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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留下駐守在門口的兩只狗子,轉(zhuǎn)身離開A區(qū)。徐偲已將資料整理好從監(jiān)控室出來,正好碰上付云。他搖了搖頭:“還是沒說,說的都是一些沒有用的線索,這頭獸人嘴巴關(guān)忒嚴實?!?/br>“不行就慢慢問吧,至少比前幾個月問都問不了要好一些?!备对平庀率痔祝澳欠N強化藥劑的研究有新進展了么?”“沒有,‘句芒’的組長因為這件事快禿頂了,他本來也就不剩幾根毛?!?/br>“但聽說今天要來幾個人,是大學老師帶的隊,好像在做一個相關(guān)的項目,可以來幫忙看看?!?/br>付云知道這件事。他的新晉男友一大早就被叫走負責監(jiān)管來訪者,罵罵咧咧穿衣服的動靜把他也叫醒了。生氣也是有理由的,他們還在假期中,付沉甚至已經(jīng)美滋滋計劃好了一整天的約會,忽然就被叫回安置區(qū)看一整天未的死魚臉。雪豹氣得肺都要炸了。想起貓咪出門前喉嚨里還在怨念地嗚嗚叫,尾巴上的毛都氣得豎了起來,付云又覺得有些好笑。估計是貓咪這幾天心情好,“麒”才叫得動這尊大佛。若是發(fā)出去的信息沒有回復,“麒”很大概率會找上付云,開始苦口婆心式的思想教育。那還是暫時犧牲一下貓咪吧,付云想。男朋友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當?shù)摹?/br>.正在研究另一個案子,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付云站起身。一只貓咪鉆了進來,趁周圍沒人迅速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早上好啊,組長?!?/br>付云皺眉:“說正事?!?/br>“我就不能單純來看看你么?”付沉撇撇嘴,“大學老師來了,在樓下等著?!?/br>付云隨意薅了把付沉毛茸茸的腦袋:“走吧,去見客人?!?/br>安置區(qū)一樓的大廳里,“刑天”小隊已護送著一小撮人進來。為首的是一名老教授同一位穿著白西裝的男人。男人身材瘦削筆挺,金絲眼鏡將一雙鳳眼堪堪遮住,卻抹不去眉宇間的媚意;唇角略微上挑,薄唇顯得薄情又風流。他聽到動靜看過去,動作間優(yōu)雅與妖媚并存。斯文敗類。付云腦海中忽然冒出這么一個詞。他忍不住將白西裝同身邊的貓咪悄悄比較了一番。貓咪身材高大挺拔,灰色過肩的卷發(fā)總用一條綠松石繩串扎起一個揪,膚色比內(nèi)地人略深一些,眉目英朗,笑起來的時候虎牙尖尖,有點像柴郡貓。兩相比較,付云覺得男朋友完勝。老教授向付云伸出手來:“付處長,您好。非常感謝你們提供給我校這次科研的機會?!?/br>說著,又抬手為付云介紹道:“這是我們這次領(lǐng)隊的茅教授,他對這塊新領(lǐng)域頗有研究,也是我們這次項目的總負責人?!?/br>白西裝禮貌地微微頷首:“我叫茅韞,付處叫我小茅就可以。我會盡我所能,幫助你們解決技術(shù)上的困難?!?/br>付云伸出手:“非常感謝你們能來,請隨我到負一層去?!?/br>說著,低聲吩咐趙漢東去把未帶出來,轉(zhuǎn)身時悄悄給付沉使了個眼色。看好人。付沉晃了晃尾巴,表示意會。.茅韞教授帶領(lǐng)的團隊效率很高,一個下午的時間便配合“句芒”從未的血清里分析出幾種特殊物質(zhì)。這種物質(zhì)會隱藏在紅白細胞里,不仔細勘測很難發(fā)現(xiàn)。這大概是未上一次強化后的藥劑殘留。大學的研究團隊不知道未的來歷,只知道這頭獸人被注射了一種奇怪藥劑,因而毫無懼意,看著未的目光像是看到了寶藏,激動地進行著各項測試。未如同木頭人一般,毫無反抗,聽任調(diào)遣,配合得令人不安。第一天的實驗在傍晚時告一段落,茅韞教授吩咐學生將一些檢測設(shè)備調(diào)試好,第二天早上就能出數(shù)據(jù)。付沉將未押送回牢房,付云把科研團隊送出安置區(qū)。學生們忙著搬運儀器與清點人數(shù),茅韞催促他們一會兒,忽然來到付云身邊,同他閑聊起來。“付處平時都是這樣忙么?負責接待外面的來客?”付云輕笑:“并不是,我們需要出很多外勤,這次只是碰巧?!?/br>“這樣啊……”學生們已登車完畢,茅韞禮貌地沖付云微微頷首,“認識您很高興,明天見?!?/br>他的笑容和藹可親,有禮而紳士,不會令人感到尷尬。付云心情暢快地同他道了別,車里學生們也在揮手。大巴駛離安置區(qū),付云不知身邊什么時候悄悄站個人,被嚇了一跳。付沉:“你剛才沖他笑得花兒似的,我看見了。”他看看周圍無人,立刻就身手抱住付云:“不許沖別人笑。”“這是什么強盜邏輯?”付云想讓他松開,無奈被抱得更緊了,只好拍拍貓腦袋,又偏頭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行了快放開,我們回家。還是說你想加班?”付沉迅速松開,由著付云牽了他的手往回帶。“晚上我們?nèi)ネ饷娉园???/br>“行啊,你想吃什么?”“吃牛排吧,吃頓飽的。”“那咱們家可能得賣房了。換一個,去吃火鍋吃不吃?”“吃!”…….深夜,B市市中心的高樓樓頂,茅韞身著居家服,正端杯紅酒站在落地窗前,欣賞B市繁華夜景。身后的電腦上正接通著電話會議,幾個聲音正在憤怒爭吵。“未如今已然棄子,就算救出來,只怕也因為藥劑損傷了大腦,不再如以前完美了。”另一個聲音冷肅,普通話帶著濃重粵語口音:“救回來,由我親自管教,還是能變得完美?!?/br>電話里馬上有清冷女聲反駁:“午,注意你的態(tài)度,你已不被組織所信任?!?/br>午立刻憤怒起來,沙啞的嗓音里恨意滿滿:“是他們手段卑劣!他們繞開了A市的司法程序發(fā)動突襲?!?/br>“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