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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兒了,啊?!?/br>付陽被他踩到痛處,齜牙咧嘴的磨牙,怒道:“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故意指使我跑腿,我會被姜虎看到嗎?就憑我這臉,一定能混進去的,至少和林易有個照應(yīng),不至于讓他一個人送羊入虎口?!?/br>沈裘表情古怪的看著付陽,好像想笑又拼命克制著。付陽狐疑道:“干嘛那種臉?”沈裘咳了一聲,拿起文件夾研究案子,頭也不抬的說:“我沒見過還有人上趕著找打擊的,我都不好意思說你那張臉,所以自己識趣點,乖乖擦你的桌子去。”付陽眼里燃燒起熊熊怒火,真想把手里的黑抹布摔到沈裘那張欠揍的臉上,他怎么有種沈裘就是存心不想讓他去干臥底的錯覺呢?可是為什么呢?付陽百思不得其解,他和沈裘以前就不認識,更別提得罪他了,付陽陰沉的蹲在沈裘辦公桌旁邊,不斷的在那里產(chǎn)生黑色怨氣。沈裘隔著桌子踢了他一腳:“別蹲我這,去,給我泡杯咖啡。”付陽滿面愁容的站起來,腦子里忽然靈光一閃,歡天喜地的跑去了茶水間。沈裘困惑的看了會他的背影,忍不住輕笑一聲,這樣子……還真是挺像。付陽把咖啡端過去給沈裘,沈裘滿意的喝了一口:“嗯,泡的挺好,我就說這活兒適合你,別再想什么臥底的事兒了。”付陽對著屋頂翻了個白眼,機械的說著:“那就速溶咖啡,雀巢的,撕開包裝袋,往杯子里一擱,加點熱水,總共仨兒步驟,思維正常只要不是智障的人都能泡挺好,老子怎么就適合干這個了?!”沈裘也不搭理他,皺著眉看電腦,開始研究丁競的網(wǎng)站系統(tǒng),過了會又拿起內(nèi)線給技術(shù)部打電話。付陽在他桌子上擦啊、擦啊,一個勁兒使勁擦,一直擦到了咖啡杯那里,然后順利的“不小心”把咖啡掀翻在了沈裘身上。沈裘剛剛掛了電話,無奈的抬起眼看他:“你故意的?!?/br>付陽臉上分明寫滿了“老子就是故意的你能怎么地”,但是嘴上卻委屈的辯解:“您誤會了,這是我親手泡的,我對它有深厚的感情,不至于這么狠。”沈裘抽了幾張紙按在外套上,竟然也沒生氣:“你下次能換個別的東西試試嗎?咖啡不好洗,我這外套剛買的,還不想就這么報廢了?!?/br>付陽“哦”了一聲,眼睛亮汪汪的:“沈隊,我?guī)湍隳萌バl(wèi)生間處理下吧,這樣子你還怎么出去啊,你下午不是還要去監(jiān)視丁競嗎?有關(guān)咱人民警察的形象,馬虎不得?!?/br>沈裘若有所思的看著付陽,笑道:“你不會順手把它撕成條,沖馬桶里吧?”“不會、不會?!?/br>付陽搖頭,殷勤的伸手去幫沈裘脫外套:“我哪能干那么沒品的事兒啊,你真是以那什么之心度那什么之腹了,呵呵呵呵……”沈裘嘴角一抽,配合的把外套給了付陽。付陽壓抑著雀躍的心情,淡定的一步步走到衛(wèi)生間,一進去就把門反鎖住,抱著沈裘的衣服大笑三聲:“老子終于得償夙愿了啊啊啊?!?/br>他深吸一口氣,顫抖著手伸進沈裘的上衣口袋,順利的摸到了他無數(shù)次覬覦的那個皮夾。老子今天非要看看是哪個倒霉蛋,被這種心理陰暗外表扭曲的混蛋看上了,老子就大發(fā)善心拯救一下這愚蠢的人類吧!付陽賤兮兮的笑著,打開皮夾,看到上面的照片時瞬間愣住了,怎么……是他?!******林易到了連衛(wèi)說的地方,這時候心底才生出一絲緊張,在那個房間里會有什么等待著他,他一點也猜不到。林易吁了口氣,穿過大堂進電梯。進電梯前他的手機一直震,林易沒來得及看就被周圍的人給擠進了電梯里,這些人好像是來參加這個酒店舉辦的什么會議,人非常多,林易被他們擠在角落,只得感受著手機不斷震動,卻沒辦法接起來。他只得等電梯到了二十樓才掏出手機。林易一邊走一邊調(diào)出短信,站在連衛(wèi)說的房間門口,正好看清了付陽發(fā)來的內(nèi)容:沈裘錢包里的照片是丁競!你趕緊回來??!與此同時他面前的門板打開了,林易驚愕的抬起頭,順勢飛快的手把電話塞進了大衣口袋。傳說中的丁競站在他面前,那張臉和他無數(shù)次在資料上看到的有些微的不一樣,怎么個不一樣呢?林易覺得大概是氣場,這個人看起來沒有那么冷酷,甚至給人一種溫和的錯覺。他身上只穿著一件黑色浴袍,麥色的胸膛微微敞露著,隱約有小片的紋身圖案蜿蜒下去,讓人有種想要扒開看清楚的欲-望。林易連忙移開視線,尷尬的喊了聲:“競哥。”他沒想到來開門的會是丁競,更沒有想到丁競會以這樣的方式出場,而且……他和沈裘……林易覺得一切好像來了個大反轉(zhuǎn),他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了,只能走一步是一步,現(xiàn)在想退縮顯然是不可能的了。丁競扶著門框,頭發(fā)還有點濡濕,往下滴了晶瑩的水珠,掉進了寒潭一般的黑眸中,他上下看了眼林易,嘴角彎了彎:“進來吧?!?/br>林易跟著他進屋,屋子里暖氣很足,偌大的套房里只有丁競一個人,他也不避諱,站在衛(wèi)生間的鏡子前,拿著吹風(fēng)機吹頭發(fā)。林易踟躕著,不知道是該就這么站在這里和他交談,還是去沙發(fā)上坐定。丁競做事的風(fēng)格顯然也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正當(dāng)他胡思亂想的時候,丁競從鏡子里看了他一眼:“過來。”林易愣了下。丁競皺起眉頭,垂著眼沒看他,只是冷淡道:“把衣服脫了,進來?!?/br>林易震驚的看著丁競,他早該料到的,丁競穿成這樣子,又是干這個的,肯定會有這種要求,他……林易結(jié)巴道:“我、我……怕冷……”丁競“?。俊绷艘宦?,看白癡一樣冷冷盯著他,倒是也沒勉強,撥弄著頭發(fā)不耐煩道:“那就穿著進來?!?/br>林易木偶似的走了幾步,慢悠悠的磨蹭過去,他要不要扭頭跑?或者裝個肚子疼什么的?“拿著,”丁競忽然往他手里塞了個東西,面無表情的看著鏡子里的林易,“幫我把頭發(fā)吹干?!?/br>林易又愣住了,丁競讓他進來……只是吹頭發(fā)?!丁競對他這種動不動就走神發(fā)呆的樣子很不滿,眉毛緊蹙,不悅的哼道:“連衛(wèi)說你看著挺機靈的,怎么跟個木頭似的,伺候人你都不會,老子要你干什么?你以為我真是開鴨店的??!”林易半天才眨了下眼,我靠,要是他的感覺沒出問題,他這是被一拉皮條的給嫌棄了???!☆、可、以、做、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