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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離、人心渙散的陳少帥隊伍也收為己用,成為中原三大勢力之首。 季修白衣飄飄,手握拂塵,出訪另外兩大勢力,談及百姓,分清利益,和平地拿下了另外兩大勢力。 中原統(tǒng)一。 統(tǒng)一后,在季修的要求下,建立共和制國家。 因為有龍脈庇護,幾十年內(nèi),發(fā)展迅猛,很快追上了其他國家,成為東方大國。 季修放心羽化,離世而去。 他走之后,季辰繼承了他道教領(lǐng)頭羊的地位,帶著道家道友們,尤其是以白珠珠為首的張?zhí)鞄熍上担^續(xù)守護龍脈和天下百姓,兩人終生未婚,將一生都奉獻給了道法。 ※※※※※※※※※※※※※※※※※※※※ 這個世界完結(jié)了,我去擼下個世界的大綱,揮揮 第157章 春風(fēng)二月, 時人爭相踏春。 南陽侯府里,季盼春一早便爬起來,不用丫鬟, 自己穿好了衣衫, 匆匆洗漱后,提步前往正院。 今天是他十二歲生辰,因不是整十, 并不興大辦。 不過母親說, 要親手為他下廚做長壽面,還要帶他出門去踏春。 母親染病已有半年, 一直在床上度過, 好不容易有些精神,他也想和母親出門散心, 盼著她的心情能好點。 幾步到了正院,季盼春進屋請安。 被丫鬟扶著從內(nèi)室出來的女子病容憔悴,目光落在他臉上, 招手示意他上前, 為他整理了雜亂的領(lǐng)口, 開口問:“盼春來得這么早,是想吃娘做的長壽面, 還是想著出門玩兒?” 自然是出門, 季盼春雖然深愛母親,卻也不愿用性命彩衣娛親。 他臉色微抽,飛快地轉(zhuǎn)移話題:“娘,今日有風(fēng), 出門你的身體能受得住嗎?” 云依依哪里看不出兒子的心思, 不知道想到什么, 笑了笑,順著他的意不再問。 “出門而已,哪里就那么虛弱了?當(dāng)年娘騎馬打獵的時候,你小子還沒出生呢。” 季盼春嘟囔:“我可從來沒見過你騎馬?!?/br> 云依依微怔,隨即又笑開,臉上露出一絲追憶的微笑。 當(dāng)然不曾見過了,她已經(jīng)嫁人許多年。 年輕時,云依依并不是溫婉賢惠的女子,出身大將軍府,崇拜父兄,性子暴烈,說一不二。 也曾打馬街前,也曾肆意飛揚,可是一切都在見到那個男人的當(dāng)日,便煙消云散。 她脫下武裝,穿上火紅嫁衣,嫁給了摯愛的男子,十幾年的婚姻磨碎了她的烈骨,也讓她終于成為了合格的侯府夫人。 要問她后悔不后悔,她卻是不后悔的。 午夜夢回的時候或許后悔,看那個男人夜不歸家的時候或許后悔,發(fā)現(xiàn)他偏心庶子的時候或許后悔。 可是,只要見到他,對上他的樣子,便又覺得沒什么不能忍受的。 她出身大將軍府,地位高貴,容貌無雙,要不是她看不上皇帝,連皇后都做的,只覺得世上無人能配上她。 只有季修不同。 她,天生就該嫁他這樣的男子。 也只有嫁給他,此生才無憾。 正回憶著,外間有人小跑來報:“夫人、大少爺,侯爺過來了?!?/br> 云依依一怔,大病初愈后氣色蒼白的臉上忽然煥發(fā)出了無限的光彩,完全忘記面前的兒子,提步欲迎上去。 走到半路,忽然又想到什么,招手叫人:“快,先扶我進去整理妝容?!?/br> 奶娘陳mama帶著丫鬟一擁而上,將她攙扶進了內(nèi)室,趕在南陽候進屋之前,匆匆地涂了胭脂,抹了口脂,又將人送了出來。 季盼春愣?。骸澳铩?/br> 短短片刻,云依依上了妝,換了一身衣衫,唇紅眉黛,面頰柔嫩,氣色看著比前面好許多,望著門口不舍得轉(zhuǎn)眼,絲毫不記得剛才還在和兒子說話。 季盼春凝視她半響,見她如此神態(tài),低下頭,神情有些陰戾。 只要那個男人在,娘的眼里就看不見第二個人。 他這個兒子,也不例外。 此時此刻,就算他肯吃她親手做的長壽面,只怕她也懶得做了。 忽地,珠簾相撞聲傳來。 丫鬟掀開珠簾,一個挺拔修長的身影進屋。 他一走進來,滿室生輝,所有人的目光同時落在了他的臉上。 那是一張讓人念念不忘,被稱之為天下第一美男子的臉,風(fēng)流俊美,精致卻不顯得女氣,五官每一處都完美到讓人自慚形穢。和尋常美男子又有一點不同的是,因他出身南陽侯府,身形高挑,天生自帶貴氣,故此更顯得寫意風(fēng)流,絕代風(fēng)華。 當(dāng)年,京中刮起選美之風(fēng),他力壓四大才子,位列美男子榜首。 每逢出門,香花滿袖,擲果盈車。 也就是這樣一個人,才能讓當(dāng)年驕傲如火焰的云依依一見傾心,不惜以勢壓人,棒打鴛鴦,也要下嫁于他。縱使婚后并不幸福恩愛,亦甘之如飴。 “侯爺,你來了?!痹埔酪雷呓鼉刹剑垌餄M是愛意,熱切地看著男子。 季修看她一眼,就近坐下,隨意問:“聽府里人說,你的病情好些了,可還有哪里不舒服?” 云依依先是一愣,很快回過神,露出受寵若驚的驚喜神色,眼里似有星光:“沒有不舒服,已經(jīng)快好了。” 有心愛男子的一句關(guān)心,比什么靈丹妙藥都要見效,這個時候,她哪里還會說擾興的話。 季修端詳她臉色片刻,見她敷著脂粉,心里有了數(shù),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卻并不多言,又看向一旁垂首的小少年。 “今日是你生辰,可有想要的禮物?” 季盼春猛地抬起了頭,呆住。 季修指節(jié)敲了敲桌子。 云依依回過神,著急地推了他一把:“盼春,侯爺問你話呢,還不快回答?” 季盼春還是沒回過神,腦子里一團漿糊,呆呆地喃喃:“我,我想出門踏春……” 半個時辰后,南陽侯府側(cè)門駛出一輛華貴的馬車,身后跟著兩輛普通馬車,兩側(cè)侍衛(wèi)騎馬隨行,朝著城門方向而去。 …… 車上,季修,云依依,季盼春三人對坐。 季修坐在中間,穿著一身滾藍(lán)邊的白色廣袖長袍,抬手倒茶,神情自然,絲毫不顯得拘束,舉手投足都是獨屬于這個時代的風(fēng)流寫意。 反觀云依依和季盼春,卻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別說一家三口出門踏青,便是在侯府里,季修也從來不愿理會季盼春的生辰。今日不知道是刮了什么風(fēng),他竟然主動問起,還答應(yīng)了季盼春的任性要求,帶他和云依依出門。 兩人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 不過有季修在,這些都不重要。 原本只是為了獎勵季盼春學(xué)業(yè)勤奮,才勉強答應(yīng)出門的云依依,也對這趟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