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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S店定了一輛十幾萬的代步車, 免得冬天漫長,又有人因此生病。 只是中間辦理一些手續(xù),還有和物業(yè)租用固定的停車場費了些時間, 一開始沒有讓店里送過來。 直到昨天, 搞定了一切之后,車子才到手, 停在小區(qū)的停車場里。 他打算和鐘時溪說的時候, 鐘時溪卻先上門請求他幫忙。 他心神一動,就沒有說, 騙了一個吻之后,才饜足地松開鐘時溪,說了這件事。 鐘時溪:“……” 季修若無其事:“明天我們先送了寧檸, 然后我再送你, 你以后也別再騎小電驢上班了, 免得受涼感冒。” 至于鐘父鐘母,兩人所在的小學就在小區(qū)外面, 高峰堵車路段, 離家距離屬于開車兩小時,走路十分鐘那種,和樓上老李夫妻一起上下班,每日步行, 倒不用他接送。 鐘時溪狠狠地瞪他, 似乎真的生氣了。 只是她才被季修親得眼中水光瀲滟, 唇色嫣紅,就算生氣,也沒有什么震懾力。 季修輕笑,抬手一拉,將她圈在懷里:“以后我做你的專屬司機,每天接送,好不好?”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漫不經(jīng)心,卻又帶著致命的吸引力。 鐘時溪靠在他肩上,在心里嘆了口氣,知道自己很快就要沒骨氣地原諒他了。 他真的是個很惡劣很惡趣味的人,可憐她之前還覺得他是個陽光開朗的大男孩,壓根看不清他的真面目。 還能怎么辦,只能原諒他了。 鐘時溪跟著季修下樓,去看他新添置的車,見后座的兒童安全座椅,詫異地看他一眼,非常滿意季修的細心。 季修由她看著,不置可否。 “對了,你哪來的錢?”她轉(zhuǎn)過頭問。 季修單手插袋,雙腿顯得更加修長,站在車子面前,淡淡勾唇道:“賣了一些股票,錢少,就先買了一輛便宜些的車?!?/br> 鐘時溪詫異:“你炒股賺錢了?”前面明明說過只夠吃飯的啊。 季修沖她挑眉:“在老丈人和丈母娘面前,謙虛一些而已?!?/br> 鐘時溪又是沉默,心情復雜,良久才低聲道:“你到底還瞞了我多少事???” 突然問這么一句,一時半刻,季修還真的想不出來有什么要交代的。他停頓了一下,想了想,點點下巴:“你要是好奇,我回去整理一下我的個人資產(chǎn)負債表,晚上發(fā)給你?” “不要?!辩姇r溪果斷拒絕。 總覺得季修提出這個話題,不懷好意。她又不打算嫁給季修,了解得那么清楚干嘛? 季修一笑,也不介意,陪著她看了一圈車子,就上樓休息。 第二天,兩人先送寧檸去了幼兒園,然后掉頭去城陽。 “開學典禮要多久?”季修看她解開安全帶,輕聲問,“我陪你一起?” 鐘時溪想了一下:“也可以?!?/br> 開學日情況特殊,除了學生老師們參加典禮之外,還有家長董事會組織的參觀事項,季修一起進去也沒事。 如果不行的話,就說是她男朋友,過來幫她布置舞蹈教室。 鐘時溪想到男朋友三個字,心里有一絲甜蜜,挽著季修的手臂一起進校門。 兩人先去教務(wù)處簽到,然后再去大禮堂。 城陽身為市里首屈一指的私立貴族中學,條件和普通的公立學校有很大不同,成績先不說,各項設(shè)施都是最好的。教務(wù)處設(shè)置在教學樓三樓,獨占一整層樓,氣派非凡。 到了教務(wù)處前,有面熟的老師驚喜地沖她打招呼。 “時溪,你回來了?” 鐘時溪點頭,笑著說:“是啊,看來看去,還是城陽最好?!?/br> 女老師教鋼琴的,十分贊同這句話,點點頭,忽然發(fā)現(xiàn)她帶了朋友來,好奇地看了一眼,露出詫異的眼神:“這是?” 鐘時溪落落大方,握著季修的手,道:“這是我男朋友?!?/br> 季修也自然地頷首,對著女老師釋放善意。 女老師一愣,想起去年的事,拉著鐘時溪到一旁說悄悄話:“上次好像不是這個……” “嗯,上次那個分了?!辩姇r溪態(tài)度自然,沒有多說。 大家都是成年人,知道人際來往的潛規(guī)則,女老師見狀笑了笑,只夸獎她新男友很帥氣,也不再追問其他。 鐘時溪心里驕傲又甜蜜。 唯一尷尬的可能就是金時博那位大學同學。 金時博的事情鬧太大了,在網(wǎng)絡(luò)上熱議了好幾天,幾乎成了全民熱議的話題,因為這件事還引發(fā)了各種對教師的考核和改革,他想裝作沒看見都不行。 知道金時博的行為后,再見到鐘時溪后,只覺得十分羞愧。 要不是他從中撮合,金時博當時壓根追不到他們城陽這朵?;?。 結(jié)果金時博娶了妻子不好好對待,還鬧出那檔子事,讓他都羞愧說自己的同學是金時博。現(xiàn)在鐘時溪不打算說出她和金時博真正的關(guān)系,他也就沒插嘴,免得又給鐘時溪添麻煩。 好在鐘時溪也不想舊事重提,并沒有找他麻煩,甚至沒有和他說話。 一群人簽到寒暄。 鐘時溪在城陽待過幾年,也有一些要好的朋友和同事,拉著季修,給大家挨個介紹。 大家紛紛打趣。 她含笑不語,過了一會兒,忽然想到什么,目光轉(zhuǎn)了一圈:“丁主任呢?” “你找他干什么?”和她關(guān)系熟絡(luò)的那位女老師有些奇怪,嫌棄地擺手道,“別找了,丁主任,今年怕是來不來了?!?/br> “什么,出什么事了?” 鐘時溪驚訝,還記得丁太太對自己的幫助,很是關(guān)心。 女老師一笑,眉眼流露出一絲不屑:“那位靠著妻子娘家發(fā)家,卻在外面招三惹四,還和學校里一位女老師有曖昧,被正房夫人發(fā)現(xiàn),帶人抓jian,堵在了酒店床上。眼下已經(jīng)在走離婚流程,有校董在后面,估計以后別想再做這一行了,更不可能來學校里晃悠?!?/br> 鐘時溪:“……” 想起那日在餐廳碰見丁主任,發(fā)消息給丁太太,之后,丁太太就再也沒有回復過她的消息,她突然有如神助,閃電般明白了什么。 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慫恿她發(fā)消息和丁太太的人—— 鐘時溪看向了身邊的季修。 季修滿臉無辜:“看我做什么?” 鐘時溪已經(jīng)認清了他的真面目,絲毫不為他的演技而動搖,哼了一聲道:“你心里明白。” 不過,揭發(fā)丁主任的真面目也好,總不能讓熱心溫柔的丁太太遭到欺騙,還蒙在鼓里。 鐘時溪想通,干咳一聲,期期艾艾說:“這次算你做的不錯,下次再接再厲!” 季修從順如流:“再有人敢覬覦你,我一定再接再厲。” 鐘時溪愣?。骸笆裁匆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