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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況下依舊堅持著閉口不開呢? 劉榆這次只是在洗手間的門口轉(zhuǎn)了一圈就走了。喻昊空松了口氣,緊攥著衣服的手也微微松開了一些,上面全是汗液。他明顯不想再在這個地方呆下去,消毒水的味道已經(jīng)有些掩蓋不住隔壁傳來的味道。 然而,他猶如破籠而出的困獸一般的舉動卻被陸蕓拉住。陸蕓指了指門外,比了一個人的手勢。 喻昊空愣了愣,意識到了什么,滿臉驚懼。 陸蕓卻感覺自己的心態(tài)越來越好了,比起之前那些嚇人的手段,這個這不過是劉榆的基本cao作。 劉榆在這附近聽到了聲音,但他并不確定具體是哪間房。他又沒了鑰匙,一間一間的找費時費力,不如先往這邊走一圈,將獵物嚇成驚弓之鳥,然后再假裝離開。 這樣,如果還在這片區(qū)域的獵物一定會想要第一時間轉(zhuǎn)移位置,劉榆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將他們找出來。 反之,如果沒人出來,劉榆就知道這片區(qū)域目前沒有人在。 這是陸蕓在聽到腳步聲遠去后的第一個想法,劉榆甚至沒有搞出任何檢查的聲響,這么輕易的就離開了,肯定不是真的走了。那就只有兩種可能,要么是他發(fā)現(xiàn)他們了,在逗他們玩,要么就是他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在守株待兔。 劉榆連洗手間的大門都沒進,在門口也沒有停頓,證明他并不確定有沒有人在里面,那就意味著后者發(fā)生的可能性遠大于前者。 所以,她才不讓喻昊空出去,并用眼神警告對方繼續(xù)保持安靜。他們不確定劉榆什么時候會離開,但在短時間內(nèi),呆在這里是唯一的選擇。 喻昊空靠在墻上,心如死灰。陸蕓則拿出了之前她順到的殺手日記,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百勝,趁著這個機會既然也出不去,不如先冷靜下來把迪蒙這個劉榆幻想出來的虛擬角色搞清白。 剛剛的一路他們都沒有見到羅莘莘,意味著羅莘莘在更高的樓層。此時劉榆在他們這里,羅莘莘也算是安全的。 然而在她翻開那個殺手日記看到第一頁的時候,她就忽然明白劉榆為啥寫了這么多年還不溫不火的了。 先不說別的,這好端端的一個筆記寫的簡直堪比流水賬,無聊還冗長。 雖說書名是日記,但是也不至于詳細到什么時候去了趟廁所吧? 將第一頁一字不落的讀完,陸蕓感覺自己有種心肌梗塞的沖動。文學生出身的她實在是忍不了這種全篇五百零一個字只有一個字是重點的寫法。 她掏出手機,給傅嶼揚發(fā)了一條消息,“幫手先生,你看這篇日記寫的怎么樣?” 語文基本沒及過格的偏科生傅嶼揚看到這大段的文字就頭疼。他看著陸蕓發(fā)過來的消息,又看了一眼那他一個字都沒讀的日記,想著陸蕓這猛不丁冒出來的一個問題別是要考驗自己的文學素養(yǎng)。 這可難倒了他。傅嶼揚琢磨了一下,覺得劉榆到底是個作家,總不至于寫了這么多年還寫的狗屁不通吧?因此,他拿出自己這么多年回答語文試卷的慣用套路,“非常好,生動形象的表達了作者的立意?!?/br> 收到回復的陸蕓捧著手機,看看那條消息又看看那篇日記,絞盡腦汁也沒想明白,這全篇的流水賬到底有啥立意? 她自我質(zhì)疑了一陣子,最后抱著對當代文學竟已墮落至今的沉痛,給傅嶼揚回了一句,“那就拜托你幫忙讀完啦,謝謝。” 傅嶼揚一口咖啡卡在嗓子眼里,上不去下不來,苦得難受。 作者有話要說: 揚揚:我 坑 我 自 己 不要養(yǎng)肥呀(甩手絹,是我不夠可愛嘛嚶 第10章 喻昊空 他感覺自己玩這個游戲就是來遭罪的,可緊湊的劇情和長在他審美上的npc又吸引著他繼續(xù)玩下去。 就在他思考著如何委婉地拒絕這個提議時,他就看到陸蕓又發(fā)來了一條消息,伴隨而來的還有好感度提升的提示音,“需要我?guī)湍搯???/br> 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傅嶼揚:…… 似乎已經(jīng)沒有拒絕的權利了呢。 他無力的趴在桌子上,像是一只被生活摧殘的不成汪樣的二哈。他往咖啡里倒了好多奶和糖,稀釋到甚至看不出原本的顏色,然后一口氣喝了個精光。甜味和咖啡的香味在口中留存,讓他稍微精神了一點。 辣雞游戲。他第不知道多少次這樣想。 看著那個勉強維持在零的好感度,傅嶼揚都想不明白開發(fā)商是怎么設計出這么能折騰人的npc當主角的?。?/br> 恰巧此時,一個大學時并不太熟的同學發(fā)來消息,炫了一波自己的新女友和新車,又陰陽怪氣地問他最近在做什么,順帶拐彎抹角地問他來不來同學會。 這可真是撞傅嶼揚的槍眼上了,他正憋著一肚子氣呢,遂難得地回復了這平時看都不會看一眼的信息,“覺得自己是鉛筆盒?裝那么多筆。炫富還舞你爹面前來了,賺錢了也沒見你孝敬父母啊?” 說完上網(wǎng)搜了張豪華別墅的照片傳過去,不管對方回復是什么,直接拉黑。 轉(zhuǎn)過頭,他深吸了口氣,調(diào)回游戲界面敲字,“我謝謝你啊。不就是本破日記么,你等著,老子不僅要讀,還要讀得認真仔細。今天老子不給你寫個筆記出來我跟你姓。” 發(fā)送前,他想著岌岌可危的好感度,還是咬牙把“老子”改成了“我”,然后在結(jié)尾加了個顏文字緩和語氣,確定自己好感度應該不會掉才恨恨地發(fā)了出去。 這就直接導致了接下來陸蕓看到手機上的“今天我不給你寫個筆記出來我就跟你姓QAQ”,震驚的仿若被雷劈了。 不就讀個日記,怎么一會兒雄赳赳氣昂昂的跟要上戰(zhàn)場一樣,一會兒又委屈巴巴的?幫手先生……腦子可能真的有點問題。 “辛苦你了,筆記就不必了。”一想到自己面對的可能是個有間歇性精神失常的患者,陸蕓心中便升起了一絲同情。她不去計較傅嶼揚消息中的挑釁,反而表現(xiàn)的非常善解人意,“那到底要不要我?guī)兔Ψ瓡??!?/br> 或許是因為同情,系統(tǒng)判定她對傅嶼揚好感度又上升了一格。 所謂打個巴掌給個甜棗,這個cao作讓傅嶼揚感覺自己滿肚子的火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好感度都加了,狠話也放了,他除了認栽還能做什么?壓制住渾身上下暴躁的氣場,傅嶼揚無可奈何卻又咬牙切齒地回道,“要?!?/br> 這條信息后,陸蕓便盡職盡責地幫傅嶼揚翻起了頁。游戲界面再次放大在了日記本上,傅嶼揚拿起平板筆,擺正心態(tài),打算記筆記。 兩秒后…… “這是什么玩意兒?!前言不搭后語,狗屁不通?!?/br> 另一邊的喻昊空不敢像陸蕓一樣拿出來,擔心那一點微弱的光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