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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婪而狂野地索取著杰里安,直到將杰里安的身子吻得失去力氣才肯放開。杰里安喘著氣,銀色的頭發(fā)被雨水和汗水沾濕黏在他的額頭和臉頰上,寶石般漂亮的眸子中一片朦朧,滿是赤/裸的欲望:“洛克……抱我,這是命令?!?/br>洛克只聽到心中某根弦“砰”地一聲斷裂,欲/望的洪流沖破理智的大壩,瞬間吞噬了一切。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洛克記得已經(jīng)不大清楚了。往往最幸福和最殘酷的記憶總是容易遺忘,而那一晚的回憶,則兼?zhèn)淞诉@兩種性質(zhì)。洛克只記得杰里安的身體包裹著他,那緊實(shí)而熾熱的觸感讓他近乎瘋狂,他一次次貫穿著杰里安的身體,在杰里安痛苦而yin/蕩的喘/息中享受著犯罪帶來的快感與自責(zé)。他知道他罪無可恕,也知道從那一刻起他已經(jīng)喪失了作為忠犬的資格,可是他無法停止。那種罪惡卻愉悅的感覺就像是毒品,而他,已然中毒至深,無可救藥……作者有話要說:其實(shí)我只有一句話想說……希望這一章不要被和諧……☆、倒吊人的逆襲(完)當(dāng)洛克抱著杰里安回到旅館,東方的天際已經(jīng)微微泛起了魚肚白。經(jīng)過一夜云雨的杰里安在洛克懷中安靜地睡著,那無表情的睡顏帶著幾分孩童般的沉靜。還沒有走到門口,門便被弗洛伊打開了。看那濃重的黑眼圈洛克就知道,這家伙也是一夜未眠。弗洛伊看到洛克本開口想說話,可當(dāng)把視線移向洛克懷中的杰里安時卻愣住了:“你們……做了什么……”“進(jìn)去再說。”洛克撂下這句話徑自走進(jìn)屋里。把杰里安放在床上并幫他蓋上被子,洛克放輕腳步從臥室里走出來。“你還真敢回來……”弗洛伊靠在門邊,“朔月帝國那邊的人已經(jīng)炸毛了,你怎么敢去打那個歐曼公爵……你不知道這會給杰里安帶來多大的麻煩嗎?”“我做的事情我會負(fù)責(zé)的?!甭蹇巳嗔巳嗝夹?,昨夜的事情讓他筋疲力盡。“負(fù)責(zé)?你說的倒容易……”弗洛伊突然三步并作兩步?jīng)_到洛克面前,拽住洛克的領(lǐng)子,一雙微微上吊的眸子中綻放著純粹的怒意,“軍部的人現(xiàn)在想方設(shè)法找杰里安的麻煩你又不是不知道!為什么還要做這種事!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冷靜嗎!”“你叫我怎么冷靜……”洛克迎上弗洛伊銳利的目光,“如果你看到杰里安受到侮辱,你能冷靜的了嗎!?”弗洛伊緊咬著牙齒一言不發(fā),兩人的視線交錯、碰撞,誰也不愿退讓一步。有幾秒鐘洛克覺得他會一拳打上來,他也準(zhǔn)備好了還擊??筛ヂ逡羺s只是將洛克向旁邊一推轉(zhuǎn)過身去:“你根本不了解杰里安……你這樣只會給他添亂罷了。”“我說過,我會負(fù)責(zé)的?!甭蹇苏碇蛔ч_的領(lǐng)子,向門口走去,“你放心,我不會連累杰里安的?!?/br>“你要去哪里?現(xiàn)在軍部的人都在到處找你……”弗洛伊察覺不妙上前一步,可洛克已經(jīng)開了門走了出去,“你等等!”聽到弗洛伊的阻止洛克沒有轉(zhuǎn)頭,只是抬起手揮了揮:“正好,我也想去會會他們?!?/br>杰里安猛然睜開眼,臉色如同像剛被救上岸的溺水者一般難看。他望著光線昏暗的臥室空無一物的天花板。