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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第一天張夫子不過夸了兩句自己的爺爺是開國名將,一家鐵骨忠心罷了,就讓他替自己的父親叔叔不值,眼紅生氣這才領(lǐng)著烏合之眾合著打他,每每打完總要諷刺自己魏王府不過如此,哪有我們金府一半的實力。 這魏王府陪著開國圣祖從山坳坳里硬打下的江山,之后三朝至今,無論外患內(nèi)憂無不是魏王府出人送命的護得這大洛王朝繁盛至此。 魏王府為此付出的代價太高,從曾祖父、曾祖母、到祖父、祖父的兩位弟弟全部戰(zhàn)死沙場,甚至上一代魏父唯一的弟弟也是在沙場中落下病根,未過三十便早早撒手人寰,后代都沒有留下。如今堂堂魏王府也只剩下上了年邁的祖母,一身傷病的魏父和他兩個尚未及冠的兒子(大洛王朝規(guī)定男子22歲成年,女子18成年)。 而在魏父因為傷病退養(yǎng)的這十多年,沙場上鎮(zhèn)守邊疆的正是這金銘的父親和堂叔,可謂是暫時接替了魏王府的位置和邊疆的軍權(quán)。 而這一輩中,金父卻不是個好相與的,他始終覺得皇帝把一個沒用的魏王府擺在為大洛賣命的自己的頭上是拿自己不當回事,這十多年明明是自己整頓軍隊,抗擊敵人卻始終不及護國將軍,而且自己這位置還不能親傳,心里頭自然不是滋味。 這等事情漸漸的也就影響到了下一代,金銘的態(tài)度可以說正是金家對魏王府的態(tài)度。 無論如何,魏父是知道的,魏王府確實沒落了。 自己退的太早,兩個兒子沒有被帶到戰(zhàn)場進行真正的廝殺,即使魏亭冬的魏家功夫?qū)W的再好,也是一夫當關(guān),難擋萬夫。 蘇謹云的兵書即使看的再透徹,沒有實際經(jīng)驗仍然是紙上談兵,看著聲勢漸大的金府,魏父卻難得有一種衰便衰了吧的感受,這一輩輩拿命換來的榮譽到底有何意義? 諾大的魏王府除了自己這個糟老頭,也就只剩下兩個兒子了,如今還都尚未成家,金國如今攻打之勢如此強盛,一個不小心......他不愿意再想。 于是對著金將軍那若隱若現(xiàn)的敵意也就默不作聲甚至悄悄躲著,落到有心人眼里心中想著的都是這魏王爺都不爭了,魏王府怕是真的大勢已去。且不管皇帝老了,一心沉迷煉丹不怎么搭理朝事,如今這朝中也確實該重新站站隊了。 這種環(huán)境中長大的金銘對魏亭冬的敵意可謂是高之又高,而小孩子自然不像大人善于掩飾,原本就是走到哪里都眾星拱月的金銘,欺負誰也就是說一句的事,多的是一呼百應(yīng)的世家子弟。 “看看看看,果然是有娘生沒娘養(yǎng)的,魏王府又如何,不過是像你們這樣的子弟,魏王府離死期也不遠了?!?/br> “金銘,你不知道有些話能不能說嗎!”魏亭冬氣的雙頰通紅。 “說了又如何,不說又如何?怎么?你要去和夫子告狀?哈哈,且不說有沒有人替你做證,就算有個不長眼的替你作證又如何?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你們魏王府仗著以前的功德站著茅坑不拉屎,有本事你去邊疆打仗,你把我爹爹替下來??!”金銘得意洋洋。 “閉嘴!”魏亭冬一向不是個擅長打嘴仗的,他氣急了也就會吼一句閉嘴。 “呦!”金銘看魏亭冬被氣到了準備再接再厲,眼光轉(zhuǎn)到了這邊矮了他們一圈人一個頭的蘇謹云,準備給他來個下馬威,說道:“你這弟弟姓蘇,莫不是你那開竅的爹爹怕你養(yǎng)不活終于肯納了小妾生的兒子,怎么?連魏姓都不敢冠上,想來這小妾來歷不干凈,是那什勞子春花閣的什么個妓子生的吧?就這么個上不了臺面的東西也敢來紫越塾院上學?咱們這可都是名門望族的子弟,你這弟弟怕不是專門給你們魏王府丟臉的?” “我弟弟是隨母姓,你不要含血噴人!”魏亭冬怒極卻不知道如何反駁,他打小就是這個性格,越生氣越不會說話,只會更加捏緊了拳頭。 “呵呵,哥哥原來經(jīng)常帶傷回去,就是被人欺負的?這般沒用,難怪只敢說自己不是撞到了門就是撞到了墻?!笨磻蚩吹搅爽F(xiàn)在,蘇謹云一開口就讓這群猴崽子傻了眼。 這哪有幫著外人說自己家的人的?這人怕不是個傻子。 “.......”魏亭冬和金銘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這般沒用,如何對得起魏王府世子的稱號?”蘇謹云卻懶洋洋繼續(xù)說。 空氣一度十分尷尬,金銘也忘了發(fā)號施令。 正在這時!不知哪個沒忍住,一個拳頭向魏亭冬打過去,兩方立刻打了起來,說是兩方確實不公平,只能說是一群人圍毆兩個人。 魏亭冬還是老樣子,他挨打習慣了也就習慣了疼,雙手緊緊抱著頭顱,靈活的身體左右閃躲,趁著空子左一拳右一圈的插著空子揍人。 他追求質(zhì)量,打一個是一個,一拳實實下去比得上別人的三拳,今日圍毆他的人被弟弟分了一半,打起來著實輕松。 想到這里他想抽了空看看弟弟卻找不到機會,不知道弟弟如何了,希望弟弟不要被打的太慘,不過這幫人手上還是有點分寸,畢竟誰也不想把事情鬧大,真的追究起來,頂罪的一定不是金銘。 打著打著越覺得奇怪,周圍的人都不掄拳頭了,一個個呆站著被他打到了也沒有還手,他甚感奇怪也收了手,這會就聽到身邊的一個哭聲格外凄慘。 他一看,這可真是......魏亭冬無法用他貧瘠的語言表達他的震驚,只能長大了嘴巴看著蘇謹云揍人。 原來弟弟逮著了金銘往死里打,不論其他人怎么圍打他,那些落下來的拳頭他是一概不理,只追著被他扯緊了的人。 蘇謹云一只手緊緊的從背后扯著金銘散落下來的頭發(fā),緊緊扯著,然后用牙咬、用指甲抓、用腳踹、用頭撞,總之是能用上的武器全用上。 一股子狠勁著實讓人看的心驚rou跳,金銘背對著他,頭發(fā)被扯得太緊完全轉(zhuǎn)不過身子,只能被動的接受他的牙咬、抓撓、撞擊和巴掌。 瓊花夜深托朝政 這人的力氣是有多大!明明比他小兩三歲,身高也不夠高,力氣卻又大,身體又非常靈活。 抓著他的頭發(fā)就不放手,他疼的要命又轉(zhuǎn)不過手腕抓不到蘇謹云,此時他完全忘記了自己是金家的大公子,也忘記了自己應(yīng)該學習自己家老爹的神武,只會像平時被他那母老虎一樣的娘抽巴掌時一樣連聲哀求。 蘇謹云也不管身下被他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