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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保留一切對造謠者的追訴權(quán)利。” 我看完了聲明,放下了手機,又翻了一頁手上的書,只微微勾起嘴角,顯露出少許愉悅。 第二天,官方出了風聲,表明將會嚴查銀光娛樂的稅務(wù)問題,一時間,娛樂圈風聲鶴唳,大家都嗅到了危險,重點影視項目紛紛延期開展,市場也變得冷冷清清。 而微博熱搜在接下來的數(shù)天都沒有出現(xiàn)娛樂圈人士的身影,大小明星默契地停止了營銷,各大粉群也約束自身,不愿意跳出來當靶子。 偏偏真有人,恨不得將自家的明星推到風口浪尖——蘇冉一騎絕塵,從熱搜第四十三攀升到了熱搜第二,理由是,他過生日了。 我自然是知道他過生日的,為了這一天,我還投了800萬進去,不是很多,反正是宋東陽給的賠償金,我用起來一點也不心疼。 粉絲集資給蘇冉過生日,集資金額遠超預(yù)期,生日禮籌備得風生水起。但蘇冉后援會異常貪心,依據(jù)粗略估算,應(yīng)援款被吞了一半以上。 小粉絲們在大粉絲的煽動下,向后援會施壓,要求對方公開賬目,退回集資款,后援會偏偏支支吾吾、不予應(yīng)對。憤怒的粉絲找上了蘇冉的經(jīng)紀公司,經(jīng)紀公司的態(tài)度卻偏向后援會,最后,有“內(nèi)幕人士”爆料出,原來是經(jīng)紀公司聯(lián)合后援會一起吞錢,所有的粉絲的堅持,不過是一場笑話。 我在這次事件中只做了兩件事,第一出錢,第二打了聲招呼、讓蘇冉粉絲抗議的熱搜不被屏蔽。 最終的效果比想象中要更好一些,蘇冉果然成了殺雞儆猴的那只雞,得到了官方全網(wǎng)的點名批評,也幾乎失去了僅剩的忠誠粉絲。 毀了他的影視道路,毀了他攀上官方的臺階,毀了支持他的忠誠粉絲,我倒要看看,他還能憑借什么,在我的眼皮底下?lián)潋v。 我的心情很好,晚上甚至多吃了半碗飯,但所有的好心情,都在看到宋東陽的電話時消散得干干凈凈。 我劃開了手機,覆在耳側(cè),說:“稀客,怎么想起來給我打電話?” “你要什么?!彼螙|陽沒有跟我繞圈子,他倒是直白得可怕。 “我什么都不要啊,”我躺在床上,滾了大半圈,“我也不懂你在說什么?!?/br> “六百萬的資金流向,很好查。” “錢都已經(jīng)給我了,這么關(guān)注,難道是缺錢了?后悔了?” “遲睿。”他又喊了我的名字,平靜的、冷漠的。 我舉起了手機,掛斷了電話,又利落地將他拉入了黑名單。 我心情實在不好,于是連夜上了飛機,去倫敦喂鴿子。 我穿著長長的風衣,走過異國的街頭,一邊喂鴿子,一邊思考還有什么能消磨時間,讓自己開心一點。 金錢我不缺,酒精我不愛,似乎只能尋找一個美人。 作者有話說: 第93章 我需要一個長得好看,身體干凈,溫柔聽話的美人。 這對我而言并不是一件難事。 如果不是因為時間太緊張,我甚至可以憑借皮囊,親自捕獵,但我沒什么耐心等待對方拿出體檢報告,所以這種事,要靠專業(yè)人士去處理。 專業(yè)人士的動作很快,甚至貼心地派了車輛,將我送達酒店。 美人有金色的頭發(fā),漂亮的胸肌,修長的大腿,腦子很聰明,至少晚餐時,他調(diào)情的話語讓我甚至有些開心。 期間出了個插曲,宋東陽用新的手機號碼撥通了我的電話,他問我:“你在哪里?” “我沒必要告知你我在哪里?!?/br> 我掛斷了他的電話,他卻很快地給我發(fā)了一條微信——“有人看到了你,你在和人約會?” “是啊?!?/br> 我咬了下嘴唇,忍不住想笑的欲望,把句號刪除替換成了逗號,挪動著手指補充了后半句。 “是啊,過一會兒我們還要去滾床單?!?/br> “不要?!?/br> 我將手機的邊緣磕在了額頭上,聳動著肩膀輕輕地笑——多有趣啊,宋東陽大概也許可能,還對我余情未了? 我的手機又響了起來,美人貼心地詢問:“我們改日再約?” 我將手機隨手扔進了一旁的水池里,透過玻璃能清楚地看到手機倔強地亮著,做著毫無意義的掙扎。 但,它還是一點點被水侵入,光亮變暗、鈴音中止。 我從花瓶里隨手挑了只玫瑰,遞給了美人,我說:“跟我走?!?/br> 美人用唇接住了玫瑰花,他有湛藍的眼睛,里面跳著似真似假的情誼。 我們進了專屬的電梯,他將玫瑰花別在了小西裝的紐扣上,環(huán)住我的肩膀向我索吻。 我的眼前一片迷蒙,我看到無數(shù)的玫瑰花,它們裝飾著教室外的走廊,學生們穿著校服,嬉笑打鬧著起哄。 誰買的玫瑰花?這些花要送給誰? “遲?!?/br> 我聽到了宋東陽的聲音,我看到了美人湛藍的眼睛,但我心知肚明,我正在電梯里,剛剛不過是我的幻覺。 我結(jié)束了這個已經(jīng)索然無味的吻,“?!?,電梯抵達頂層,美人的手指插進了我的手指間隙,虛虛地握著,像極了十指相扣的模樣。 柔軟的地毯帶給人不真實的錯覺,橙黃色的燈光落下,空氣中帶了一絲甜蜜的氣息,侍應(yīng)生推開了最后一道門,柔軟的大床,床邊甚至貼心地放著一切用得上的大小工具。 我沒跟人上過床,在這一瞬間,我甚至有了落荒而逃的沖動。 我記不清我的性幻想對象是誰了,但我的確想過,我會怎么度過我的初夜,應(yīng)該是和宋東陽在一起的。 宋、東、陽。 我從來都不想要美人。 我只是想隔斷同他似有似無的聯(lián)系,掐滅剛剛萌生的毫無意義的情感,而接到了他的電話后,我想讓他痛苦、讓他懊悔、讓他清楚地知道我選擇了別人。 美人親吻了我的臉頰,我扣住了他的肩膀,輕易地將他推到了床上。 我撕開了他的衣服,紐扣滾落在地,發(fā)出滴答聲響,白嫩的皮膚觸手柔滑,美人察覺到了我的生疏,他變得更加柔順,也更加熱情。 我又陷入了迷障里,這次畫面卻變得格外清晰,年少的宋東陽穿著白色的西裝,他捧著艷紅的玫瑰花,遞到了我的面前,他的臉沾染了一絲薄紅,他說:“送你的,遲睿。” 這是不在我回憶的記憶,偏偏在此時此刻,我想了起來。 我和宋東陽在訂婚前分明沒有一絲曖昧,這些“遺忘”的記憶卻像是真的。 我的嘴角微微翹起,涼薄的、冷漠的,即使我的大腦里塞滿了“失去”的記憶,即使我和宋東陽真的曾經(jīng)是親密的情侶,但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分道揚鑣,我想跟其他人發(fā)生性關(guān)系,我想讓我與宋東陽之間,不再糾纏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