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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直覺在告訴她一些什么,這讓她的腳步慢了一些。當她瞥見某個隔間的門時,心跳忽然漏了一拍??謶峙郎降购5匾u向她,她感覺自己被一個無形的手扼住了喉嚨,雙腿止不住地哆嗦。 她拿出手機,發(fā)現(xiàn)傅嶼揚給他發(fā)了連續(xù)好幾條消息,但因為她沒注意手機,導(dǎo)致沒有看到。 這幾條消息此刻一窩蜂地涌入陸蕓的視野里,最開始是一句她看不懂的“呵,女人”,到后來變成了一連幾句一模一樣的一句話,看得出發(fā)消息的人有多么著急,“別回去,那人就蹲在洗手間里!” 陸蕓徹底慌了。她下定決心一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無所察覺的大天已經(jīng)張嘴要喊人,也顧不得那么多。她拉住大天,用嘴型對他說“快跑”,然后頭也不回地沖出了洗手間,大天也下意識地跟了上去。 空氣中,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飄散開來。緊接著,“吱嘎——”地一聲,一扇門緩緩地打開。 作者有話要說: 蕓崽:恕我直言,你真好騙。 揚揚:呵,女人 這章好肥,求夸夸 第5章 影子 陸蕓并不能算是一個絕頂聰明的人,但她是個相當幸運的人。 她的第六感往往能幫助她規(guī)避許多的危險,甚至說在考試的時候幫忙找到正確答案。 就在剛剛,陸蕓的直覺告訴她,再待在那里,會死。 這種感受比起直面辦公室的鬼怪的那一瞬間還要強烈。陸蕓幾乎本能地選擇了拔腿狂奔。 她的手機的收件箱里也堆積了許多條消息,都是唯一的聯(lián)系人傅嶼揚發(fā)來了的。她知道對方一定猜到了什么,但是卻沒時間把手機拿出來看。 傅嶼揚的確有很多的話想要說,他和陸蕓所看到的東西差不多,但畢竟不是第一視角,能知道的信息還是有著微妙的差距。 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有人在跟蹤著陸蕓幾人,是靠影子。 在陸蕓和羅莘莘虞夏聊的正歡的時候,他們的身后不遠處,一直有一道模糊的影子。這個影子和小隊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因為他的站位很隱蔽,傅嶼揚只能看見他手上還拿著一個長條形的棍子,可能是武器,但具體是什么暫時不清楚。 因為學(xué)校里實在是太黑了,唯一的光源就是學(xué)生們自己手中的手電筒。所以如果不是影子那時候恰巧站在窗邊,否則傅嶼揚也不會看見他。 自從發(fā)現(xiàn)有這個影子的存在后,傅嶼揚就一直關(guān)注著他。他還不確定這個人到底有沒有威脅性,是否就是那個導(dǎo)致劇情崩壞的存在。如果不是的話,他此時告訴陸蕓,會不會讓對方產(chǎn)生不必要的緊張和擔(dān)心,以至于打草驚蛇。 自從意識到這個游戲里的npc都有被賦予一部分自主思考的能力后,他就意識到要想不把自己氣死的順利進行游戲,理解這個npc的行為模式可能是第一步。 在把和npc配合列入游戲的一大特色和挑戰(zhàn)之一后。傅嶼揚便感覺自己的氣消了不少,想把陸蕓揪出來真人pk一場的欲望也降了下去。 他就這樣一直觀察著那個影子。在某個樓梯口,一道閃電忽然劈過,影子的真面目猝不及防地落入了傅嶼揚的眼中。 