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心頭的苦悶感略微減輕。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支著身子想做起來,可下身立刻傳來一陣劇痛讓他眼前一黑。這痛感他并不陌生,從前遇到的那些客人,十個有九個都會帶來這樣的疼痛。自從他參軍便再也沒有感受過這樣的疼痛,直到昨天晚上。杰里安的手緩緩伸向小腹,被洛克貫穿的感覺停留在那里,久久不散。洛克充滿野性和占有欲的挺進(jìn)讓他痛得幾乎暈厥,可那被侵犯后帶來的揮之不去的恥辱感,卻被一種從未感受過的,溫暖的釋然所代替。原來床笫之事帶來的,并不只是痛苦。杰里安緩緩揚(yáng)起嘴角,似笑非笑地抿了抿嘴。這時,門開了,弗洛伊出現(xiàn)在門口。“你醒了?”他雙手抱在胸前,面色凝重得不像他本人。“現(xiàn)在幾點(diǎn)了,我睡了多久?”杰里安收拾起表情問道。“下午六點(diǎn),你睡了一天,剛才還有點(diǎn)發(fā)燒……”弗洛伊走到床邊坐下,用手貼了貼杰里安的額頭,“好在燒似乎已經(jīng)退了……”“洛克呢?”杰里安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弗洛伊的表情明顯地僵硬了一下,然后緩慢地轉(zhuǎn)開頭:“那個蠢貨走了?!?/br>聽弗洛伊這么說,杰里安顧不上身上的疼痛猛地坐起身:“走了?他去哪兒了……”“還能去那里?軍部那些家伙的地盤唄?!备ヂ逡撩碱^緊鎖,不愿看杰里安。杰里安聽到這里,臉色瞬間一變:“弗洛伊,幫我聯(lián)系公主殿下,就說事情緊急,我希望盡快見面……”他掀開被子起身下床,卻被弗洛伊生生按回了床上。“你難道不明白嗎……”弗洛伊雙手緊緊抓住杰里安的肩膀,抓得杰里安生痛,“你難道不明白現(xiàn)在的狀況嗎!洛克犯了這么大的錯,軍部那些老家伙巴不得追究你的連帶責(zé)任好把你拉下馬!你現(xiàn)在必須和洛克劃清界線,否則……否則誰也救不了你……”杰里安愣了兩秒,然后抬起手,將弗洛伊的手從自己肩膀上推掉:“抱歉,弗洛伊?!?/br>弗洛伊蠕動了一下喉嚨:“你……什么意思?”杰里安清澈的藍(lán)色的眸子中含著弗洛伊無法理解的笑意:“我無法放棄他……”“你——”弗洛伊幾乎氣結(jié),“你是要給那小子當(dāng)陪葬嗎……”“不,直覺告訴我,他對我還有更大的用處?!苯芾锇采衩氐卣V瞧恋乃{(lán)眼睛,“我們以后的路,還有很長?!?/br>弗洛伊半張開嘴想說些話讓杰里安改變想法,但最后卻只能是嘆氣:“這就是你的決定嗎?這么冒險(xiǎn),值得嗎?”“如果我的直覺對了,自然值得,如果不對……你就當(dāng)是我是個辜負(fù)了你期待的傻瓜吧……”。。。一盆冷水從頭上澆下來,摻入了食鹽的冷水流淌過新鮮的傷口,萬蟲嗜身般的劇痛生硬地將洛克的意識從混沌的邊緣拽回到現(xiàn)實(shí)世界來,洛克抬起沉重的眼皮,審訊室昏黃的吊燈如今卻讓人感覺無比刺眼。已經(jīng)過了多長時間了?洛克不知道。審訊室沒有窗戶,也沒有表,他只記得審訊者已經(jīng)換了三波,現(xiàn)在外面恐怕已經(jīng)是黑夜了吧?“你還準(zhǔn)備負(fù)隅頑抗到什么時候?”剛剛換班的審訊官精神抖擻,肥胖的身體擋住了吊燈的光線。他走到洛克跟前,用手中的皮鞭抵住洛克的下巴,強(qiáng)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