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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真實的感受么?于是林易小心的附身在他耳邊試探的問了句:“晨曦,要不我讓曉曉來接咱們吧,我也有點暈。”晨曦閉著眼揮了揮手,眉頭皺的深深的:“不要,記得,一定不要……找顧曉,她來了我直接就得從棉花上掉進仙人掌堆里?!?/br>林易復雜的看著晨曦的側臉,白皙的面頰上泛著淺粉的光澤,濃密的睫毛在他眉眼間覆下了nongnong的剪影,讓他的五官在昏暗的包廂里看起來立體而深邃,格外迷人。林易忍不住抬手緩緩撫摸著他的眼睫,呼吸急促,這張臉看了十幾年依舊覺得好看,每每注視時總是不由自主的怦然心動。晨曦睫毛顫了顫,慢慢睜開眼,漆黑的瞳仁一寸寸對上他癡迷的視線,久久未曾挪開。“你——”晨曦怔楞的盯著他,沙啞的喉間發(fā)出一個困惑的音節(jié)后再也沒有說話,眼神迷離的對著林易發(fā)呆。林易嘴角彎了彎,輕聲說:“晨曦,喜歡和我在一起嗎?”晨曦呆呆傻傻的望著他,懵懂的點了點頭,跟著他揚起唇角露出陽光的笑意:“喜歡?!?/br>林易眉眼溫潤的俯視他,修長的指節(jié)柔柔摩挲著他的發(fā)跡,繼續(xù)問道:“喜歡和我呆在一起,一輩子嗎?”晨曦抬手捏他的臉頰,含笑點了點頭:“嗯,喜歡?!?/br>林易垂在膝蓋上的另一只手漸漸緊握,他雖然面上極平靜,但是內(nèi)心早就躁動如雷鼓了,似乎真的離自己希冀的那個答案僅一步之遙。他壓抑著不斷加速的氣息,極力鎮(zhèn)定的又問:“那……你喜歡我嗎?”晨曦毫不猶豫的笑著歪了歪嘴角,絲毫沒有遲疑的說:“喜歡吶,哥一直都很喜歡你?!?/br>林易看著他如平常那般毫無心機的笑臉,臉上剛剛浮起的欣喜之情僵在唇邊,蹙著眉心不動聲色的盯著晨曦觀察。他總覺得這時候的晨曦并沒有醉的很厲害,至少他此刻說的喜歡和自己的喜歡似乎不太一樣。林易糾結的靠進沙發(fā)里默默撫著晨曦的頭發(fā),他開始覺得付陽說不定又出了個餿主意,這種方法怎么可能那么輕易就得出糾纏了自己這么久的答案,晨曦只是喝暈了,又不是喝成白癡。林易忽然想,早知道就不聽付陽那半吊子的話,直接給晨曦來個催眠,說不定還真能套出點什么,反正也比現(xiàn)在這種問了比不問糟心的狀態(tài)強多了。晨曦迷迷糊糊的翻過身,伸手抱住林易的腰肢,睜著明亮的眸子燦若星辰的緊緊盯著他:“寶貝,咱們走吧?我好困,喝了酒為什么這么想睡覺……”林易皺了皺眉,好不容易才安排的誘局怎么能就這么輕易罷休,他兇狠的瞪著晨曦,沒好氣的大聲說:“我們才來了多久啊,不要浪費錢好么,會遭天譴的!”“……”晨曦抖了抖,連忙把環(huán)在他腰間的爪子飛快的收了回來,林易最近脾氣太大,還是小心為妙,他無辜的眨了眨眼,弱弱的小聲嘰咕著:“要不是你一個勁兒灌我酒,我會這么早倒下嗎?才開始唱好吧,浪費也是你造成的。”林易橫了他一眼,冷冷的從鼻子里哼了一聲:“你要是不樂意喝又沒有人逼你,喂,話說回來你沒喝完吧,別浪費啊,你負責把剩下的酒喝完,我負責唱歌,把剩下的時間唱夠?!?