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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來不會不開心的事,所以她堅持了很多年。 傅珣可惜地問她,“那為什么不堅持跳了,反而去學(xué)醫(yī)?” 就以那些證書來說,隨便報個國內(nèi)國際上有名的舞蹈學(xué)院,都不在話下,跳舞不好嗎,為什么要學(xué)又苦又累的醫(yī)學(xué)? 清溪聽到到這里,身體僵了僵,隨后,她笑著輕聲回答:“因為我弟弟?!?/br> 雖然清溪在笑,但傅珣覺得她其實想哭,這讓他很快聯(lián)想到今天看到她時,那顆砸在地面上的眼淚。 傅珣從背后抱住清溪的腰,問她:“弟弟叫什么,能跟我說說弟弟嗎?” “斯飛揚?!?/br> 七年的時間里,這個名字成了斯家禁忌般的存在,不是不愿提,只是不敢,就比如此時,清溪提起這個名字,覺得自己的呼吸都是痛的。 “名字真好聽,是個可愛的小男孩吧?!?/br> 今天短暫地跟斯家爸媽見過一面,傅珣總覺得兩人的狀態(tài)有些不尋常,即使在笑,但笑里仿佛藏著極力掩蓋的苦澀,就連回到星城的清溪也帶著這種不尋常的氣息,此時清溪提起她的弟弟,傅珣想,大概那個男孩子就是問題的癥結(jié)所在吧。 平日里,清溪不大喜歡提起飛揚,但大概是此時的氣氛太好,又或許是長期憋在心里實在難受,清溪忍不住想跟人分享弟弟的故事。 “對,他很可愛,很聽話,也很懂事?!?/br> 那個從小到六歲一直胖嘟嘟的小男孩,他的大門牙缺了一顆,但笑得仍然可愛,他對她說:“jiejie,以后我當(dāng)醫(yī)生好不好,我每次給你扎針都會輕輕的,扎完再呼呼,你就不會哭鼻子了!” 他是所有人的開心果,是所有人的寶貝,但他們還是失去了他。 傅珣把清溪手上的夾子拿走,又把她拉到床邊坐下,讓清溪靠在他的懷里,聽著她一件件訴說小孩子的故事。 許久之后,清溪靠在傅珣懷里,輕聲說道:“弟弟走的那天晚上,爸爸一夜白頭,mama把自己鎖在家里哭了一整晚,后來mama患了憂郁癥,治了很久才好,現(xiàn)在爸爸又患了尿毒癥...我剛回來的時候,他對我說,他不想治,他想早點去看飛揚,我忍了很久沒讓自己哭出來,但其實我真的好難過?!?/br> 傅珣一直安靜地聽她說完,最后說道:“飛揚那么乖,肯定不會怪你們,相反,他在天上看著你們快得不快樂,肯定會傷心的?!?/br> 清溪轉(zhuǎn)頭面向傅珣,不確定地問道:“真的嗎,他真的不怪我們嗎?” 傅珣擁著清溪,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個虔誠的吻,不摻雜任何的雜念,鄭重回答:“對,我保證?!?/br> 我也保證,我會想盡一切辦法,讓你重新?lián)碛薪】档陌职郑_朗的mama,以及一個溫暖的家。 作者有話要說:愛一個人會讓自己變得成熟,變得更有責(zé)任感,私以為這樣的感情很美好。 我重新把預(yù)收文改了一個文案,求大家提前收藏呀~ 文案: 【人間真實毒舌男導(dǎo)演 X 人間尤物小辣椒女明星】 柒柒有一個秘密。 這個秘密所有人都知道,除了曾海巖。 一群人在KTV玩,有人問曾海巖,“你覺得柒柒怎么樣?” 曾海巖一臉無所謂,“不怎么樣,就跟我曾好一樣,是我meimei?!?/br> 曾海巖跟某個女明星緋聞滿天飛的那天晚上,柒柒拉著曾好出去喝酒,喝到熏熏然,強迫曾好喊了她無數(shù)聲“嫂子”。 后半夜,柒柒趁著酒勁跑去劇組敲曾海巖的房門。 “曾海巖,你的眼光真差,那個女人臉不如我,身材不如我,還比我顯老,你看上她哪點了?” 曾海巖懶得跟醉鬼說話,把她拖到房間里的沙發(fā)上坐好,轉(zhuǎn)身想去擰熱毛巾,柒柒拉著他的衣角不準(zhǔn)他走,目光里閃著讓人心碎的淚花。 “曾海巖,你說啊,你喜歡她哪點...我改還不成嗎?” 若干時間后,某個片場。 曾海巖盯著監(jiān)控器上“皇上”欲吻“寵妃”的鏡頭,第十次喊了“咔”,忍無可忍下,他上前直接將側(cè)躺在龍床上的柒柒抱起來,轉(zhuǎn)身往外面走,一邊小聲哄著懷里的女人,“柒柒乖,以后咱們再也不接親密戲了,好不好?” 柒柒的目光璀璨似繁星,她嬌嬌地問道:“為什么,親密戲多好,還能順便學(xué)點經(jīng)驗?!?/br> 曾海巖想掐死懷里的女人,強勢地說道:“你想要什么經(jīng)驗,我都能一一滿足你,別人都不配!” 二五章 清溪溪,你這是想男人了嗎? 把壓抑在心里許久的話一股腦兒地全都倒出來, 清溪覺得自己整個人輕松了很多,回到自己的臥室,很快就入睡了,連一個夢都沒有做。 早上起來時, 打開門就聞到一股濃郁的香味, 清溪往餐桌上一看, 傅珣正往上面擺早飯。 看清溪傻傻地站在房門口,傅珣朝她招手:“正想去叫你, 你就起來了, 剛好可以吃飯了, 快坐下吃吧?!?/br> 清溪意外地看著傅珣, 很難想象他居然會一大早起床做早餐, 雖然做的只是冰箱里包好的餛飩而已。 她走過去坐在傅珣對面, 問他:“你幾點起來的?” 傅珣往墻上的掛鐘上看了一眼, “大概半小時前吧?!?/br> 原本想出門買早餐, 但衣服還有些沒干,傅珣也不好穿著不合身的衣服出門, 于是就在冰箱里找了餛飩煮了,雖然他不會做飯,但把生餛飩煮熟,還是會的, 而且還挺熟練。 說話的時候,傅珣擺了一碗餛飩到清溪面前,又遞了一雙筷子給她。 “快吃吧, 吃完我們一起去醫(yī)院接爸爸出院。” 清溪抬頭看了他一眼, 并沒有糾正他話里的錯誤,埋頭吃早飯。 吃完飯, 清溪把昨晚換下的衣服晾在陽臺上,廚房的傅珣對她喊道:“順便幫我收下衣服。” 清溪抬頭一看,這才看到陽臺上多了三件衣服,黑色T恤,淺藍色褲子,以及一條黑色平角內(nèi)褲,看起來都已經(jīng)干了。 也是現(xiàn)在,清溪突然意識到了一個被自己忽視的問題,昨晚她只給傅珣準(zhǔn)備了睡衣睡褲,并沒有準(zhǔn)備貼身穿的底褲。 ——所以,昨晚他真空了一整晚,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