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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會在永延殿外開個小神仙會,找風(fēng)景好的地方擺個小宴,小茶會什么的,而他最愛的母妃也會給他送不少好吃的,好招待飛廉兄等一起享用。 今日陳大勝清閑,接了六皇子帖子,便跟兄弟們一起赴了茶會,吃好吃的,捎帶聽小神仙講自己得的一套神仙文房。 六皇子先給大家介紹了一套海上仙套墨,又介紹兩塊有神仙的名硯臺,最后一尊描金大漆的麻姑拜壽筆筒,就被兩個小太監(jiān)抬著,圍小涼亭鄭重其事的轉(zhuǎn)了一圈。 這玩意兒著實沉重,六神仙也抱不動。 等到大家看仔細(xì)了,六皇子便咳嗽一聲,端著自己那張白嫩的胖臉說:“吃茶,吃茶?!?/br> 如此眾人便吃了幾口茶,還咽了幾塊點心。 吃喝間童金臺便問:“六爺,這大筆筒值不少錢吧?怪重的?!?/br> 六皇子很坦白的說:“不知道啊,這是我封邑的屬官送來的?!?/br> 他說完站起,走到陳大勝等人正前處,先是對同是神仙的陳大神矜持頷首,接著便指著自己的神仙筆筒道:“飛廉兄,此乃麻姑拜壽?!?/br> 眾鄉(xiāng)巴佬一起點頭。 六神仙背著手得意道:“咳~嗯嗯,這麻姑呢,也稱壽仙娘娘,據(jù)說是生的十分貌美,又心“性”良善,只她爹麻秋不是個好東西……” 六神仙吐沫橫飛之時,卻沒看到那永延殿花園一處小樓二層倚欄,竟趴著一群貴胄子弟。 這些人看了好一會熱鬧,便回身對樓內(nèi)一位身著青衣,左右雙肩繡有龍形,品貌上等,且氣質(zhì)沉穩(wěn)的少年說:“五爺,六爺又招惹那幾個莽夫在園子里連吃帶喝了,咱永延殿可是讀書的地方!” 五皇子正在小聲誦讀其中一卷,這宮內(nèi)對皇子的教育是從去年才開始的,如今還未甄選完全文學(xué),中舍,正字,侍正等官員,也沒有知名的大儒進(jìn)宮內(nèi)上課,可舊日邵商的老師也是一起過來的,進(jìn)宮繼續(xù)教著呢。 皇子們先天靈透,除了那六神仙,旁的皇子基本都是每日讀十遍,又是十遍。 咱六神仙便是每日無數(shù)次,要么就是默念心經(jīng)學(xué)堂打坐。 除讀書外,皇子們還要每三天聽有名望朝臣大講一次,領(lǐng)悟經(jīng)史其中含義,每日誦讀完畢后,他們還要在伴讀們的陪同下,春夏秋各練習(xí)一百個字,冬日五十個字……待皇子長成,需要各自開府,對開府的要求,便是起碼掌握一覽史,一省讀,一對句,一對容,一問辯,一時習(xí)。 并非你想開府便能開府,想就藩就讓你隨便出去的。 到底是皇帝的兒子呢。 聽到自己伴讀帶著些許嫉妒的挑唆之言,五皇子楊英便微微皺下眉頭,將腦袋扭到了一邊兒。 作為皇子,他巴不得六弟不思進(jìn)取,甚至六弟手里的那些神仙東西,還有許多是他給塞的。 偏偏自己身邊的這些伴讀,不管是誰家的,看上去就次了二哥一等,自己沒本事不說,還三不五時的瞎挑唆,搞的他里外不是人。 自己的母妃乃是順妃,聽聽這名字就知道父皇的意思,肯定就是讓她柔順不爭的,可他這心里,怎么就那么不情愿呢?