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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地星星眼點頭:“都聽老爸的。” 季修一笑,揉了揉女兒的腦袋瓜,兩人一起下山。 下山時天色剛好大亮,田春芳還在屋里睡覺,當(dāng)然,她就算不睡覺,也不會做父女倆的飯菜,存心想用這招讓季修服軟。 季修怎么可能理她,拿上家里的存折和文件,就帶著季靜語進(jìn)了村長家,和村長商量承包靜峰山的事。 村長聽到他的來意,喜出望外,結(jié)果再一看他帶來的錢,臉色尷尬。 “季修啊,不是我不幫你,可是你要知道,靜峰山足有一兩千畝地,就算另外一半環(huán)境差了點,不好開發(fā),價錢低一點,這十萬塊也不夠用啊?!?/br> 季修開口:“村長你給個實話,最低要多少?” 村長想想,比了個手勢:“最少四十萬?!?/br> 季修心里有數(shù)了,開始在心里琢磨如何賺到另外三十萬。 季靜語在旁邊插嘴:“老爸,農(nóng)村自體戶創(chuàng)業(yè),國家政策好像會有補貼,還有會在貸款上提供一點便利,要不然我們?nèi)ャy行問問吧?!?/br> 這一點季修也想過,只是他不喜歡欠錢,所以還在猶豫。 現(xiàn)在見季靜語都覺得這樣好,他想了想,也就點點頭答應(yīng):“可以,我們?nèi)ユ?zhèn)上問問?!?/br> 正好順路去吃一碗牛rou粉和小籠包。 昨天田春芳就沒有給他們做飯,要不是下午的時候,他送季靜語來鎮(zhèn)上看醫(yī)生,父女倆就近吃了點東西,這時候早就餓暈頭了。 季修也沒想到,他會有這么落魄的一天。 在鎮(zhèn)上吃了早餐,他帶著季靜語跑了一趟銀行和鎮(zhèn)政府,問清楚了政策,心里也算有底了。 銀行這邊可以提供二十萬的貸款,經(jīng)過季修和經(jīng)理的一番聊天,漲到了三十萬,分十年付清,條件允許也可以提前還上。 而村委會這邊,因此別的村都已經(jīng)轟轟烈烈搞起來荒山承包,就柳莊村還沒動靜,村長也有點著急,和村委會成員開會商量了一下,表示愿意降價。 最終,來來回回跑了四五天,季修以三十二萬的價格承包了靜峰山三十年,合計面積一千九百八十畝。 …… 季修帶著合同從村委會回家的時候,消息隨之傳開了。 有人打趣季修在外面賺了大錢,不然怎么能這么大手筆,也有人擔(dān)心季修承包荒山失敗,將來和榕樹村那個劉老三一樣,承包荒山種果桃樹,結(jié)果桃子不好保存,運不出去山里,大半都爛在了樹上,天天有人上門催債。 季修擺手:“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肯定不會種桃樹的?!?/br> 至于種什么,他心里也沒想好,打算回去再參考參考。 見他這樣說,大家也不好再多說,勸了兩句,讓他以后有事需要幫忙就喊一聲,別不好意思,便散去了。 季修笑著謝過幾人的好意,和季靜語回家。 到家的時候,看見田春芳拿著菜刀守在門口,一張臉黑成炭。 見兩人進(jìn)屋,她狠狠一刀剁在木門上:“好啊,你們兩個,我說怎么回事,一天到晚不著家,原來是賺了大錢,手上闊綽了,天天擱外面吃大餐,還有閑錢包山?!?/br> 她一伸手,語氣兇蠻:“把錢交出來!” 季修眉心微擰:“什么?” “少裝蒜!”田春芳瞪大眼睛,“你包山的事現(xiàn)在村里都傳遍了,還和我裝!你有錢包山,每個月就給我兩千塊錢打發(fā)我,當(dāng)我叫花子啊,趕緊把全部的錢都拿出來!還有那什么狗屁合同呢,也給我拿出來,等下我就去趙老九家里鬧,說破天都沒這樣的道理,他一個村長有任務(wù)指標(biāo)是他的事,他家里有錢怎么不包山,騙我們小老百姓的血汗錢,我一定要和他好好理論,讓他把錢給我退了……” 她唾沫飛舞,指點江山,說得一派激動。 直到她說了十幾分鐘,季修都沒開一下口。 田春芳不樂意了,眉毛一吊:“你傻愣著干什么?” “家里沒錢。”季修冷靜地開口給她算賬,“我出去打工,可是春播夏收都要回來幫忙,一年只七個月不到的工,每個月也不是都能有活干,算起來工錢六千左右,另外需要打點人情,吃飯租房,一年到頭也就賺個三萬多。我每年交一萬五給你,另外存一萬,可是你忘了,去年我爹生病,送了一萬,前年你媽下地摔斷了腿,送了一萬,還有逢年過節(jié),家里添補東西和年貨,各種各樣的事,樣樣都需要錢,你不肯出錢,都是我從口袋里拿出來的,你算算,哪里還有錢?” 田春芳別的事情上糊涂,可是在數(shù)錢這一行上面卻很有幾分聰明,聽得臉黑,粗著嗓子問:“那你哪來的錢包山,我聽說包山少說要幾十萬?!?/br> 季修:“我找銀行借了三十萬。” “什,什么?”田春芳這輩子都沒聽說過這樣大的數(shù)字,腦袋一暈,差點昏過去。 在她看來,包山就是一筆穩(wěn)賠不賺的生意,季修還借錢包山,簡直就是瘋了。 “瘋了,瘋了,不行,我要去趙老九家里鬧,這錢一定要拿回來……” 季修打斷她:“合同是我簽的,我不想毀約,山我也承包定了?!?/br> 田春芳眼神怨毒地盯著他:“你什么意思?” “沒有什么意思,我想做一番事業(yè),不想天天給人打工。以后你打你的麻將,我承包我的山,我還是會照樣給你交家用,只要你別打擾我承包荒山就行。” “那錢呢!欠銀行的三十萬,你想怎么辦?” “我會在山上種東西,總有一天能還上這筆錢?!?/br> “你做什么青天白日夢!”田春芳壓根不信,厭惡地看著季修,突然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原來你是做了發(fā)財夢,發(fā)癔癥了,怪不得從回來就不對勁。” 季修無奈:“隨你怎么說吧,反正山我是包定了?!?/br> 田春芳見怎么諷刺都沒有,表情頓時有些焦躁。 季修不肯去退錢,她還真的不能逼他,這個家是她做主沒錯,可是季修到底是家里的主要勞動力,這錢也是他賺回來的。他不肯退,壓著他去也沒用,更何況她現(xiàn)在還壓不住他。 思來想去,田春芳厭惡地瞪季修一眼,回房間里收拾了兩套衣服,一言不發(fā)地出門往娘家的方向去了。 季修和季靜語看著她走掉,沒攔。 這個家,有她沒她其實都一樣,因為她在家待著也不會幫忙,里里外外的衛(wèi)生還是要靠父女倆cao持,她就顧著打麻將,做飯也只做自己的。 季修嘆口氣,看了眼季靜語道:“等下我們?nèi)ユ?zhèn)上吃點東西吧?!?/br> 這十幾天,他們都是在鎮(zhèn)上湊合吃的飯,早餐店上午開門,到了下午的時候只能去小館子里湊合。小館子的菜色不定,不是每天都能吃得舒服,可是總比季修燒的飯菜好吃,他也就天天帶著孩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