)紅,單手支持著楚欽知的身體。“啊,”楚欽知站起身拉著陸柒笙的手往前走,調(diào)笑道,“若是一直呆在這里,柒柒看我生厭了可如何是好吶?”“不會的!”陸柒笙如今也能聽得出來楚欽知這是玩笑話了,但他還是極為認真道,“我才不會!我怎么看阿欽都不會厭的!我才害怕阿欽看其他人,呆在這里特別好!”兩人對視一眼,空氣里傳來一股戀愛的酸腐味。這個墓室內(nèi)還有著陣法,楚欽知如今對于陣法也了解不少,看出這里除了轉(zhuǎn)換陣外,還有個聚靈陣,之前在雪域秘境中的藥植園中那個聚靈陣要比現(xiàn)在這個小很多。且,楚欽知挑了挑眉,這兩個聚靈陣雖大小不同,但布陣的手法卻如出一轍,楚欽知有理論猜測這出自同一人之手。楚欽知出手啟動轉(zhuǎn)換陣法,帶著陸柒笙站在其中。如果他的猜測沒錯,那他們現(xiàn)在有一定概率會被轉(zhuǎn)送到雪域秘境之中。第119章“小瑾,快來這里坐,”齊玄彬體貼入微的擦干凈石凳上的落葉,同時還在石凳上墊上了一個厚厚的坐墊,“這里天氣變了,原先我們進來時甚至有一些熱意,現(xiàn)在卻如此寒冷了。”白少瑾笑了一下,他坐在凳子上面,手不輕不重的撓了撓齊玄彬的掌心。齊玄彬眼睛一亮,順勢坐下來摟住白少瑾的腰,手徑直順著白少瑾的腰背往下。白少瑾笑著拍開他的手,憂心道,“蕭雉哥哥去了這么久,不會出什么事情吧?”他語帶擔(dān)憂,但眼睛卻沒什么感情,從桌子上拿起一串水果慢慢食用,隨后他輕嘆一口氣,“我們要不要去找他啊?玄彬哥?”白少瑾眼含媚意的看了一眼齊玄彬,舌尖在葡萄上一舔而過,嬌笑著把葡萄遞到齊玄彬的手上。齊玄彬眉毛一挑,一把將白少瑾抱進懷里,手指探入白少瑾的衣服內(nèi),他渾不在意道,“小瑾你已經(jīng)幫了蕭雉那么多,要不是你,他何年何月才能進階到天級八階?別管他了,他這武階在秘境里不會有事的?!?/br>“不過說到這,我們才到秘境不過半月,但現(xiàn)在秘境里卻消失了很多高階武者。”齊玄彬停頓了一下,很快不以為意的開口,“除非蕭雉自己走丟,否則他不會出什么事情了,小瑾你不用擔(dān)心?!?/br>指尖觸碰到的地方濕漉漉一片,齊玄彬不再說蕭雉的事情,他意味深長一笑,抱著白少瑾一起身就走進了房間里。咿咿呀呀的聲音在房間內(nèi)響起,過了一個時辰才消停下來。白少瑾躺在床上,滿臉春色,他掩唇打了個哈氣,柔柔弱弱的靠進齊玄彬懷里。“小瑾睡一會吧,”齊玄彬?qū)Π咨勹谋憩F(xiàn)極為滿意,白少瑾精神不濟不就代表著他能力很棒?齊玄彬手指在白少瑾嘴唇摩擦了兩下,輕笑道,“好好睡一覺才能盡快恢復(fù)體力呀!”白少瑾沒說什么,順勢閉上了眼睛。他運轉(zhuǎn)功法,將剛剛在齊玄彬身體里吸取來的功力轉(zhuǎn)化為自己的,如今他已經(jīng)是天級巔峰的武者,但白少瑾到了天級巔峰后卻覺得這并不是武階的最高點,似乎上面還有很高一截。該死的!現(xiàn)在花溫綸恨他入骨,而秦勛又不知道去了哪里!之前蕭雉便是去追殺花溫綸了,不知道他能不能成功,若是成功了,那他之后的行動也要順利很多。花溫綸如今武階沒有他高,但是花溫綸那些層出不窮的藥劑確實讓他很難辦。察覺到身邊的齊玄彬離開了,白少瑾睜開眼睛,眸中沒有一點情緒,誰叫花溫綸當(dāng)初沒辦法治好自己的毒呢,現(xiàn)在他落得這般模樣也是自己應(yīng)得的,他又有什么資格來怪罪自己?白少瑾坐起身來,沒穿衣服,握著拳頭感受著丹田里充沛的靈力,他勾起嘴角走到墻邊打開一個暗門。白少瑾沒有用璇珠玉照明,這條路他已經(jīng)走過上百遍,哪里有個石子都清楚得不得了。進入暗室后,放眼望去,里面足足有十幾個高大男子,無一例外,這些男人全都□□著身體。那些男人一看到白少瑾眼睛就冒出狼光,他們紛紛跪倒在地上,齊齊叫道,“恭候主人?!?/br>白少瑾魅惑一笑,自然的走到其中一個男人面前,兩個人很快翻云覆雨起來,而其他男人依舊跪在地上,神情十分羨慕嫉妒的看著被領(lǐng)到床上的男人,不一會他們的嫉妒便沒了,全部眼放精光的看著床上的兩個人,等待著被他們的主人寵幸。如若是齊玄彬看到這些男人,那他就會明白之前秘境里消失的那些高階武者去了哪里。“你怎么受了這么重的傷?”齊玄彬看著回來的蕭雉,蕭雉渾身狼狽,身上還有幾處外傷,衣襟上滿是干涸的鮮血。齊玄彬心中疑惑,什么能把一個天級高階武者傷成這個樣子?“被人暗算了!”蕭雉扭頭,不愿多說。齊玄彬挑挑眉,對蕭雉的事情沒有興趣,因此也沒有多問。“小瑾睡著了,你別去打擾他,回你自己房間去處理一下?!?/br>蕭雉跟齊玄彬沒什么交情,甚至因為白少瑾的關(guān)系在最開始爭鋒相對,他寒著一張臉走進自己的屋子里,才關(guān)上門,他就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咳咳,咳咳咳,”喉嚨一陣瘙癢,蕭雉止不住咳嗽,喉嚨里吐出一口又一口的黑血。蕭雉臉色蒼白的看著地上,從囊里摸出幾只藥劑服下,但丹田內(nèi)撕裂的痛感卻毫無恢復(fù)的跡象。蕭雉臉色更為難看,他中了花溫綸的jian計,闖入了一個野獸的洞里,那野獸極為厲害且動則全獸出動,蕭雉沒想硬抗,擦干凈嘴角的鮮血,可他卻沒能跑掉,硬生生受了那野獸一擊,蕭雉神色陰暗起來。那花溫綸果真如小瑾所說,是個jian惡之人。白少瑾從屋里出來,正好遇到等在外面的齊玄彬。齊玄彬知道白少瑾睡著后切不可讓人打擾,每次事后都離開讓他好好睡覺,因此也一直沒在白少瑾睡著后闖入過他的房間。齊玄彬幾句話說了蕭雉現(xiàn)在的情況,他默默下巴,道,“小瑾,莫不是那花溫綸越加厲害了??”白少瑾眼神閃了閃,他一臉憤怒道,“花溫綸到底想干什么!他當(dāng)初那般對我我已經(jīng)不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