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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又是一副通情達(dá)理的模樣,嘴里說道:“科博你如果沒有時間那就不必了,我雖然想要你陪我,但更不想耽誤你工作?!?/br> 霍奕的臉上淡淡的,看不出是高興還是不高興,他率先往電影院的方向走,“走吧?!?/br> 以前的時候霍奕對自己的態(tài)度可沒有這么冷淡,林微羽心里恨得牙癢癢,覺得一切都是白言的錯。他沒有說什么,快步跟上。 這一場電影看的無滋無味,兩人誰也沒看出到底講的是什么故事,各自在心里盤算著自己的事情。 電影是林微羽選的,他特意選了一個情侶座,周圍也都是成雙成對的人。電影進(jìn)行到男主向女主表白時,甚至還有情侶抱在一起親吻。 林微羽狠了狠心,坐著慢慢朝霍奕靠近,他挨過去抱住霍奕手臂,霍奕整個人頓時一僵,然后不動聲色地拿開林微羽的手,往旁邊挪了挪拉開兩人的距離,“不是要看電影嗎?坐著好好看?!?/br> 林微羽心中冷笑,如果換了以前,自己這樣主動,這個男人早高興得不知成什么樣了,現(xiàn)在居然開始嫌棄起他來。果然,男人的心,是最容易變的。 熬到一場電影看完,兩人出了影院,林微羽說要去吃飯,霍奕卻站住了,看著林微羽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這個念頭萌生了一段時間,他剛才又在電影院里思考許久,終于還是下定了決心。 “微羽,我們分手吧。” 聽到霍奕這句話,林微羽身體一震,臉上浮現(xiàn)受傷的神色,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上前一步拉住霍奕的手,“是我做錯什么了嗎?你是不是怪我那天早上去找你說的話,霍奕,我那也是為了你好,你如果不喜歡聽我說白言的事,那我以后都不說了好不好?” 林微羽第一次在霍奕面前流露卑微祈求的姿態(tài),霍奕覺得有些奇怪,自己心里居然毫無波動。只是聽他提到白言的名字,心里生出一絲渴切,想要快點回家見到那個人。就算陪著白言彈一天的鋼琴,他也覺得甘之如飴。 “不是你的問題?!被艮弱久?,終究還是覺得有些抱歉,“就當(dāng)是我對不起你,我會盡量補償你的,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跟我說?!?/br> 林微羽頹然松開手,臉上滿是難過,眼睛里現(xiàn)出水光,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霍奕,你變心了嗎,你是不是喜歡上別人了,是白言,對不對?” 這一次,霍奕沒有否認(rèn),保持沉默。 林微羽的眼淚掉下來,搖著頭,難過到極點的樣子,控訴地看著沉默不語的霍奕,“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早晚會有這么一天的,從白言住進(jìn)你那里開始,我就知道你會變心,只是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樣快。” 霍奕不為自己辯解,看他過于激動,試著安撫,“算是我對不起你,以前送你的東西,你都收著,我會再補償你一筆錢。如果你有什么其他想要的東西,也都可以跟我說?!?/br> 他話音剛落,林微羽仿佛受到什么天大污辱般激動地沖他喊起來,“我是為了錢嗎?感情是能用錢彌補的嗎?你欠我的,拿錢就能夠償還了嗎?”他雙目通紅地看著霍奕,狠聲道,“霍奕,我也不怪你,要怪就怪白言,我早說過他是個心機(jī)深沉的人,你就是不信。現(xiàn)在好了,如果不是他的插足,你又怎么會變心!” 霍奕眉頭一皺,語帶不快,“這跟白言有什么關(guān)系,要變心也是我,怪不到他頭上?!?/br> 林微羽苦笑,“看,都這樣了你還護(hù)著他,難道不是他破壞了我們之間的感情?而他就是一個破壞別人感情的小三?!?/br> 霍奕眉頭皺得更緊,臉上明顯是不高興了,只是不等他為維護(hù)白言說話,林微羽已經(jīng)搶在他前面說了下去。 “你如果不信,那我們來打個賭。”林微羽抹了把眼淚,一臉倔強地盯著霍奕的眼睛,“霍奕,我賭白言一定會背叛你,他進(jìn)你的公司一定是令有所圖。你可以不信我,那我們走著瞧好了。如果最后是你贏了,那我就跟你和平分手,絕不糾纏!” 【作者有話說:霍大豬蹄子智商下線x1】 第四十一章喝個小酒 林微羽提出的那個賭,霍奕最后同意了,他不相信白言會背叛自己,跟白言相處過一段時間,他自認(rèn)了解白言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之所以答應(yīng)跟林微羽賭,不過是想讓林微羽真正死心罷了。 跟林微羽分開后,霍奕驅(qū)車回了家。他沒有回頭看,所以也不知道在自己離開后,站在原地的林微羽,哪里還有一點之前傷心的樣子。 雖然眼睛還是紅的,可臉上卻滿是一片算計之色。他拿出手機(jī)撥了個號碼,電話接通后,用冷淡的語氣說道:“霍奕剛從我這里離開,你那邊最好加快點動作,我可不想把這件事一直拖下去?!?/br> 電話那頭,白應(yīng)菲輕笑一聲,“放心,我會盡快找到合適時機(jī),我比你還急呢。” 兩人說沒幾句就掛斷了電話,林微羽望著霍奕剛才離開的方向,冷笑了聲。 霍奕,別怪我,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另一邊,霍奕開車回到家,他還在路上買了個蛋糕,是白言愛吃的口味。想著一會兒白言看到自己拿回的蛋糕,又會羞紅著臉低下頭去,還會一邊害羞,一邊開心地吃著自己買的蛋糕,臉上不禁浮現(xiàn)一絲笑意,連腳步也多了幾分迫不及待。 進(jìn)了門,居然沒有第一時間在客廳看到人,霍奕稍稍意外了下,不過也沒多想,提著蛋糕往琴房走去。 琴房里也沒人,而且鋼琴被收好,顯然沒有在練習(xí)。 霍奕的眉頭皺起來,開始查覺到不對,他把蛋糕隨意一放,面無表情地又去了白言的房間。待發(fā)現(xiàn)白言房間里的衣服都不翼而飛,很多其他東西也不見了時,霍奕整張臉都沉了下來。 這個時候,哪怕他不想承認(rèn),也不得不面對一個事實。 ——白言走了,不辭而別。 霍奕想不明白,白言好好地為什么要離開,兩人之前還好好地一起彈鋼琴,自己不過出去一趟,結(jié)果回來時人就不見了。 難道是因為自己去見林微羽,白言心里不高興,所以才賭氣離家出去?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上上下下找了一遍,發(fā)現(xiàn)所有跟白言有關(guān)的東西都被收了起來,除了自己送他的全部留下,白言自己帶來的東西,全都不見了,霍奕的臉陰沉得有些可怕, 如果這時有外人在,一定不敢靠近這個樣子的霍奕。 徹底沉下臉來的霍奕,確實有些可怕。 霍奕給白言打電話,可是電話一直沒有人接。 此時,在城市另一端的某棟公寓里,白言雙手抱著抱枕坐在沙發(fā)上,低頭盯著丟在沙發(fā)上的手機(jī),屏幕不斷亮起,然后又暗下來。 “真的不接嗎?” 客廳另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