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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吃得下嘴的?”球球又心虛又委屈,小小聲狡辯:“它長得太小了,咬的時候沒注意,就……”哈士奇屬于大型犬,球球沒變異前就長得很大一只,現(xiàn)在變異了更是快有頭牛般大小,若是還像以前那般撲過來撒嬌,真的很可能會把她肋骨壓斷。好在球球似乎沒有這種打算,在外邊流浪七年,整只球都變得謹慎小心起來。時間太久遠,她的狗狗跟她之間產生了很重的距離感。沈玥嘆了口氣。球球還以為她仍在生氣紅毛猴子的事情,尾巴左右搖晃得更討好熱烈了:“我錯了jiejie,我保證沒有下次?!?/br>她于是又想起來球球干的好事,皺眉道:“這怪物不知道帶著什么新型病毒呢,吃下去萬一出了什么差錯,這可怎么辦,身體有哪里不舒服么?”球球討好地睜著狗狗眼:“沒有不舒服,jiejie別擔心了。”沈玥沖他張開手:“過來?!?/br>球球愣了一會,忙不迭地往前挪動幾下,抬起頭輕輕嗅著她的臉頰。沈玥抱住他的脖子揉揉摸摸:“球球,下次不許這樣了?!?/br>球球將耳朵向后靠去,狗狗眼快樂地瞇起來,狗嘴咧開吐出鮮紅的舌頭,怎么看都似只尋常的憨厚大狗。如果他的命再稍好一點,一定會和現(xiàn)在很不一樣吧。沈玥有些遺憾,為什么自己當時沒有再找尋久一點呢?怎么就把球球弄丟這么多年。哈士奇溫順地趴在她身邊,將自己蜷縮起來,盡量顯得無攻擊性,溫和無害。沈玥捏捏他的臉,笑道:“乖一點,好好表現(xiàn),爭取回去了之后能夠降級,就可以出來了?!?/br>“到時候就給球球取個好聽的名字,再幫球球找份工作,好么?”球球將尾巴搖得像朵花兒:“好!”.黎明時分,趙漢東帶著隊員,滿身疲憊地歸來??吹奖入x去時多了一倍不止的營地,趙漢東有片刻震驚。“援兵這么快就來了?”付云自夢中驚醒,搓著眼睛問道:“情況如何?”“不太好,能出去的路都被堵死了,山魈在等日出。并且回來的時候我們看到二層樓梯處的那只母山魈又生產了?!?/br>“又?”付沉皺眉。他知道趙漢東說的是他們進來時候遇到的,正在交.配的那只,但現(xiàn)在距離當時僅過去八個小時不到。“對,之前已經(jīng)生產了兩次,現(xiàn)在是第三次。”趙漢東疲憊地癱坐下來,給自己點了一支煙。在外游蕩一整夜,他的手凍僵得幾乎夾不住煙。“這玩意兒生出來就能跑能跳,唯一的生存目的就是吃和生。就跟螞蟻似的,所有山魈都聽雌性的號令,一片區(qū)域只有一個山魈家族?!?/br>付云皺眉:“那種怪物是山魈?”“只是相似,我給它們取了個名字?!壁w漢東嘴里的煙隨著說話的動作上下擺動,“你不覺得它們的臉腫成那個花花綠綠的鬼樣子,跟山魈很像么?”他說起那群讓他在白天吃盡了苦頭的怪獸,恍若在談論鄰居家的小貓。“那也得問山魈同不同意認這門子親戚?!备对菩α诵Γ叭绾?,該從哪條路撤退?”“東邊有一條通道,它們數(shù)量比較少,可以從那里過。但我們手腳要做得干凈一點,一旦開槍,周圍的山魈就會追過來。”付云又考慮到另外一個問題:“寅的人離開了么?”一個問句引得付沉朝他望去,貓咪沒想到這片死地一樣的地下城里居然還有第二波人。“昨天晚上沒見到,不知道是否已離開。但可以肯定他們現(xiàn)在再襲擊來,不敢保證我們有全勝的把握。”趙漢東難得沒有大夸??凇?/br>在貓咪詢問的目光中,付云給他解釋道:“昨天追著我們跑的不止有山魈,估計是地下城原先的雇傭兵沒有撤退完畢,留下的人也挺多。我們碰上了兩次?!?/br>三方不同勢力在廢墟里互相提防廝殺,猶如身處黑暗森林。付云不知道另外兩方的傷亡情況如何,根據(jù)他們打出的傷害,山魈那方損失應是比較慘重,但架不住它們能生。而寅的人卻仿佛鬼魅一般,有著透視的雙眼,總能輕易找到他們落腳的喘息之處。昨天晚上見到付沉之前,他還以為拐角處埋伏著的又是寅的追兵。就好像在他們身邊埋下了眼睛,付云不得不想到一些最壞的情況。比如內鬼就在他們中間。付沉看了看時間,將他從地上拉起來:“地下城沒有信號,總局定的時間是九點在懸崖處接應,我們還有五個小時?!?/br>“足夠了?!备对屏什菖呐纳砩系臒焿m,“走?!?/br>.眾人很快到達東側通道,負責開路的干員悄無聲息將僅有的幾只山魈做掉,一群人悄悄往坍塌了一半的通道中去。卻在這時,不知從哪個隱蔽處響起劇烈槍聲,隊里瞬間有人被擊倒在地!“掩護快撤!”趙漢東邊吼著邊拔槍對射,掩護撤退。對方似乎早有預謀,埋伏在極隱蔽刁鉆的地方,干員根本無法輕易射中。敵暗我明,特控局處于劣勢地位。動靜非常大,聽到了聲響的山魈很快便圍過來,暗紅色的皮毛斑斑點點出現(xiàn)在四周。眼看形勢愈來愈危機,付云咬牙,正想命令大家都撤,身后卻突然躥出來一個黑影。他一驚,卻見灰色巨狼猛地躍起,撲在通道頂部卡著的鋼板上,借著自身重力一拉!鋼板猛地掉落,驚起煙塵無數(shù)。山魈退開一些,煙塵阻擋了敵人射擊的視線。又是一團灰影竄出,雪豹前爪抓出右上方一根突出的鋼筋,后腿蹬在墻上作為支點,用盡全身力氣往后拔,前爪上強勁的肌rou線條清晰,鋼筋發(fā)出嘎嘎的斷裂聲。一個瞬間,支撐著上方坍塌物的鋼筋被拔出,廢墟重重砸下來,將通道口堵死。通道很快便跟著坍塌起來,煙塵彌漫。“快逃!”坍塌的速度很快,眾人狼狽沖出通道口時,整條通道完全塌陷下來,空間再次震動起來。不知過了多久,當煙塵散盡,眾人才灰頭土臉地緩慢起身。付云方抬起頭,便見到貓咪清亮的眼睛注視著自己,眼里滿是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