那是一個穿著保安衣服的男子,一米七出頭的樣子。他的左半邊臉看起來只是個普通中年男人,右半邊臉卻似乎是被火灼燒過,坑坑洼洼得嚴重。他的右眼詭異的沒有瞳仁,只有一片死氣沉沉的白。 他的手上拿著的那個棍子只是一個拖把,并非傅嶼揚想象中的武器。他的褲子上別著一個滑稽的小黃鴨和一串鑰匙,正因為互相碰撞而發(fā)出著清脆的聲響。 無論是從哪個角度去分析,來者看起來只是個長得可怕一點的保安而已。沒過多久,他甚至不再跟蹤小隊,而是挑了另外一條路走了過去。 傅嶼揚并不認為像這種恐怖游戲里會出現(xiàn)一個毫無攻擊性的角色,尤其是這人的臉怎么看怎么眼熟,瞧上一眼就仿佛喚醒了一些噩夢般的記憶。 他眼疾手快地將那人的真容保存了下來,并斷定他一定有問題,只是自己暫時沒有發(fā)現(xiàn)到證據(jù)罷了。 后來,在陸蕓走進洗手間的那一刻,傅嶼揚就感受到了一種nongnong的違和感。在看到那個小黃鴨時,他沒有串起來的邏輯,在這一瞬間忽然連到了一塊兒。 他立刻意識到那個剛剛離開了的跟蹤者就在這件洗手間內(nèi),甚至說,或許就藏在某個隔間里。在他看到那個假人頭的時候,他的心更是漏了一拍。 周五大半夜的學(xué)校,為什么衛(wèi)生間的地還是濕的,仿佛剛剛拖過的模樣。倚靠在門口的拖把正是之前見過的那一把,但底部分明有著一絲之前沒有的,不明顯的血跡。更重要的是,透過某個隔間的小洞,他注意到了一片茫茫的白。 他第一時間還沒反應(yīng)過來,直到他瞥見了之前自己截圖保存下的那張照片?!氨0病睕]有瞳仁的右眼將真相擺在了他的眼前,那便是“保安”就躲在隔間里,看著陸蕓的一舉一動。 他感到一股寒氣從腳底沖上了天靈感,顧不上之前和陸蕓的沖突,立刻讓她離開那里。他甚至回憶了一下戰(zhàn)斗系統(tǒng)的內(nèi)容并開始搜尋趁手的武器,準備一旦逃不掉,就擼袖子上去干。 但截止到陸蕓離開洗手間,“保安”都沒有動手,這讓傅嶼揚懷疑起了保安的真實目的。 直到他看到了大天。 陸蕓沒有注意,但是傅嶼揚卻很確定,大天沒有影子。 再截合大天含糊其辭得說碰上了什么事兒,沒有去隔間里等著虞夏。以及明明惡作劇結(jié)束了,卻一直沒有出現(xiàn)的虞夏。這讓傅嶼揚自然而然的往一個可怕的方向去聯(lián)想——大天和虞夏的計劃本身是在隔間里面看戲,那他們會不會也用到那間有個小洞的隔間呢? 剛剛拖過的地板,拖把末端的血跡,和躲在隔間里窺視著外界的“保安”。傅嶼揚明白那間隔間里一定發(fā)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所以他才會讓陸蕓不要回去,可惜,還是晚了一步。傅嶼揚明白,躲在暗處的那個人,已經(jīng)不打算放過陸蕓了。 . 兩人,不,應(yīng)該是一人一鬼狂奔到了一樓的保安室,居然歪打正著地找到了躲在這里的喻昊空和羅莘莘。 教學(xué)樓的大門上了鎖,顯然這兩人也打算離開,可是卻沒辦法離開。學(xué)校雖然有很多扇窗戶,但因為前段時間的學(xué)生跳樓事件,而都改成了只能拉開一個小縫且非常結(jié)實的微晶玻璃,連砸都砸不碎。再加上鎖上的幾處出口,現(xiàn)在的教學(xué)樓就像是一個完全封閉的空間一樣,誰也出不去。 羅莘莘看到陸蕓表情登時凝固住了,她小心翼翼地往后縮了縮,似乎非常害怕。而喻昊空則是將她攔在身后,呈保護的姿態(tài)。 “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