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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的人陪你,對不對?”肖揚自嘲著笑了下,沒接話。郎鐘錦看他不信,一猶豫,說出了句讓肖揚怎么也沒想到的話:“如果我說……你爸媽可能是被人害死的呢?”肖揚愣住,呆呆看著郎鐘錦,不知道他為什么要這樣說。“肖揚哥,這事我也不確定,但其實……當年有可能不是你爸媽自己要把位置讓給我爸媽的……你想過沒有?”郎鐘錦的話如同閃電,狠狠劈在肖揚腦子里。“你……不可能……”郎鐘錦稚氣未脫的臉一下子湊近了:“肖揚哥,如果真是我爸媽強行把位子給搶了,甚至是直接害死了你爸媽呢?你難道不想知道真相嗎?你還替我哥背了這么多黑鍋,難道就想一直這么背下去嗎?”肖揚終于重新找回了理智,開口道:“為什么告訴我這些?你不怕我報復你們?”郎鐘錦笑了,露出天真的小虎牙:“我相信肖揚哥不會把爸媽的罪過算在我們頭上,只是希望肖揚哥你能有個動力,活下去,等以后你遇到了個好人,過上了新的生活,說不定還要來謝我呢~”肖揚遲疑著:“你說的……有幾分把握?還是你只是在騙我?”郎鐘錦一拍胸脯:“當然是因為我一直有這種懷疑才這么說的,我反正把我的猜測講給你聽了,信不信由你?!?/br>肖揚起身謝過郎鐘錦,默默回了自己房間,收拾身上殘留的痕跡。郎鐘銘大概是被公務耽擱了,回來的有點晚,還好家里放著餅干,肖揚啃了兩片,也算補了一天下來的體力消耗。等人到齊,爺爺難得恢復了點精神,下樓來和大家一起吃飯。肖揚悶頭吃飯,筷子就沒出過自己投下的那一小塊陰影范圍外。爺爺看在眼里,又見到他臉上的疤,想起之前的事來,多少有點愧疚。“肖揚啊,多吃點菜,來?!?/br>郞德文給肖揚夾菜。肖揚一直避著他的眼神,也不喊停,老爺子就尷尬地一直添,直到他的碗里堆不下為止。等郞德文坐下,肖揚才重新低頭吃飯。席間小風端來了湯,給每人挨個分。郎鐘銘一口氣喝完了自己手里那碗,又順手把邊上郎鐘錦的也搶來灌下,還說:“這湯不好,你別喝了。”肖揚忽然心里一跳:都說孩子的某些習慣是從父母那兒承襲而來的,郎鐘銘能自然而然搶了弟弟的湯,隨便找個理由把人打發(fā)了,那郞泉難道做不出那種事么?但此刻他沒有證據(jù),只能低頭吃飯,把所有疑心都往肚子里咽。飯畢,肖揚獨自上樓,回了自己房里。郎鐘銘晚上有約,已經(jīng)說了不需要他“服侍”。他也總算可以躺被窩里好好休息,仔細想些事情。郎鐘銘不急著回房,倒是叫來了小風。“你也真是,都在我們家做了多少年了,又忘了鐘錦對白蘿卜過敏嗎?他那碗還放得尤其得多,想毒死他呀?”小風嚇了一跳:“哎呀!我給忘了!”郎鐘銘氣笑:“你這記性,才幾歲就開始癡呆了,啊?他又過敏又偏偏愛吃得很,我要是不說,他保準像個沒事人一樣,先吃了再說,回頭再去醫(yī)院洗胃折騰。下次注意點,知道沒?”小風直點頭認錯,郎鐘銘也就放過他了。躲在門后面偷聽的郎鐘錦這會兒笑著竄出來:“哥~~~~你就讓我吃一次又怎么啦~反正死不了人……”郎鐘銘拍了下弟弟的頭:“你敢?看我不打死你個小兔崽子!”郎鐘錦“嘿嘿”賊笑,露出上面兩顆虎牙,看上去年齡更小了。小風看著自己的兩位小主子拌嘴,只覺得真是印證了“兄友弟恭”這個詞,郞家由郎鐘銘只手遮天,外頭的人都以為郎鐘錦肯定不服管教,甚至可能會想要取而代之。但事實上,他們卻是那么和睦的兩兄弟。肖揚一個人躺著看窗外漸漸升起的月色,耳朵里傳來樓下郎鐘銘囂張的罵聲和郎鐘錦歡快的大笑,胃一陣陣抽搐。手機屏幕亮了下,是來了短信。肖揚拿起一看,袁媛發(fā)來的。“其實我爺爺一直很想你,他走前幾天就已經(jīng)有點神志不清了,很多學生來看望他,可他老說,總覺得少了一個。我知道他說的是你,你有空多來看看他吧?!?/br>短信下面還附了一段墓地地址,肖揚看著屏幕,忽然再也受不了了,把頭埋進被子里痛苦起來。眼淚橫流過滿臉,肖揚無法自制地想起過去的事,老教授對他的關照和期望,每節(jié)課上課前要問問他“有沒有預習,有沒有不懂的地方”,下課后又要問他“有沒有什么要問的”……他第一次替郎鐘銘背黑鍋時,全校都在唾棄他,只有老教授還相信他,說他肯定不會做出這種事來。進了監(jiān)獄后,老教授來看望他,也一直堅信自己的判斷不會有錯。肖揚只覺得自己愧對恩師,也愧對自己,這么多年的人生,就這么葬送在了一個不值得的人手里。想著想著,眼淚更加控制不住,肖揚縮起來,任憑自己的情緒在被子里靜靜爆發(fā)。作者有話要說: 【完整版見圍脖】☆、第八章冷空氣強襲而來,一眨眼功夫,10月下旬的C市已經(jīng)如同入了初冬一般。接連很長一段時間里,郎鐘銘都忙得不可開交,宏盛準備在年前再推一波新的樓盤,這時候離過年還早,但一應事宜已經(jīng)開始準備起來了。相比之下,肖揚就清閑得多,甚至開始著手改良現(xiàn)在自己用的這套資料整理系統(tǒng)。不過郎鐘銘到底是虎狼之年,有一個多星期沒沾葷腥就想得厲害。正好他大學室友邱然回國,兩人都是不甘寂寞的人,約上三五酒rou朋友,就準備鬧一鬧。這個邱然來頭不小,家里三代以內(nèi)非富即貴,圈內(nèi)大家都買他面子,人前人后稱他“邱少”。邱然這人玩得開,郎鐘銘一和他混到一起就很容易剝下裝模作樣的偽裝,完全成為一個堪稱社會毒瘤的紈绔子弟。這天邱少和郎鐘銘一起攛了個局,到一家高級會所樂一樂。邱少這邊自己帶了個新得的“小甜心”來,郎鐘銘就順手拖上了肖揚,想著好久沒玩了,正好今天一起尋開心。席間,幾個年輕人喝高了,開始上躥下跳地胡鬧。那位邱少把自己帶來的人玩得跪在地上起不來,尤覺不夠,嚷嚷著要叫MB。郎鐘銘笑:“這不還有個現(xiàn)成的沒動呢嘛?”說著,一把將窩在角落里滴酒未沾的肖揚拉了出來,推到人堆中間,被光球照得最亮的地方。剛才邱然的所作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