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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但終究開不了口的模樣。 不就是被退婚了嗎? 秦怡在心中嘟囔道,幸虧系統(tǒng)早已經(jīng)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她,不然她還以為天塌下來了呢? 秦怡那趙國公家的嫡長子自幼定下了娃娃親,那趙國公家的嫡長子——趙一鳴,沈思是有些印象的,是一個才華橫溢,也擔得起“才子”之名的男兒郎。 秦怡與他,才女才子,也是相配。 想著,沈思便更是羞愧,她原以為已經(jīng)幫著秦家把損失降到了最小,卻沒想到讓秦怡丟了份好姻緣。 秦怡看著她弟媳婦那不敢與她對視的目光,心中直感嘆,果然人都是互相影響的,沈思此刻心虛的表情和她弟弟秦牧一模一樣。 “吃……吃飯了嗎?”她可愛的弟媳與她對上目光,“我們?nèi)ド裣蓸浅砸活D,就當是為你接風洗塵!” “對對對!” 秦修遠也在一旁接話,說實話,他不認為被退婚是一件什么樣的大事情,分個手而已嘛…… 但是這個在古代,對于一個女子而言,好像是滅頂之災。 秦修遠抿了抿嘴唇,昨日夜里他與父母親原本只是要同秦牧一起等在那大理寺的側(cè)門外的。 只可惜還沒有走出狀元府的大門,就被趙國公以及趙國公的夫人攔住了,有的沒的的客套話講了大半個時辰。 最后才說這趙一鳴有了心上人,不愿委屈了心上人,更不愿委屈了秦怡,因此他們是來退婚的。 都是千年的狐貍了,忠義侯夫妻自然知道這并不是真正的原因。 一個月之前,趙一鳴還跟秦怡互通著書信,只一個月的時間,這趙公子便變了心,并且找到了這真正的良人,這概率可太小了。 反而是因為趙國公府看他們忠義侯府日漸敗落,覺得有他們這么一個親家會惹上事端,因而不愿與他們結(jié)親的可能性大一些。 他們的女兒情宜也是人之嬌女,從小是捧在手心怕摔著,含在嘴里怕化著的。 再說當年定娃娃親,也不是他們忠義侯府上趕著要訂的。 劉如玉是個直脾氣的,當時臉色就變了變。 “我們也正要說呢。” 她的女兒可不是那讓人挑挑揀揀的白菜,“這兩個孩子的親本來就是大人們隨口的一句玩笑話,我們侯府從來沒有放在心上,怎么趙國公府真把這當回事兒了?!?/br> 跟沈思走得近了,劉如玉張嘴氣人的本事也精進了不少。 我們侯府根本從來沒有把你兒子當女婿過,到時你們自己厚臉皮以女婿自居,還巴巴地跑過來退婚來著。 劉如玉的陰陽怪氣讓趙國公夫婦臉上都有些掛不住。 不過他們家一鳴秉性純良,才華橫溢,只要找一個好一點兒的賢內(nèi)助,那就是大鵬乘風起,扶搖九萬里…… 原本秦怡肯定是趙一鳴賢內(nèi)助的最佳選擇,但是現(xiàn)在這忠義侯府其實就只剩個空殼子,秦怡如果嫁給趙一鳴,別說會幫助他,不拖累他都算好的了。 不管怎么說,反正這婚是一定不會結(jié)了。 趙國公夫人的臉色變了幾變,終究是沒說什么,反正他們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 “我們兩家到底是多年的交情了……”她揮揮手,身旁的丫鬟拿出了一個化妝匣這么大的箱子,打開來里面是幾張銀票和一些金銀珠寶。 忠義侯府如今困難得很,這在帝都也不算是什么秘密了。 趙國公夫人的臉上隱隱顯著一絲倨傲,這劉如玉秦國安多么驕傲的人啊,這么多年了,帝都里人人捧著他們敬著他們。 今天也有要靠別人救濟的時候了。 “滾!” 劉如玉到底是忍不住了,她起身將趙國公一行人趕了出去。 當年她生下秦怡的時候,大將軍府正如日中天,她家夫君也是皇帝倚重的將軍,這帝都哪個權貴見了她,不得客氣三分。 這趙國公夫人更是殷勤的很,在她坐月子的時候,幾乎天天都往忠義侯府跑。 二人聊的投機,她又看這趙國公夫人是個慈愛真心喜歡秦怡的,這才腦子一熱,答應了趙國公夫人娃娃親的提議。 卻沒想過這腦子一熱的結(jié)果終究是惡心了自己,也害了她的怡兒。 “秦兄,秦兄!” 趙國公看著劉如玉冷著一張臉通身,都是要殺人的氣勢,一時心里有些發(fā)怵。 他與劉如玉都是年紀差不多的同輩人,自然還是記得劉如玉年少時在帝都的那張揚跋扈的樣子。 “都是同朝為官,又何苦鬧成這個樣子?” 他是真怕劉如玉動手,畢竟劉如玉的功夫是劉老將軍親傳的,真要動起手來,他和他夫人這小身板還不夠,猶如玉一拳打的。 這才想到向秦國安求救,“哪怕做不成親家,我們還是可以做朋友的嗎?” 他與秦國安同朝為官二十多年,知道秦國安是最為老謀深算的那一個,這樣的人往往都會維持一些面子情誼,總不能真讓自己的娘子把他們打一頓。 卻沒想到平日里那端著一張忠厚老實的臉,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忠義侯冷冷的“哼”了一聲,“我秦國安自幼父母雙亡,不知哪里來的向您趙國公這么尊貴的兄弟!” 欺辱了他們家怡兒,還想維持什么狗屁的面子情誼,真是不知道在做什么春秋大夢! 照顧工藝家是直接被轟了出去,連帶著那裝著銀錢的匣子都直接被扔在了府門外。 “是我對不起怡兒啊。”那狀元府的大門徹底地關上,劉如玉才流露出一個屬于母親的哀傷。 同為女子,她自然是知道這個時代對女生的苛刻,一個女孩子被打上了被退婚的烙印,這生活不知道要艱難多少。 到底是自己十月懷胎從肚子里掉出來的rou,劉如玉紅了眼眶。 秦國安也好似有一根魚刺哽在了心頭,卻還是先出言安慰自己的娘子。 “今日看清他們的嘴臉也未嘗不是件好事?!?/br> 他輕輕環(huán)抱住自己的娘子,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 一輩子沒有做過這樣rou麻的動作的忠義侯,舉止都有些僵硬。 這些時日,看著秦牧與沈思親親熱熱、恩恩愛愛,他這個半截身子入了黃土的人居然也被引得舉止膩歪了起來,“總好過怡兒嫁過去才驚覺那是個狼窟?!?/br> 他的表情都有一些不自然,但好在眼淚模糊了視線的劉如玉沒有心思注意這一些,她低著頭側(cè)身撞進了秦國安的胸膛,低聲抽泣著。 秦國安一時有些手足無措,他從沒見過他娘子哭,更不知道該怎么哄哭得梨花帶雨的女孩子。 只能僵硬保持不動,任由懷里的人用他的衣服擦著眼淚。 半晌,劉如玉算是哭夠了,“嗚嗚嗚,你去看看外面那個匣子他們收走了沒有,里面有好多錢的!” 早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