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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號。“D號考核生請往這邊來?!必撠?zé)引導(dǎo)的學(xué)姐看到慕異卓帥氣的臉龐,臉上掛著的微笑更甜了,完全無視了不遠處幾個正團團轉(zhuǎn)找不到D號考場的新人,反正又不止她一個引導(dǎo)人。果然不論到了哪里,這個世界都是看臉的。慕異卓許久沒遇到這種殷勤了,一開始還挺懷念的,禮貌地道了聲謝,聊了幾句,可是學(xué)姐越來越黏糊,他也不得不轉(zhuǎn)換應(yīng)對策略,采取不冷不淡的回應(yīng),應(yīng)對從容。倒是周零,有時候見到冷場了,好心緩和氣氛,卻被這學(xué)姐毫不感激地忽略,不由得有些尷尬。都說老天是有眼的,或許是看不過周零一路這么別扭,慕異卓一路這么舒服,等到了D號考場門口,他那一臉“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我有特殊的應(yīng)對技巧我自豪”的淡定表情瞬間變成了蛋疼。誰能告訴他,門口那個和登記學(xué)姐聊的火熱的藍眼家伙,究竟是怎么出現(xiàn)在這里的?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請假一天,么么噠~后天會恢復(fù)更新☆、入校考核2“考核的內(nèi)容,是什么呢?”司涅微微彎著腰,拿著筆在登記表上簽名,龍飛鳳舞,卻不是難看的潦草,而是特屬于草書的隨性。“其實就是走進那個房間而已。”負責(zé)登記的學(xué)姐盯著他,都舍不得眨眼睛。這師弟好帥!臉好好看,又有男人味,手也很好看,修長白皙,指甲干凈,啊啊啊,都不知道看手好還是看臉好。“阿茵?!鳖I(lǐng)著慕異卓的學(xué)姐也走過來,心里還在想,今年是怎么了,一連來了兩大帥哥,真希望他們都能通過考核,到時候?qū)W個機甲,穿著戰(zhàn)斗服的樣子肯定帥翻天。放開兩個被迷倒的學(xué)姐暫且不說,慕異卓看到司涅簡直驚呆了,指著他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們怎么會讓他進來,他是喪……”“見到我很驚喜吧?!彼灸哌^來,輕而有力地壓下他的手,以兩人才能聽到的音量提醒,“別忘了契約?!?/br>慕異卓一震,該死,怎么還有契約這東西——對于甲方(司涅)向乙方(慕異卓)所透露的一切,除非甲方同意或默許,乙方不得泄露。這條款要憋死人啊,一只喪尸王出現(xiàn)在人類的幸存國度里,簡直就是把一頭狼丟到rou質(zhì)鮮美的羊圈里,他能為了一己之私就三緘其口嗎?“不要露出那種魚死網(wǎng)破的眼神,我跟你保證不會在綠曼陀里傷人。不過要是你寧愿死也要把我揭發(fā)出來,我肯定會多拉幾個墊背的來陪葬?!?/br>“誰信你?!?/br>“只要你敢說,我不介意在你面前開殺戒?!?/br>“喪什么?”登記學(xué)姐阿茵等了半天,話沒等到,就看到兩大帥哥近距離地說悄悄話,不得不說,真的好養(yǎng)眼啊。“他是喪心病狂的家伙?!蹦疆愖棵銖姲言拡A過去。“你們認識???”領(lǐng)路學(xué)姐不放過任何搭話的機會。“我們是老鄉(xiāng)?!彼灸晦D(zhuǎn)身,摟著慕異卓的肩膀拍了拍,一副哥倆好的模樣,又望了一眼周零,拍打的力度大了些,“你倒是手腳麻利,那么快就有新朋友了啊?!?