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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陳玉珠說著。 許是已經(jīng)被打壓過的緣故,陳玉珠說話時對著沈思挑釁的表情越來越明顯。 是個公主又怎樣? 嫁了個傻子,不是和守活寡一模一樣? 那傻子知道什么是情,什么是愛嗎? 沈思皺了皺眉,思考著直接將人打死,扔在吏部尚書府的門口。 那吏部尚書是參自己一本的可能性大,還是痛哭流涕向自己道歉的可能性大? 大概會是找他那個皇后meimei告她一狀,然后他meimei讓他向自己道歉。 想到了故人,沈思忍不住冷笑了一聲。 陳玉珠心中正得意,忽然聽到一聲冷笑,正想說什么又聽見清亮的男聲響起,軟乎乎的,帶著一股子憨意,“娘子,我找到你了?!?/br> 有了男子前來,陳玉珠便住了嘴,不好再講些什么夫妻情.趣。 這倒讓眾人對突然到來的秦二公子秦牧起了一種淡淡的好感。 只見秦牧一席寶藍(lán)色外裳,與沈思今天的衣物隸屬同一色系,看起來倒也般配得很。 “娘子,我好想你!” 秦牧走進依舊傻傻的笑著,身上帶著一股子酒氣。 所謂家丑不可外揚,沈思沒想著將自己與秦牧的冷戰(zhàn)鬧得帝都人人皆知。 也就沒有冷著一張臉,而是端著笑意喊了人來,想讓人把這醉鬼拉走。 “我不!” 沒想到這人雖然喝醉了,動作卻是靈敏得很,他靠近了沈思,一把抱住,聲音軟軟糯糯的。 “娘子,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他邊說著邊把頭蹭在沈思的頸間,像是某種祈求得到撫摸的大型犬科類動物。 眾婦人面上一紅,微微移開了目光,心中感嘆不愧是新婚夫妻,正是蜜里調(diào)油。 “大家都看著呢!”沈思放柔了聲音,手卻在眾人看不見的地方推了秦牧一把。 卻沒有推開。 “看著……看著我也不怕?!?/br> 秦牧的聲音明明帶著醉意卻真摯虔誠得很。 “我要讓所有人都做個見證,我秦牧最喜歡沈思了,我這輩子只娶她一個……我宇宙無敵,超級喜歡她!” 這傻子說出來的話雖還帶著稚氣,卻是世間許多普通女子最向往的事情。 只與一人共白頭,這承諾對于男子來說太難了,剛剛還在炫耀夫妻情.趣的陳玉珠,人人都說她受劉云仲寵愛 為讓她做妾,在府中鬧了個天翻地覆。 冷落正妻,抬她做平妻。 可她不也是幾女共侍一夫嗎? 第15章 抱抱 015 因為秦牧心智有損,又不知從哪兒喝了酒,非要纏著壽樂公主。 最后這一眾貴女命婦竟還是由劉如玉招待的。 “我也不知道你們這些年輕人喜歡吃什么,就隨意準(zhǔn)備了些?!?/br> 劉如玉跟人客套完,便揮揮手讓人準(zhǔn)備醒酒湯給公主院子里端過去,“快去看看他,別讓他發(fā)酒瘋,若是發(fā)了酒瘋就把xue道點住,把醒酒湯給他灌下去。” “莫要嚇到了思思。” 她有意替沈思撐場面,看以后誰還敢說她們婆媳不和! 廳中眾人也看出了她的意圖。 其實若不是秦牧是個傻的,他會是多少女子夢寐以求的一門好婚事。 高門顯貴,人口簡單。 忠義侯與侯夫人劉如玉也都不是不好相處之輩。 可眾人現(xiàn)在竟覺得,就算秦牧是個傻的,好像也是個不錯的婚事。 夫君滿心滿意的只有你一個,不必日日與小妾斗法。 侯府長輩因為這個原因,心中對你多有愧疚,自然也會善待你,不會在你面前裝腔作勢,擺長輩的架子。 一場宴席吃下來,沈思竟無意之中成為了這帝都少婦們心中最羨慕的那個人。 然而,她此刻正對著一個發(fā)酒瘋的人一臉的無奈。 “娘子,抱~” 他張開了手臂,語氣天真的如三歲的稚童,一邊說著一邊小步靠近沈思。 現(xiàn)在是在沈思的院子里,今日來做客的客人全都在前廳吃宴席,沒有一個外人在這兒,沈思懶得裝了。 冷冷一個眼神掃過去,若是旁人大約早被她這副冷若冰霜的表情嚇走了。 偏生這個人是秦牧,他好像看不到也感覺不到沈思的冷漠一樣,張開雙手,想用自己最柔軟的地方抱住這么一塊寒冰。 “娘子,抱~”他呢喃著。 他那帶著醉意又小心翼翼的話語讓沈思這些天冷戰(zhàn)時強忍著的莫名煩躁的情緒,混著一種令人眼紅鼻酸的感覺,一下子達(dá)到了巔峰。 “走開!” 像是積壓了許久的火山一下子爆發(fā)了出來。 她低沉的聲音喊了這么一句,還伸手推了秦牧一把,但是心中那沉積的令人窒息的煩悶感并沒有減少,反而隱隱有增加的感覺。 等到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甚至覺得自己的眼眶都有濕意。 猝不及防被她推了一把的秦牧一下子坐在了地上,面上閃過一些無措,而后自己站了起來。 “我錯了,是我錯了好不好?” 他放柔著聲音靠近沈思,語調(diào)柔軟的像是那一吹就會飛的藍(lán)絲絨。 你別哭呀…… 幾個字卡在他的喉嚨里,秦牧終究是沒有說出口。 不知道為什么,他下意識就是覺得沈思是不想讓人看見她哭的。 其實也不能算是哭,此刻的沈思在秦牧眼里還是兇巴巴的。 兇巴巴地瞪著他,那眼神是真得很嚇人,冷且鋒利,仿佛下一秒就會讓人死無葬身之地。 眼神里寫滿了“不要靠近我”。 可是偏偏沈思的眼眶是微微粉著的,眼尾處更是微微帶上了一些紅。 甚至那高挺的鼻子上圓潤的鼻頭處也有了那么一些粉意。 更像是一頭受傷的幼小兇獸,不顧皮綻rou開、鮮血淋漓,依舊亮著自己的利齒與尖牙,打算殊死一搏。 “我錯了,你打我罵我都可以……” 她這一副樣子,讓秦牧沒來由的也有些心酸,他想到了之前在帝都城內(nèi)看人馴服老虎。 那四五十歲的馴養(yǎng)人用一種炫耀的語氣跟他們講述,這只成年老虎是他趁老虎受傷用鐵籠機關(guān)花費了好久的心力才捕捉到的。 老虎被皮鞭抽的滿身是傷,被用鐵鏈控制著,卻依然有著森林之王的霸氣,無論如何都不肯配合馴養(yǎng)人。 甚至還時不時發(fā)出低吼威脅,圍觀的人,人人都覺得只要老虎能掙脫鐵鏈,這馴養(yǎng)人肯定會死于虎口。 馴養(yǎng)人不敢輕易靠近它,只能罵罵咧咧用那種極長的長鞭抽打著。 那個時候秦牧就想,或許在老虎受傷的時候,給它上些藥,溫柔些,不要束縛它,強.迫它,可能那馴養(yǎng)人真的可以語帶驕傲的跟別人炫耀,說自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