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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反而加重了。 “奇怪什么?” 黑黑笑:“我們原本是陌生人,先是同居,然后接吻,最后告白,順序不大對吧?” 白白也笑:“我是結(jié)果導(dǎo)向的,反正,現(xiàn)在我們是接過吻告過白還同居在一起的戀人。” 黑黑嘖了嘖:“話說,你小子真的成年了吧?” 白白噎了噎:“真的,生日都過了?!彼睦锊桓实南?,我的十八歲生日就是你給我過的。 黑黑突然心有所感似的嘆了口氣:“那你很可以的啊。” 他突然來這么一句,白白有些摸不著頭腦:“可以什么?” 黑黑換了種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你小子不是第一次接吻吧?” 白白臉上的笑容一僵,瞬間意識到不妙,糟糕,剛才那個吻表現(xiàn)得太老練了,儼然一個情場高手… 可他又不是故意炫技,時隔這么久再次吻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任誰都控制不住親個痛快吧? 再說他有什么辦法?以前太清楚如何把黑黑吻舒服了,嘴唇舌頭根據(jù)記憶一氣攻城略地下來…連他自己都沒發(fā)覺表現(xiàn)得太過老手… 而且對方又是自己,他當(dāng)然最清楚自己喜歡怎樣的節(jié)奏和力度… 白白的臉?biāo)⒌募t了。 黑黑看他一時不說話,以為被自己猜中了,似笑非笑道:“我是夸你,又不是興師問罪,緊張什么?” 白白嘴唇張了張,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這情況實(shí)在不好解釋,現(xiàn)如今也不能說我吻技這么好,都是和你練出來的…鬼才相信… 隔了一會兒,白白才跟腦子被門夾了一樣,稀里糊涂的來了句:“把你…吻好了?” 黑黑:……?這是什么自以為是的發(fā)言?! “夸你一句你還真燦爛上了?” 白白:“……”我不是,我沒有。 沉默了一瞬,白白突然猝不及防來了句:“對不起。” 這回?fù)Q黑黑一頭霧水:“…你道歉做什么?” “嗯…讓你吃醋了,對不起?!?/br> 黑黑怔了怔,回過味兒來的他罵了聲草,一巴掌拍在白白屁股上:“你還真是上頭了?” 那邊白白終于露出了真面目,憋笑憋的肩膀不停顫動的他艱難開口:“你是第一次被吻吧?” 黑黑冷笑一聲:“對,以前都是我主動吻的別人?!?/br> 白白憋笑更辛苦了,黑黑撒起謊來不眨眼的樣子,簡直可愛爆。 屁呢,以前的黑黑從來沒有一次主動吻過他!剛才那是第一次! 黑黑嘴上那樣調(diào)侃,其實(shí)心里卻是不介意,這孩子以前和多少男生女生戀愛過,他其實(shí)無所謂,甚至他還從心底感謝那些炮灰了的前任們,把一個這么溫柔又這么會吻的白白送到他身邊,真好。 “之前和你接吻的人,嘴唇比我涼吧?”黑黑之所以這么問,是因?yàn)閯偛虐装自诒凰堑囊凰查g,就像被燙到般顫了顫,很有點(diǎn)無法適應(yīng)這個溫度、猝不及防的姿態(tài)。 又是個白白回答不了的送命題,以前的黑黑是鬼,嘴唇柔軟冰冷,現(xiàn)在的黑黑有呼吸有心跳,摟起來熱乎乎的,嘴唇更軟更熱,當(dāng)然很不一樣… 他含糊的嗯了嗯,正想進(jìn)一步解釋時,躺在床上的兩人臉色驟變—— 黑黑和白白幾乎同時意識到,有人來了。 不到片刻,敲門聲響起,和著雨點(diǎn)一聲聲啪嗒啪嗒的刺激著兩人的耳膜。 不用對方開口說一句話,黑黑都能肯定,來人是許眠。 白白利落的起身戴上面具:“我去吧?!?/br> 黑黑也跟著從床上坐了起來,用一種年長者給后輩忠告的耐心語氣:“你就別蹚我這渾水了,打了寧驍沒什么大不了,可得罪許眠以后不好…” “你這渾水我蹚定了,”白白的聲音不大,但不容置疑:“事到如今,你就多依賴我一些吧?!?/br> 他這話說得…讓黑黑的心狠狠的跳了跳,從小到大,都沒人攔在他面前說這種裝逼又好聽的話。 “你傷還沒好,交給我處理?!?/br> 黑黑有點(diǎn)不放心:“你要打架?” 白白思考了片刻:“這個世…許眠是個姑娘?” “嗯?不然她還是什么?”黑黑覺得白白的問法很奇怪。 白白哦了哦:“沒事,我就確認(rèn)一下?!?/br> 說著,他轉(zhuǎn)身走出臥室,解開了大門上的防盜鎖。 這夜的大雨就跟水盆潑人身上似的,許眠從停車處走到樓道口不過三十米距離,身上衣服卻濕了大半。 她敲了十多下門,不應(yīng),剛想弄點(diǎn)旁門左道進(jìn)去,拉開防盜鏈條的聲音從門內(nèi)傳來,她下意識退后一步,門打開了。 屋中沒燈光,但閃電將眼前的光景照得分明,給他開門的是一個身材高挑的青年,臉上還戴著一副詭異的狐面。 許眠足足愣了三秒鐘。 這青年乍一看有些像祁野,可比她印象里的祁野高一些,給人的感覺也略微有些不同… “許大小姐,深夜造訪有什么事么?” 許眠被他的聲音拉回了神兒:“這是祁野的家吧,請問你…?” “嗯,我是他男朋友。”白白這話說得賊順口,屋里坐床上聽到兩人對話的黑黑差點(diǎn)沒嚇得滾地上。 同樣震驚的還有許眠,她不自覺的瞪大眼張大嘴:“男、男男朋友?” 她印象里的祁野,可沒出柜啊,怎么死里逃生一回連男朋友都有了?! 白白篤定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言語間都是作為對方男友的自信:“他好不容易睡熟了,有什么事同我說就好?!?/br> 許眠還沉浸在震驚里沒完全回過神:“可是我找他是…” “算賬是么?打架我也代勞了?!?/br> 許眠:“……”這什么人啊? 白白又補(bǔ)充道:“今天寧驍也是我打進(jìn)醫(yī)院的。” 許眠這才徹底回過神來,看到這人攔在門口一副不可能讓她進(jìn)屋的架勢,微微挑眉:“走,找個地方聊聊?” 白白答應(yīng)得爽快:“行,稍等?!?/br> 說著,他毫不顧忌的砰關(guān)上門,鎖死,許眠嚇了一跳,不到兩分鐘門又開了:“走吧?!?/br> 許眠狐疑:“你剛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