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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氣鬼?!甭曇羟∏赡茏屒啬谅犚姟?/br> 果然這人上了鉤,立馬就急了。 “不是小氣鬼我。”他連連擺手,一下子把原本藏得好好的錢袋子拿了出來,推給了沈思,“都給你!” 這回語氣神態(tài)都堅定得很。 “那我拿了?”沈思故意問了那么一句,緩緩伸出手,看著秦牧。 就看著秦牧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那個錢袋,明顯一副戀戀不舍的樣子,可是卻死咬著嘴唇不說拒絕的話。 看他那嘴唇都快給他咬出血了。 沈思哪里還好意思再逗他,“好啦,逗你的我不要?!彼χ彦X袋推還給了秦牧。 又輕拍了秦牧兩下,“來,趕緊張嘴把嘴唇放開?!弊齑蕉家o你咬破了。 沒想到她說不要這小財迷的錢,這小財迷的神情反而更加惶恐了。 “不,我不要了,都給你!” 他的聲音突然增大,情緒也激動了起來,一下子把錢袋朝著沈思推了過來。 因為用的力氣太大,幾塊碎銀子從錢袋里掉了出來。 這是什么情況?沈思把碎銀子放回錢袋,就看見小財迷又紅了眼眶。 “你是不是又要休了我?我不要錢了好不好……” 第4章 逗哭 004 她真沒想過會把人逗哭??! “你別哭??!”沈思一時有些手足無措,連帶著語氣都不自覺重了一些。 她這加重了語氣的一句話剛說出口,坐在她對面的秦牧就好像被施了定身術一樣,立馬就停止了哽咽。 呆呆的,張著嘴看著她,最后還打了一個嗝。 他不哭了,一切就好辦了。 “我跟你開玩笑的。”沈思把手帕遞給他,“你不是叫我娘子嗎?娘子就經(jīng)常和夫君開玩笑的。” 她睜著眼睛說瞎話,主要這里人來人往魚龍混雜,她真不想在這兒哄一個就地撒潑的大齡兒童。 秦牧信了她的話,紅眼圈慢慢消散下去,聲音卻還帶著哭腔和一派天真,“之前的和離書也是嗎?”也是開玩笑的嗎? “是吧……”秦牧笑著眼睛里都是期待,語氣卻能聽出一些淡淡的不安來。 當然不是,她一個沒有幾年的人結什么婚,就算結婚也不會跟一個不認識的傻子結啊! 可那一句否認就是似乎吐不出來了。 畢竟這人看著這么可憐的樣子,于是她把頭扭向一邊,冷冷地說了一句,“你哭得好丑?!?/br> 沈思不看他,強迫自己去聽那臺下的小曲。 剛剛這店里的伙計還跟她炫耀,說今日里唱曲的是帝都的一位名家,平日里都不怎么見得到。 只是因為和這神仙樓的老板私交甚好,才過來唱一曲。 唱的曲子也是這時下最為流行的,這名家身嬌體軟,聲音凄凄切切,唱腔更如黃鸝婉轉。 沈思卻是越聽越煩悶。 正在此時,忽然有人碰了碰她的手臂,沈思回頭,就看見秦牧撅著嘴,明顯不怎么高興的樣子,卻遞給了她一個鹽酥雞的雞腿。 “吃!” 他的聲音也有些生硬。 這雞腿都快遞到嘴邊了,沈思伸手接過,看著這人一副氣鼓鼓的樣子,說了句“謝謝”。 聲音剛落下,對面就像打開了某種開關一樣,開始一條一條地指責她。 “你說我不好看!”那雙狗狗眼恨不得能瞪成“O”型,“阿娘說我最好看了,說我是最可愛的?!?/br> 秦牧的聲音又突然低了下來,嘀咕了一句,“也就只比你差一點點。” 而后聲調(diào)又突然高了起來,“就只有一點點哦?!?/br> 他盯著她,雙手交叉在胸前,“虧我還請你吃鹽酥雞,還給了你雞腿!” 他憤怒的聲音都讓沈思懷疑這人只是舍不得這雞腿。 于是她順手把雞腿塞到了秦牧的嘴里,那是一個很大的雞全腿,展開來和沈思的臉差不多。 “還你!” 一人咬一邊,根本不會出現(xiàn)唾液混合的情況。 原本聲討她的人卻突然臊得滿臉通紅,連話都不說了。 “什么時候我們的秦二公子淪落到撿人家吃剩的東西了?” 突然一道男聲響了起來,一個身穿華服的公子便不請自來了。 王馳的表妹是吏部尚書家二公子的寵妾。 當年為了抬這個煙花柳巷出身的表妹進尚書府,這二公子沒少跟他老爹鬧。 當然,這和王馳出聲找秦牧晦氣沒有什么關系,有關系的是這尚書府的二公子一直和秦牧不對付。 準確來說是單方面的瞧不上。 帝都這些勛貴世家大都是瞧不上秦牧的,遼宋重文輕武,然而秦牧是個對著最淺顯的書論看三天都看不明白的人。 況且秦牧整天鉆研賺錢之道,沾了滿身銅臭氣,自詡一身傲骨、兩袖清風的文人雅士自然是看不起他。 這尚書府的公子只是把這眾人藏在心里的瞧不上,看不起,明明白白的展示了出來。 王馳自他的表妹進府后,便有意拍這二公子劉云仲的馬屁,廝混的久了也知道這劉云仲人生中除了女人,最大的樂趣就是欺負帝都有名的傻子。 他能跟劉云仲快速的熟絡起來,并成為他狗腿圈的核心成員,除了有他表妹吹耳邊風以外,更重要的是他為欺負秦牧出過幾次謀劃。 關鍵是秦牧這傻子腦子根本轉不過來,每次被欺負了,還傻傻地以為是在和他玩游戲。 今日本來劉云仲不在,王馳在神仙樓碰見秦牧也沒想著做什么,可好死不死,他看見秦牧往桌子上扔了一袋銀子。 看著那鼓鼓囔囔的銀袋子,怎么著也得有個二十兩吧。 動動嘴皮子就能把這二十兩都收入囊中,何樂而不為呢? 只不過這王馳跟劉云仲一樣,欺負秦牧欺負得久了,從心里瞧不起他。 明明是想要騙錢,可說話的語氣跟要債的似的。 “今日不是你大婚嗎?” 他這話字面上是關心的話語,可語氣卻帶上了嘲諷。 王馳雖沒有見過壽樂公主,可是這帝都誰人不知道這位公主的彪悍事跡。 想來面前的傻子是被這位公主從家里趕了出來,無處可去,才來到這神仙樓。 沈思戴著斗笠,看不清這人的面貌,卻也被這人兩句帶著惡意的話語給弄的皺了皺眉。 看樣子秦牧是時常被他們這樣暗諷的。 自他出現(xiàn),秦牧的表情就不對勁。 明明剛剛還理直氣壯的敢挑她這個公主的刺兒,可現(xiàn)在又變成一副慫唧唧的模樣,像某種剛剛出生就失去了母親的幼崽,無助得很。 沈思見不得人這樣,忍不住伸手輕輕握住了秦牧。 這么一個動作給了王馳光明正大觀察她的理由。 王馳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