/br>周零見提到他,就友好的上前,介紹了下自己要和他握手。慕異卓頭皮發(fā)麻地把他推到登記桌前,“快登記,后面都排起隊了?!遍_玩笑,和喪尸王沾染上關(guān)系,指不定下場會有多悲劇,看看他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周零回頭一看,可不是,連忙麻溜地把信息填了。“只要一直往前走就好了?!被òV歸花癡,阿茵兩人還是很負責(zé)的,戀戀不舍地看了司涅慕異卓兩人幾眼,把他們送進考場,也沒多耽誤,認真投入工作。由于考場入口裝的是旋轉(zhuǎn)門,所以慕異卓三人是分開進去的。里面很黑,初時還有身后那點光源,越往里走,離那光源越遠,就越是伸手不見五指,就跟司涅的家一樣。慕異卓說不準(zhǔn)自己走了多久,只知道進來之后,司涅也好,周零也好,全沒動靜了,喊了幾聲也沒人應(yīng),諾大的黑暗里,就剩下他一個人。一路走著,從最初好奇前面有什么,到適應(yīng)了一成不變的黑暗,到有些兒不耐煩,再到有點兒不安,情緒一直起伏不定,只是警惕心是一直有的,畢竟是考核,誰知道會不會從黑暗里冒出來什么東西,一巴掌把人拍倒在地,然后一切GAME OVER。看臺上,五個考官正關(guān)注著各大考場的情況。“有人退出來了?!辈聹卣f了句,看了看時間,“五分鐘?!?/br>“哼?!币粷M臉絡(luò)腮的大漢鄙夷地從鼻孔出氣,他作為機甲戰(zhàn)斗系的主任,最看不慣這些弱雞一樣的淘汰者了,別說撐不過五分鐘的,撐到十分鐘勉強達到及格線的,他都未必滿意。“不知道這次有多少人能達到及格線呢?”在場唯一的女性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饒有興趣地看著考生在黑暗里的百態(tài)。她倒是無所謂,反正所屬系別比起武力耐力,依仗更多的是腦子。“時間到了自然就知道?!毙iL畢夏普說。“反正勉強合格的那批,你們也只會塞給我?!闭f話的是個八字眉,囧字相的家伙,還嘆了一口氣,一臉囧得更生動了。他是后勤系的主任,這個系嘛,顧名思義,就是搞后方不走前線的,先天不足加上后天努力方向走歪,所以手底下的學(xué)生也不如別的什么機甲戰(zhàn)斗系之類的厲害。十分鐘過去,陸陸續(xù)續(xù)失去考核資格的學(xué)生,大概算起來也有三分之二了。剩下的三分之一,已經(jīng)算是準(zhǔn)新生,不過考核并沒有喊停,幾位考官反而更加感興趣地盯著屏幕,接下來的時間,除了個例,可就是決定新生系別的時候。就在這時,絡(luò)腮大漢羅塞爾指向一個屏幕,“咦”了一聲。特殊處理過的攝像頭畫面泛著夜光藍,映著一個面龐白皙,二十五六的男孩,還在往前走,但是眼神明顯有了些呆滯。“已經(jīng)在邊緣了啊?!毖坨R女考官安娜的目光并沒有跟小女生一樣,在他異常帥氣的臉上多加停留,“十五分鐘,精神力算是不錯……”話沒說完,卻瞥到一樣很突兀的東西,戛然而止。“那是什么?”囧字臉湊上去,瞇著眼睛看了半天,才不確定地吞了口唾沫,指著屏幕小角一團黑乎乎的影子,“什么鬼亂入了?”話音剛落,那只鬼就轉(zhuǎn)過頭,藍色的眼珠不經(jīng)意地掃視了下周圍,在考官眼里,就像是對攝像頭毫無所覺。雖然,當(dāng)他的目光晃過正監(jiān)視自己的機器時,還是隱隱起了波動的。這個所謂的鬼,其實還真不是人。作為一只如果能沒有光,就能全天候呆在黑暗里的任性喪尸,這片刻意弄出來的黑暗在司涅眼里,就像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