不說征戰(zhàn)功夫,論起功課自己可是兄弟幾個里最好的了,大家又都是庶出,天生地位同等,就憑什么不能爭上一爭? 又一個傻子指著外面對他抱怨:“五爺?您真不管???” 啊哈?管?那邊坐的是誰,佘伴伴的干兒子,一群傻子就敢趴在欄桿上肆無忌憚的胡說八道,這還讓不讓自己安生了? 心里厭惡,楊英便換了一本書,提高音量念誦起來??此粣偅瑤讉€陪讀這才好沒意思的也進(jìn)了樓,坐在書桌前,拿起書本,各自念誦起來。 好不容易有了些讀書的樣兒,楊英心里剛剛和緩,便聽到院子里一聲驚叫。 眾人猛的站起,一起跑到欄桿處往外看,就見那幾個莽夫正面“色”緊張的往外跑,而六皇子便一路小跑著跟著喊:“飛廉兄莫要害怕!今日黃道青龍,馬日沖鼠,胎神在正東,吉神在四象。圣心,是實實在在乃百無禁忌的好日子?。 ?/br> 陳大勝邊跑邊回頭喊到:“多謝六爺,不是我娘子生孩子,是金臺他娘子躺了……” 躺了是陳大勝老家的話,生孩子不叫生孩子,就叫躺了。 六皇子胖,追了好一會兒便跑不動了。 他停下來急喘,汗珠子便流了下來。 “六弟。” 楊謙回頭看到是自己五哥,便喘著問:“五哥,你,你今兒不讀書了么?” 五皇子笑瞇瞇的走到六皇子面前,見他出汗,便從袖子里取出帕子,一邊幫他擦汗一邊說:“也不能成日子讀書,書哪有讀完的時候呢?你看你這汗,這才跑了多大一段路就喘成這樣兒了?” 六神仙純真,就仰著臉攤著手嘿嘿嘿…… 老刀們跑的很急,余清官不算,余下的就從沒有想過自己能有做爹的這一天,他們從宮里跑出,便是一路的急奔,在京內(nèi)不敢騎馬,就恨不的背著馬穿城。 等出了燕京,那便是一路快馬加鞭,等到了親衛(wèi)巷,童金臺下馬就摔了一跤,他一抬頭看到自己家府外都是人,人趴在那就找不到腳了。 實在沒辦法,只得由馬二姑跟余清官上去夾著他里走,陳大勝就一路小跑著跟著,只是走到童府家門口的時候,耳朵卻被人一把提住了。 老太太瞪著眼,看著自己的傻孫子道:“你個小伙子,看這個作甚?” 這么說著,她又把二典,有貴,管四兒也攔住,跟驅(qū)趕豬崽子般的將他們弄走了。 陳大勝不放心的回家,心里就想,都有媳“婦”兒兩年了,怎么就是小伙子了? 他有些喪氣的進(jìn)了家門,一眼便看到自己小媳“婦”坐在院子里的桂樹下,正一針一線繡著一只布老虎。 陽光穿過樹葉,絲絲的光線就照在媳“婦”兒的臉上,就像她身上也在發(fā)光般,好看極了,就像一個真正的?娘? 看陳大勝進(jìn)來,七茜兒便笑瞇瞇的問:“你們回來的到快?!?/br> 陳大勝伸手撓頭,有些窘迫的笑問:“啊,收到消息便快馬回來了,你咋沒過去?” 他問完,便得了媳“婦”兒一個大白眼,七茜兒恨鐵不成鋼道:“你真是啥也不懂,咱倆還沒圓房呢,不是咱沖人家,是他們沖咱們,都不能看呢,你吃了沒?” 陳大勝被她欺負(fù)習(xí)慣了,聽媳“婦”說完他也算是漲了一份兒新見識,他看看天,估“摸”下時辰便說:“還不餓?!闭f完坐在四月搬來的凳子上,看媳“婦”兒做針線。 七茜兒做活根本不看,手上猶如帶眼般的來回走針,眼睛卻看著墻外,耳朵也在專注的聽著。 陳大勝看了她一會兒,覺著好沒意思便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