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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急避開,一邊將其掏了出來。 之前他給陸蕓的藥水,是一種他在某次外出探險的時候意外發(fā)現(xiàn)的。這個藥水單放著是沒用的,但往里面滴一滴血液之后,就會被徹底激活。 被激活的藥水只要抹在一個人身上就可以快速治愈他身上的傷痕,但是那個人從此以后也會成為藥水主人也就是滴血之人的傀儡,為他所用。 這個藥水有逆天的功效,即使是將死的人也可以救活。給自己用只會治愈傷口,并不會有任何副作用,畢竟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可以為自己所掌控了,再加上一個藥水也是虱子多了不怕癢。 如果藥水的主人死了,那么這瓶曾經(jīng)被激活過的藥水就徹底變成了一味好藥,只管救人,不會害人。 阿爾杰往地上的莊園看了一眼,雖然一時間找不到陸蕓,但他很確定她就在這群人中間。 閉了閉眼,他對著藥水念了兩句咒語。 正守著猛男的陸蕓如有心電感應一般地抬起了頭。 第54章 浴血奮戰(zhàn) 兩人對視了兩秒后, 陸蕓率先別開了臉。 阿爾杰愣了愣,沒想到藥水居然沒起作用, 便又一次念起了咒語。 然而,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任他嘴皮子都磨破了,陸蕓依舊不動如山,就像是被釘在了地上一樣。 沒有時間留給他發(fā)愣,他最終心一橫,帶著同樣受傷了的西方龍俯沖了下來,到陸蕓身邊之后,一把將她拽上了龍身。 莫名其妙地飛的老高的陸蕓:…… 她手上的糖果在拉扯間被灑了一地,整個人也以一個不太舒服的姿勢摔倒在了龍身上。狼崽被她抱在懷里,探出一個頭來。傅嶼揚活動了一下手腕, 進入了備戰(zhàn)狀態(tài),心想還好陸蕓抓它抓的很緊, 要不然從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他可能就直接摔下去了。 不過想了想那個摔下去一點事兒都沒有的猛男,傅嶼揚估摸著同作為“工具”存在的狼崽估計也不會出什么大事兒。 但也說不定, 如果狼崽真的像個打不死的小強一樣,那么傅嶼揚要想對付這些人豈不是輕而易舉了嗎? 就算是耗, 他也能耗死尼爾森。 高空之上, 陸蕓感覺這次的過山車要比上次稍微刺激那么億點點, 尤其是在還沒有安全帶的情況下,陸蕓隨時都覺得自己要摔下去。 將陸蕓拉到了自己的身邊, 阿爾杰一邊讓西方龍躲避著尼爾森的攻擊, 一邊對著陸蕓再次念咒。 然而, 依舊是一點效果都沒有。 這種藥水只有在使用人受傷且真心愿意使用的人身上才有效果, 也就是說,他如果現(xiàn)在把藥水潑在陸蕓身上是沒有用的。 陸蕓看到了那個藥水的瓶子后,微微一愣,大概知道了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她心情復雜地看了眼阿爾杰,沒想到他真的不懷好意。 之前早在對方拿出了藥水的時候陸蕓就覺得不對,有這么好的東西,他為什么不立刻用呢? 陸蕓可不相信阿爾杰有這么好的心。她和阿爾杰只是說過幾句話的交情,關(guān)系能好到哪里去?阿爾杰對他提防都來不及,又怎么會拿出名貴的藥水相助呢? 陸蕓當時的確是很需要這個藥水,但她不得不把事情往最壞的方向去想。如果阿爾杰真的包藏禍心,那么她將要為自己盲目的信任買單。 所以,她最初是想把藥水交回去的。直到傅嶼揚告訴她,他可以用鈔能力讓陸蕓的傷口消失。 陸蕓當即決定將計就計,既然藥水的效果傅嶼揚的鈔能力也能做得到的話,不如看看阿爾杰的葫蘆里賣的究竟是什么藥。所以她假意用掉了阿爾杰遞過來的藥水,但實際上碰都沒有碰,只是將藥水倒在了地上。 阿爾杰使用了半天藥水,也沒見陸蕓有任何反應之后,終于意識到了陸蕓可能壓根就沒有使用藥水。 至于陸蕓脖子上的傷痕究竟是怎么消失掉的,阿爾杰自動理解為她用了阿爾杰自己不知道的藥。 就像陸蕓受傷的胳膊在吃完飯后的沒多久也痊愈的差不多了一樣,之前的傷痕她很明顯也是可以自己處理的。她畢竟是公爵的女兒,出門在外,不可能一點準備都沒有。 “之前你自己用那瓶藥水的時候,為什么沒有不好的效果?”陸蕓追問道。 阿爾杰輕輕地笑了,風將他微不可聞的笑聲帶到了陸蕓的耳邊,里面似乎帶著希望破裂的聲音。阿爾杰將藥水的作用解釋了一下,反正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意義了,他已經(jīng)不覺得自己能活下去了。 陸蕓聽了這藥水的作用,表情一冷。阿爾杰可真是損,她一直幫著他,他卻一點都不領(lǐng)情,反而在快死的時候想要拉著她一起下水。 但是抬頭看向阿爾杰落寞的表情,陸蕓又有點氣不起來了。 這個人啊,終究是為了追尋權(quán)利走到了今天的這一步,如果他最初對過往的嘉獎沒有那么高的渴求度的話,也許也不會選擇答應幫助萊特,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和尼爾森正面硬剛吧。 阿爾杰垂下眼簾,雖然不太愿意承認,但他還是不得不說,他大意了。 一時失策,讓他自以為的退路也被斷了,他想著讓陸蕓上來幫他,卻沒想到最后落得一個如此尷尬的下場。 西方龍還在尼爾森的攻擊之下苦苦支撐,阿爾杰看向陸蕓,表情苦澀,“這局是我輸了啊,全盤皆輸?!?/br> 陸蕓抽了抽嘴角,感覺自己無論如何也稱不上是“贏”,她雖然不恐高也不怕做過山車,但是像現(xiàn)在這樣隨時都有可能掉下去的感覺,還是讓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她一手抱著狼崽,一手扶著龍崽背上唯一一個凸起的小尖角,看著什么都不扶也能穩(wěn)穩(wěn)當當站著的阿爾杰,說道,“你是吸鐵石轉(zhuǎn)世嗎?這么顫都掉不下去?” 阿爾杰的只是呆立著,仿佛一座雕像一樣一動不動。 “你腦子進水了啊,站著干什么,趕緊打啊。”陸蕓看他不動,勉勉強強地爬了起來,“我不能跟尼爾森動手,我還得保留著我的免死金牌呢?!?/br> 她話中的暗示已經(jīng)很明顯了,總算讓阿爾杰回了神。 但他仍舊一動不動,像是雕像一樣。他背對著陸蕓,用比任何時候都更加冷靜的聲音,平靜但又絕望地道,“你現(xiàn)在不用就不要用了。那個尼爾森馬上就要殺了我了,你看不出來嗎?如果我都要死了,你覺得我還會在意那些其他的嗎?” “所以你現(xiàn)在是要拉我做陪葬嗎?”陸蕓見他這副模樣,心里一驚,聲音卻仍舊淡淡,“還是說要拉著大家一起陪葬?” 阿爾杰聽站在龍背上,風將他的衣服刮起來,他微瞇著眼睛,感覺自己活得挺累的。 他之前招惹尼爾森的時候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局,他一味自己就算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