/br>林易說著一腳把趴在自己身上的晨曦給踹了下來,站起身朝點唱機走過去,走了兩步還不忘回頭惡狠狠的警告他:“不許浪費哦,會遭天譴的?。 ?/br>“……”晨曦望著還剩下的大半瓶五糧液欲哭無淚,覺得再喝下去自個兒大概就不是飄在棉花上了,而是飄在云朵上,因為他已經(jīng)長了翅膀直接奔天堂了。晨曦垮著臉一小口一小口的啜飲,偶爾眼角斜斜瞄過去,看都林易坐在高腳凳上瞇著眼打量自己,連忙迅速的低頭啃杯沿。林易長的好看,眼角眉梢偶爾流露出艷麗的神采之外,大部分時候都是冷漠倨傲的,看人時吊著細長的眼角總讓人覺得他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威嚴和壓迫感。晨曦有時候會有些怕他,不是畏懼,只是單純不喜歡看他擺出那副不高興冷眼睨人的樣子,林易在他心里就跟他弟厲銘舟一樣,磕著碰著他都會心疼半天。于是他特樂意寵著林易、慣著他,就像此刻,他就愿意看林易坐在那不動聲色的打量自己,也愿意看林易最后因為自己而殄足微笑的小模樣。林易一直盯著晨曦的臉看,無奈從他的面色實在看不出來這人有沒有喝高,過了會估摸著他該又小酌了大半杯才慢悠悠的晃過來,別扭的踢了踢他的腳:“喂,還暈么?”晨曦極緩慢的掀起眼簾瞪著他,臉頰紅撲撲的跟紅富士似的,哀怨的撇了撇嘴:“我一直都在暈!你難道是在以毒攻毒,以醉買醉,故意讓我喝高來達到暈的最高級嗎?”林易忍著笑,在他身邊坐下,支著下巴笑笑的睨著他好看的唇形:“得,跟我發(fā)脾氣了,說明真醉了?!?/br>晨曦不滿的打了個酒嗝,直勾勾的盯著林易。四目相對,林易也毫不避諱,他自己也喝了點啤酒,雖然很少,但是他酒量就在那擺著,于是現(xiàn)在他也跟踩著棉花差不了多少,至少踩著棉被了。晨曦和他大眼瞪小眼,最后苦著臉抬手壓了壓眼角:“行,哥瞪不過你,還有多久可以回去呀?我都快——”晨曦的話后半段被他生生磕在了牙縫里,他驚愕的瞪著眼不可思議的望著近在咫尺的林易的眼睛。沒錯,是近在咫尺,林易的睫毛甚至親密的在和他的鼻翼打招呼,林易微涼的唇瓣顫抖著貼在了他的唇角。晨曦覺得自己真的醉的不清,不然為什么會產(chǎn)生這種錯覺?他疑惑著伸出舌頭試探性的舔了舔,帶著薄荷香的氣息很干凈,舌尖觸到的物體綿軟滑膩,讓他不自覺的渾身一顫。林易感覺到晨曦的舌頭在一點點滑過自己的唇瓣,那種詭異的快感急速的傳遍了全身,讓他每個細胞都有種瀕臨高/潮的暢快。林易情不自禁的伸手抱住晨曦,兩個人互相看著彼此,他貼著晨曦的唇一刻也不想分離,漸漸閉上眼,舌尖也探了出去。當他的舌頭試圖糾纏晨曦時,晨曦終于徹底的驚醒了,酒精在體內(nèi)帶來的催眠因子瞬間消失于無形,他從沙發(fā)上彈起,雙手好像觸到什么極危險的生物一般自衛(wèi)性的狠力將林易推開,手背死死抵住嘴唇,驚懼的望著地毯下狼狽不堪的林易。林易都快要記不清自己當時的感受了,應該是傷心且異常難堪的吧?有種強/暴或者偷窺被抓包的窘迫,第一次面對晨曦時,他有種抬不起頭的恥辱感。“呵——”林易低垂著頭,劉海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