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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就是一口悶。謝宗南站起來,也干脆利落的干了一杯。陸以銘的酒量梁錚是不知道,但謝宗南這種喝酒五杯以內必倒的主他是再清楚不過了。不過看他這么認真的跟陸以銘拼酒的樣子,梁錚心里還是冷不防的軟了一下。幾杯下肚,陸以銘眼睛有點花了,謝宗南喝得很快,倆人全程都沒怎么說話,一直沉默的喝著。喝到最后,謝宗南扒拉了幾下扶手才勉強在椅子上坐穩(wěn),他搖搖晃晃的舉著酒杯,跟陸以銘說,“你醉了嗎?我還可以喝。”陸以銘倒也不是醉了,只是有些微醺,以他的酒量雖然比不過梁錚,但打倒個謝宗南真是小菜一碟,但如果他不說醉了,估計謝宗南會一直跟他比下去,有必要么,臉都喝白了,圖什么?。筷懸糟懣戳艘谎哿哄P,對方給他投來一個見好就收的眼神,于是陸以銘搖了搖頭,將下巴擱在桌子上,一秒入戲道,“別、別喝了、我要吐、吐了。”謝宗南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忽然嘿嘿的笑起來,然后啪嘰一下滑到了地上。梁錚走過去扶他,謝宗南靠著桌椅站起來,一把推開了他,醉醺醺的說,“別、別扶我,我還可以喝。”陸以銘嘖了一聲,小聲對梁錚說,“我老奶奶都不扶,就服他,喝酒跟拼命似的?!?/br>梁錚沒說話,垂著頭按了按謝宗南的腦袋,抬頭看他,“你沒事吧,我送你回去?”陸以銘從沙發(fā)上拾起自己的衣服,擺手拒絕道,“得了吧,我找代駕,我才不要謝宗南再來找我拼一次酒,他這種同歸于盡的喝法我吃不消?!?/br>梁錚笑笑,伸手抓了抓謝宗南的頭發(fā)。陸以銘說,“剛才他喝第五杯的時候就想吐了,估計為了贏我一直忍著呢,我現(xiàn)在已經很少在別人眼里看見這么純粹的勝負欲了,有點兒幼稚,但挺可愛的。”梁錚斜了他一眼,“你別對他動什么歪腦筋?!?/br>陸以銘訕訕的揮揮手,“滾,我要跟小警察約會去了,懶得理你。”梁錚不明所以的嗯了一聲。陸以銘笑得一臉春風得意,“還記得那天酒吧鬧事么,你公司的小朋友他哥是警察,就是后來把那些人一掌打趴下的瘦高個兒?!?/br>梁錚很佩服陸以銘“就地取材”的能力,到哪兒都能讓自己過得風光無限。趙柯他們還要繼續(xù)嗨,叫了幾個妞玩游戲,梁錚提著謝宗南的衣領將他拖回了家。去廁所洗了把臉清醒一下,梁錚從廚房倒了杯水走到謝宗南身邊,在他面前半蹲,謝宗南坐在地上,身體斜靠著沙發(fā),登登在他腳邊打轉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主人并不想理它,便踏著它的小短腿回到了自己的小窩。謝宗南閉著眼睛,眉頭蹙得很緊。梁錚伸手撫了撫他的眉心,“還難受嗎?”謝宗南沒有說話,難受的哼哼了兩聲,他睜開眼睛,迷迷瞪瞪盯著梁錚看了一會兒,然后又閉了過去。給他喂了一杯水,梁錚扯過紙巾往他嘴唇上一擦,“行市見長啊你,敢跟陸以銘拼酒了?!?/br>謝宗南說,“我討厭他。”梁錚的手一頓,俯身跟他四目相對,“為什么討厭他?”