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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迷戀之中。 可是很不幸地,女人卻只選擇了兄弟中的其中一個。 此時顧鈞才看出來,那兩個幾乎長得一樣的小人,其中一個顯得似乎更強壯一些。 ——于是接下來又是一段這個強壯小人與美人的少兒不宜畫面。 顧鈞看到這里差點要笑出聲,幾個男人倒也沒當(dāng)回事,實在是這樣粗陋的繪畫,令人不太能領(lǐng)略其中的樂趣。 可隨即這個看起來似乎非常勵志的故事:一對兄弟跋山涉水找到了故事中所曾提到的仙境,終于過上了神仙般的日子。 就在那個強壯小人與新出現(xiàn)的美人,不停地換著各種姿勢與環(huán)境少兒不宜之時,作者似乎都沒有忘記被剩下的另一個小人。 那個小人始終出現(xiàn)在壁畫角落,什么也沒干,就站在那里。 隨后一副新的壁畫之中,那旁觀小人的位置卻忽然發(fā)生了變化。 他出現(xiàn)在了兩個少兒不宜的人身旁,手中舉著一把武器,那強壯小人的背后出現(xiàn)了一個黑色窟窿。 隨后畫面一轉(zhuǎn),在倒數(shù)第2幅壁畫中,出現(xiàn)了宴飲的情景。 那個漂亮的美人坐在高處,那個殺了另一個人的黑小人跪在地上,手舉一個托盤,托盤上赫然放著一顆心臟。 顧鈞之所以能立馬認出那是一顆心臟,是因為那顆心臟看起來根本與其他部分的抽象畫風(fēng)完全不符。 它似乎一下子變成了寫實派,不僅是心臟的形狀、色彩甚至連那上面的血管,都畫得極為清晰而形象,簡直讓人感到不寒而栗。 而在最后一幅壁畫中,那小人又與美女開始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只是讓眾人都感到毛骨悚然的是,美女一邊享受著身上男人的動作,一邊卻嘴巴大張,手上拿著一片薄薄的紅色的東西,正在往嘴里塞。 那美女嘴角上鉤,似乎是想要表達出一個愉悅的表情。 可是由于石雕那古拙畫風(fēng),這個表情顯得僵硬又古怪,血腥又殘忍。 研究完石板上的壁畫,過了好一會兒,眾人才從這個故事中脫離了出來。 “我一開始還在可憐這個女人被殺了丈夫,”那個小年輕一邊說著一邊搖了搖頭,“沒想到最后她看起來更像是個大boss?!?/br> 聞言那個保鏢頭領(lǐng)中年男人——顧鈞記得游方碩之前喊他艾伯——笑了笑,輕輕拍了拍小年輕的肩膀。 那小年輕轉(zhuǎn)頭便朝艾伯咧嘴笑了笑,顧鈞卻不知為何在這次笑容中看出了些許不同。 顧鈞疑惑地眨了眨眼睛,隨后反應(yīng)過來便離開了視線,當(dāng)做什么也沒有看到。 “可這個壁畫想說明什么呢?” 年紀(jì)比在場所有人都大了很多的方管家,見多了太多事情,對故事本身倒沒有什么感慨,只是抓住重心問道。 顧鈞沉默了一會兒,卻忽然開口道:“你們沒有發(fā)現(xiàn)壁畫前后出現(xiàn)了一個非??斓那榫稗D(zhuǎn)變嗎?” 眾人聞言一愣,顧鈞卻并沒有賣關(guān)子,接著說道: “那兩個小人一開始在鑿山壁,下一幅畫就變成了出現(xiàn)在一個如夢境般的環(huán)境中。他們是怎么從山壁進入這個仙境的?或者我應(yīng)該這么問,為什么仙境會出現(xiàn)在山壁中?那仙境到底是否真的存在,而它出現(xiàn)的意義又是為何?” 顧鈞一邊說著,一邊又若有所思地朝周圍的壁畫看去。 眾人被顧鈞一問,都不由陷入了沉思。 只是想來想去,大家都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于是他們最終還是決定繼續(xù)往前走。 但是這個走廊實在顯得太過漫長,走到最后連顧鈞都感覺有些累了。 他懷疑這走廊可能甚至是沒有盡頭的。 不過雖然如此,大家一路卻走得十分平順。 于是雖然有些莫名其妙,眾人卻漸漸放下警惕,開始走得三三兩兩,不再像之前那樣時刻湊在一塊兒了。 “你說我們要是這輩子都從這兒出不去了怎么辦?”不知何時走到了顧鈞身旁的游方碩,忽然笑著問道。 顧鈞一邊放慢了行走的步伐,一邊卻笑道:“那最虧的是你?!?/br> 說完倆人對視一眼,卻都不由笑了起來。 “我有沒有說過,我第一眼見到你時,覺得你好像在發(fā)光?!庇畏酱T忽然冒出這么一句。 顧鈞想了想,卻道:“那是汗吧?!?/br> 游方碩一下子被他堵得說不出話來,只是轉(zhuǎn)頭卻看到顧鈞眼中淺淺笑意。他忽然停下了腳步,正了正神色,正要開口說什么。 忽然前面卻響起一聲凄厲的慘叫。 顧鈞聞聲一驚,朝聲源處望去,卻猛然看到保鏢中的那個小年輕倒在眾人的前路上,另一個人影站在他面前,正拿著一個東西,使勁砸著這小年輕的胸口。 那東西看起來似乎不是很鋒利,那被錘擊胸口的鈍痛讓小年輕倒在地上哀嚎不止,卻根本沒有力氣逃脫。 那保鏢頭領(lǐng)艾伯見狀,瘋了似地朝那攻擊者沖了過去,其他幾個男人也紛紛跑了上去。 可只是眨眼的時間,那人影便消失不見了。 顧鈞與游方碩又朝前追了兩步,艾伯卻趕緊跑回那小年輕身旁,將他扶起抱在懷中。 可是此時那小年輕已經(jīng)全身抽搐,顧鈞發(fā)現(xiàn)他的胸口被砸出了一個巨大的窟窿。 即便是在那昏暗光線之下,他依舊隱約看到那窟窿只中,早已空空如也。 “疼、疼——” 顧鈞似乎模糊地聽到了小年輕喊了兩句疼,隨后整個走廊中便只剩下了艾伯絕望的呼喊:“沙利葉——” 誰都沒有想到,這樣一個鮮活的生命會在眨眼之間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奪走。 顧鈞此時甚至還能清晰地回憶起這個叫沙利葉的小年輕,當(dāng)時回頭朝艾伯笑時眼中的狡黠與蜜意。 過了許久,眾人也都只靜靜站立在那里,氣氛十分低沉。 顧鈞張了張口想安慰此時依舊緊緊抱著沙利葉尸體的艾伯,可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這時4個保鏢中那個始終沒有說過話、身材高高瘦瘦,還戴著一副眼鏡,看起來就不像是個保鏢的人走到艾伯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可是艾伯卻完全沒有反應(yīng),依舊緊緊摟著沙利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