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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后,父女倆從派出所出來,手上拿著紙條。 改名申請遞上去等批改需要時間,過十五天,他們還要再來一趟,拿著這張紙條過來領(lǐng)證件,到時候名字才是真正地改好了。 在他們默契的商量中,這個即將到來的名字正是季靜語。 季靜語很高興,走在路上神采飛揚,但是心里也有一點疑惑,為什么她提出想叫季靜語的時候,老爸好像有點驚訝,但是很快又同意了? 而季修走在后面,看著女兒的身影,也有點想法。 在原本的世界線里,小丫頭應(yīng)該是到了十七歲外出做事才改名的。 那之前,她一直叫做季招娣,并未嫌棄過這個名字。 可是在他和小丫頭相處的這一兩天里,她明顯地表示了對季招娣三個字的嫌棄,剛才又在派出所里提出想要改名為季靜語。 這是世界線的隱形引導(dǎo),還是另有原因? 季修想了想,暫時將這個疑惑壓在心里,打算日后再觀察觀察。 兩人趕回家的時候,已經(jīng)上午十點多,日頭濃烈,氣溫升高,路邊的知了叫個不停,讓人心浮氣躁。 還好,推開籬笆門回到院子里,便有一股涼風(fēng)吹來,緩解了心里這股燥氣。 季修打算在院子里歇一歇,緩緩再找田春芳說正事。 恰在此刻,廚房里飄出飯菜的香氣。 季修和季靜語對視一眼,沒過去湊熱鬧,倒是田春芳聽見動靜,掀開廚房的簾子看見兩人回來,站在門柱旁邊,手里端著飯菜,冷嘲熱諷看過來:“呦,大老爺和大小姐回來了?!?/br> 季修的表情淡了下去。 轉(zhuǎn)過身,他徑直進屋,沒有理會。 季靜語瞅了那個女人一眼,也一步話不說,跟著進了屋。 田春芳抓緊筷子,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憤怒地道:“好啊,都要造反了,一個個都不得了,見我一個招呼都不打……” 關(guān)上門,聲音小了很多,漸漸聽不清。 季修心累地在心里嘆了口氣。 這是第一次碰上這么棘手的人物,和她好好說話,她一個不順心就開始撒潑,打算等她冷靜下來再聊,她能一直記仇,見了面其他的不管不顧先挑釁一波再說,絲毫不知道收斂。 季修以前接觸的人,多是受過教育、明白事理的女性,就算腦子有包也知道禮儀羞恥,能夠聽得進去話。 頭一次碰上這個燙手山芋,他都不知道怎么辦是好。 為今之計,只能冷她一陣,讓她安靜下來再說了。 只是這個時間估計會很漫長,因為原身是個忠厚老實、沉悶寡言的人,知道家里沒什么錢,對愿意嫁過來的妻子十分尊重。 十幾年的時間,將本就懶散潑辣的田春芳慣得更加跋扈,在家里說一不二,誰都攔不住。 想要讓她認清事實服軟,沒有一兩個月,怕是不行。 季修扶著腦袋,算了,就這樣先湊合著過吧,反正家里的錢大頭都在他手上,想要在家做點小生意,不用和她商量正好。 是的,季修這趟出門,就沒想再離開了。 他是擁有原主記憶的人,知道原主在外面過得有多辛苦,要讓他和原主那樣去工地上做事,不太可能,而且他走了之后,季靜語又要落到田春芳手里,不知道要吃多少苦頭,他還沒那么狠心。 既然不去外面做事,肯定要有別的營生。 在和田鎮(zhèn)這么個小地方,光是種田只能溫飽,賺不了什么大錢,將來季靜語去讀市里的高中,連學(xué)雜費和生活費都拿不出來。 可是做個什么生意好呢? 季修第一個排除了餐飲,這個東西需要廚藝。 不巧,他什么都有,就是沒有這個。 想了半天沒想到,季修注意到季靜語在旁邊看著自己,笑了笑道:“不用在這里守著我,你們小孩子好不容易放假,出去玩吧。” 季靜語腳尖點了點地,語氣百無聊賴:“我和那些小孩子沒什么共同語言?!?/br> 季修大笑:“你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詞,還挺有文化的。隔壁的李勝男不是你好朋友嗎?改名字這么大的事情,你不和她說說?” 季靜語眼睛一睜。 對啊,全村最喜歡叫她季招娣的人,就是李勝男了,改名字肯定要去和她說一聲,讓她以后不要再叫她那個難聽的前名字。 季靜語跳下凳子,和季修打了個招呼就跑出了門。 季修還在思考問題,沒在意,擺擺手讓她去。 就這樣,季靜語敲響了李家的門,和李勝男說了今天的事,獲得李勝男羨慕的呼聲。 “靜語,靜語,你名字真好聽……” 季靜語越聽越不是那個味兒,靜語,敬語,鯨魚? 連忙打斷她:“別嚷嚷了,我回家去寫作業(yè)去?!彼龑幙蓪懯罴僮鳂I(yè),也不想和李勝男這個魔鬼待在一起。 李勝男眨巴眨巴眼睛,滿臉誠懇:“我能和你一起寫作業(yè)嗎?” 她是狗狗眼,眼尾微微下垂,看起來無辜又可憐,每次她這樣說話的時候,季靜語都受不了。 季靜語:“……我等你三分鐘,你去拿作業(yè)。” 李勝男露出高興的表情,飛快地跑回房間拿作業(yè),跟著季靜語去季家。 當(dāng)著外人的面,田春芳會稍微收斂一點,以前季靜語為了少挨打,沒少邀請這個小伙伴到自己房里寫作業(yè),這次也是駕輕就熟了。 寫完作業(yè),兩人收拾好課本,又相約去放牛。 季家的這頭牛并不是家里買的,而是季家大伯的,平時都是季家大伯養(yǎng),但是到了春播秋收的時候,季家要借用十幾天,季家大伯也不好意思收弟弟的錢,就讓侄女暑假的時候幫忙放兩個月的牛。 對鄉(xiāng)下的孩子來說,放牛并不是苦差事。 牛的性子沉穩(wěn),只要面前有青草,能吃上半小時都不挪動地方。孩子們放牛,也就是將牛牽去山上,找個地方綁上牛繩,就可以到處撒歡去了。 平心而論,季靜語還挺喜歡這個差事的,甚至有點懷念。 這個時候,山還是綠的,水還是清的,天還是藍的。 小伙伴們聚在一起,躺在草地上看天空,高高的天空上漂浮著幾朵棉花般潔白蓬松的云朵,微風(fēng)吹過,鼻尖是青草和泥土的芳香,一個下午就這樣說說笑笑地過去。 比起在家里一邊干活一邊挨罵,偶爾還要挨打,當(dāng)然是躲懶放牛比較開心。 只不過今天很不巧,季靜語剛牽著牛上山,就看見了死對頭徐四葉。 徐四葉是村里的小霸王,因為出生的時候是冬天,北風(fēng)肅殺,萬物凋零,屋頭大樹卻掛著四片青色樹葉,家人認為是吉兆而因此得名。 這個名字一度給他帶來很多嘲笑,直到后來清宮劇熱播,他因為這個名字叫起來像叫“四爺”,逆風(fēng)翻盤,成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