謝宗南沒說話,看著他直笑,忽然從鼻腔發(fā)出一聲輕哼,踉蹌著站起來沖進廁所,朝馬桶吐了個天昏地暗。梁錚沒聽到他口齒不清的答案,走過去給他順氣,“我去給你泡杯醒酒茶?!?/br>“不要?!敝x宗南去漱了個口,厚顏無恥的張開雙臂,朝他眨了眨眼睛,“抱。”梁錚無奈的把他從地上拖起來,謝宗南順勢一把摟住了他,下巴蹭著他的脖子,來回摩挲,“我比陸以銘厲害?!?/br>喝醉的謝宗南最幼稚,梁錚搖了搖頭,給大型犬順毛般拍了拍他的腦袋。“我贏了?!敝x宗南說。“對,你贏了?!绷哄P沒松手,“我覺得你有點傻,不,是很傻`逼。”謝宗南瞇著眼睛笑起來,伸手掰過他的腦袋,往他脖子上親了一下。梁錚感覺整顆心在黑暗里無聲的顫了顫。謝宗南禿嚕了一把梁錚羽絨服領子上的毛,呸了呸,“一嘴小羽毛?!闭f著又朝他脖子上重重的親了一口。梁錚強忍著不能因為對方醉酒把他辦了的原則,以僅存一線的自制力將謝宗南拉到了沙發(fā)上坐好,剛脫了件衣服喘口氣,謝宗南忽然酒意上心頭,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拽住了他的胳膊,在梁錚來不及回魂的時候一氣呵成將他的手按住,梁錚用大腿抵了抵,沒成功,謝宗南抓著他的肩膀,整個人都壓了上來。梁錚脫得只剩下一件襯衫,謝宗南盯著他看了會兒,跟猛虎上山似的,火急火燎的解開他最上邊的扣子,用力很猛,崩掉了兩顆扣子。“喂——”梁錚伸手推他的胳膊。還沒來得及緩口氣,謝宗南就把他的衣服往上一推,手伸了進來,掐了一把他的腰窩,他的手很涼,覆蓋在梁錚皮膚上的時候,他都能清晰感受到細胞的顫栗,于是推謝宗南的手一下軟了。“cao........”梁錚的喉結上下滾了滾,青筋都跳了起來,他狠狠推了一下謝宗南,謝宗南低頭看他,眼睛里滿是霧蒙蒙的水汽,要說出口的話哽在了喉頭,梁錚能感受到謝宗南粗重的呼吸噴在他耳側,然后低頭在他耳朵上吹了口氣。梁錚差點連腳趾都要蜷縮起來,他全身上下就脖子和耳朵最敏感,雖然也被撩得有些受不了,但眼前這個情況,明顯是謝宗南膽大包天想要對他做什么。可惜喝醉酒的謝宗南力大如牛,梁錚手上的青筋都暴起了,也沒推開他。“你到底想干嘛?!绷哄P放緩語氣看著他。顯然,跟醉鬼是沒法兒溝通的。謝宗南埋在他頸間,一字一頓道,“咬、你。”說著低頭咬住了他的喉結,聽見梁錚悶在嗓子里的輕哼,便更用力的舔舐了一番,離開的時候還留戀似的用小虎牙磨了磨。梁錚沒法形容那是種什么感覺,他被謝宗南咬過很多次,沒有一次跟現(xiàn)在一樣,就跟四肢百骸里鉆進了一百只螞蟻,他不咬你,就是滿地的爬,整顆心臟一半都酥麻了,還剩一半茍延殘喘的跟理智做斗爭。梁錚深呼了一口氣,抬手摸到了他腰間緊實的肌rou,心頭竄上了一股無名火,那點壓不住的壓得住的理智一下分崩離析,在體內摧枯拉朽的碎了。借著巧力將謝宗南推開了,梁錚喉底發(fā)出一聲低沉的喟嘆,頓了頓,從他身上爬起來。等到他跟踩著風火輪似的一溜煙小跑從房間里拿了潤滑劑,又一溜煙跑回來的時候,謝宗南已經歪倒在沙發(fā)上,睡得正酣。梁錚氣還沒喘勻,褲子里撐起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