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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住的房子買了下來。 當(dāng)天晚上,他在鐘家飯桌上,告訴大家,自己找了新工作。 鐘父這半年給他介紹了幾分工作,都被婉拒,已經(jīng)絕望地放棄了讓季修工作的事,甚至在心里洗腦自己,養(yǎng)一個成年人也不貴,女主外男主內(nèi),女兒在外面工作,女婿在家里帶孩子也行。 季修突然說他找到工作了! 鐘父十分吃驚:“做什么?” 季修輕咳一聲,看向鐘時溪。 鐘時溪心情復(fù)雜。 這半年來,她斷斷續(xù)續(xù)了解到自己這位男朋友在股票上有多么驚人的天賦,一開始看他放十倍杠桿還很擔(dān)心,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看他放三十倍杠桿都面無表情的程度。 男友退市,賣掉了一半股票投資實業(yè),她也是見證人,甚至還陪著他跑了兩次售房處,一起敲定了購置的房子。 她當(dāng)然知道,他所謂的新工作是什么。 “爸,是這樣的……”鐘時溪慢吞吞地開口,將事情經(jīng)過道來。 鐘父和鐘母都愣住了。 什么? 世界變化得這么快? 是他們沒睡醒,還是他們年紀(jì)大了耳朵不好? 本來以為是不務(wù)正業(yè)、游手好閑的便宜女婿,一夜之間突然成了身家過億的乘龍快婿? 鐘時溪不好意思地露出一個笑,點了點頭:“你們沒聽錯?!?/br> “……”鐘父鐘母同時沉默。 半響,兩人故作沉著冷靜地點點頭:“這個,的確是份好工作,不耽誤炒股。” 說著,還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叫大家吃菜,可是夾菜的手卻在發(fā)抖, 一般人炒股,當(dāng)然是不受長輩喜愛的,可是如果炒股能賺一個億,保證沒一個人會嫌棄。 說到底,賺的不夠多而已。 有房子在,下半輩子吃喝不愁,女婿愛炒股就炒股吧,他們不懂這個,自覺地閉麥,以后絕不再質(zhì)疑這件事。 季修點頭:“我也覺得挺好的,等我湊齊三十棟房子,將收租日依次定在一號到三十號,每天出門收租,也算是一份正經(jīng)工作了。碰上大月就休一天,碰上小月就全勤,碰上二月就加班。” “……有理想!”鐘父不知道怎么說,干巴巴地夸了一句。 ※※※※※※※※※※※※※※※※※※※※ 這也是我的夢想~我真是個有理想的有為青年,叉腰 第178章 對于鐘父和鐘母的反應(yīng), 季修摸了摸鼻子,不太好意思。 在今天之前,他沒有和鐘父鐘母透露過消息, 并不是特意隱瞞, 只是之前股票沒有賣出,錢沒有到手,在他看來, 那就不算真的賺錢。 就像他以前最開始學(xué)著炒股時虧損, 也同樣堅信一個道理。 ——只要不賣,那就不算是韭菜。 所以在拿到錢, 甚至房本到手之前, 他只給鐘時溪看過自己的賬戶,讓她了解一點就算了, 沒有在鐘家說過這件事。 現(xiàn)在房本到手,順勢說出來,當(dāng)然, 也不是為了炫富。 鐘父鐘母都是老教師, 有房有鋪面, 生活無憂,小富即安, 不一定看得上季修的錢。 可是, 這卻是一個做人女婿、想要娶人家女兒的男人應(yīng)該做的事。 季修養(yǎng)大的女兒數(shù)不勝數(shù),對“父親”這個身份,要是很有代入感的。 代入一下鐘父的身份,如果一個男人想娶他的女兒, 除了性格好, 對他女兒好, 其他一無是處,連照顧妻子的經(jīng)濟(jì)能力都沒有,還要拖累他女兒的生活質(zhì)量,那就真的大可不必。 想要娶,也行。 拿出本事來。 拿不出本事,那就拿出潛力來。 季修在鐘父面前展示的,就是他的本事和潛力,這樣才能讓鐘父滿意,放心他和鐘時溪之間的交往。 …… 季修買的幾棟房子,地方各不相同。 有剛開發(fā)的潛力巨大的新樓盤,有位于犄角旮旯里的二手房,也有郊區(qū)老破舊的民房。 一開始,鐘家不懂他為什么這樣做。 沒多久,上面要在民房附近修建一條高速公路的消息傳出來,那棟老破舊的房子因為剛好位于一塊平緩地帶,適合改建成高速服務(wù)器,瞬間身價倍增,蹭蹭地漲,連翻三倍。 鐘家人頓時服氣了。 他們不知道這是季修天生帶財,還是因為他有人脈關(guān)系,提前知道情況,所以買下這棟老破舊民房。 但是事實證明一切,季修做出的決定沒有錯過,每次都有他的用意。 鐘父心里對季修這個未來女婿,是打從心里地佩服又滿意,甚至還有幾分不確定的感嘆,奇怪季修這樣優(yōu)秀的人,是怎么喜歡上他女兒的。 在鐘父心里,鐘時溪當(dāng)然是最好的,但是他也有幾分自知之明,女兒到底嫁過人。 面對鐘父的疑惑,季修有話要說。 “鐘伯父,你多慮了。” “早前我在股市只能賺到吃飯的錢,您和溪溪也沒嫌棄我,難道我剛賺了一點錢,就會嫌棄溪溪嗎?” 他笑了笑,看向客廳里說話的人影:“溪溪有多好,我懂?!?/br> 沒有一個父親不喜歡自己女兒被人夸的。 一聽這話,鐘父心里美滋滋,猶如吃了一顆定心丸,立刻放下心,高聲招呼季修繼續(xù)喝茶。 茶喝到一半,季修的手機(jī)響了,對面是昨天聯(lián)系過的政府工作人員,要和他商量房子的拆遷賠償工作,詢問他的地址,派人上門當(dāng)面商討。 季修說了地址,對面記下來,態(tài)度很好地掛斷了。 鐘父這輩子也沒碰上過拆遷這種好事,心里感嘆,嘴上也忍不住道:“等房子拆遷,錢到手,又可以買新的房子,看樣子季修你的工作馬上就要成型了?!?/br> 季修不置可否地一笑。 鐘父又道:“明天周六,我們都在家,等工作人員上門了,記得喊我一聲,我聽說這方面□□,到時幫你一起討價還價?!?/br> 季修點頭答應(yīng):“好?!?/br> 第二天,兩名工作人員應(yīng)約而來。 一名年輕些,戴著一副黑框眼鏡,像是剛出社會的學(xué)生,活力無限,和季修交流時,語氣中充滿了對他暴富的羨慕。 另一名就不一樣了,大概三十來歲,長得普通,還有一點地中海,進(jìn)門后就拉著臉,不知道在想什么,偶爾看看大門方向,又看看季修,眼神十分詭異。 季修對此沒什么想法,讓二人坐下,倒了兩杯茶,就去敲隔壁的門。 地中海從沙發(fā)上彈了起來:“你干什么!” 季修掃他一眼:“有事?” “你敲隔壁的門干什么?”地中海瞪著眼睛看季修,一開始還是憤怒,過了一會兒想通什么,語氣里帶著一種狐疑,“等等,你和鐘家人有什么關(guān)系?” 季修微妙地瞇了一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