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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自己的行李箱。 我不明白,怎么會有人大夏天的穿著西裝上衣在宿舍晃蕩,到底還是看不過去,開了口:“哥們,你不熱么?你穿襯衫就挺好的啊?!?/br> 宋東陽頭也沒抬,他說:“我從來不會穿上脫下尚未洗干凈的襯衫。” 這是什么奇怪的嗜好?! 我深深地吸了口氣,看向他的行李箱,抱著一絲希望地開口:“你帶著衣服吧?” “啪嗒——”宋東陽解開了行李箱復雜的密碼鎖,里面整整齊齊地摞著幾摞書,一件衣服也沒有。 “噗?!蔽胰滩蛔⌒α顺鰜恚K于明白為什么大熱天的,這人完全沒有換個衣服的欲/望。 “你這是怎么回事?” “我?guī)Я宋鍌€行李箱,”宋東陽用手背擦了擦臉頰上滲出的細汗,“四個行李箱在轉(zhuǎn)運的途中丟失了,還剩下最后一個,就是你看到的這個?!?/br> “你怎么不去買點衣服?” “我剛剛下了飛機,直接到學校辦理入學手續(xù),周圍也不太熟悉,還沒來得及去買。” 經(jīng)過了這一番交談,我勉強對宋東陽的印象好了一點,主要他表現(xiàn)得有一點蠢,不像是有那么高的智商去做非??蓯旱氖?。 我這個人說白了有點爛好人,確認了他沒那么反社會后,再看他此刻的模樣,就有些看不過去了。 我迅速地掃了一眼他的身材,打開了自己的衣柜,從最里翻出一個沒拆包裝的棉質(zhì)白T恤,很自然地遞給了他,說:“你要不嫌棄,就先穿它吧,然后把你襯衫洗了,現(xiàn)在的天氣,晚上估計就干了。今天有空就今天,明天有空就明天,我再帶你買幾套衣服?!?/br> 他看我的表情很奇怪,仿佛能投稿“迷惑行為大賞”的人不是他,而是我似的。 但過了幾秒鐘,他點了點頭,接過了我的T恤衫,然后沒給我一絲反應的時間,背對著我脫下了外套。 我盡可能快地移開了視線,但依舊看到了他光/裸的脊背,他后背肌rou的弧度非常漂亮,最要命的是,他的褲腰極低,這哥們竟然有腰窩,臀部的形狀也像知名的“蜜桃臀”。 我的呼吸沉了一瞬,卻被宋東陽-精準地捕捉到了,他將包裝拆開,把白T套在了自己的身上,遮擋住了自己的身體。 他說:“你也不是特別直吧?” 我沒回應他這句話,伸手抓著梯子,幾步上了床,又把蚊帳的門拉上了,平躺在了床上。 我們宿舍是那種老式的宿舍,因為電路老化,沒有空調(diào),我在床頭夾了一個小電扇,隨手按下了開關(guān),嗡嗡嗡,有一點聲音,但這聲音和帶著熱氣的風,把我略微紊亂的心緒吹平靜了。 我以為我已經(jīng)將“不想交流”這四個字表現(xiàn)得足夠明顯,但我偏過頭,幾乎被嚇了一大跳——宋東陽的頭就站在我的床邊,他仰著頭,靜靜地看著我。 床高一米九,宋東陽的身高至少過了一米八,應該和我差不多,我在那一瞬間想到了前些年一個經(jīng)典的動漫場景,巨人扒著城墻,冒出了一個頭,城墻內(nèi)是驚慌失措的民眾。 宋東陽長得不難看,但他這么瞅我,我完全沒辦法忽視他。 我們對視了十幾秒鐘,我終于忍不住問他:“你在做什么?” “我這么穿,好看么?” 我的白T有些寬大,穿在他身上本該是空蕩蕩的,但他身上之前出了汗,棉質(zhì)的T恤衫就貼在了他的身上,勾勒出了胸肌,也凸顯出了硬//挺的兩點。我的大腦里閃過了一句特別俗的話,他這么穿著,還不如不穿呢。 我閉上了雙眼,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我的普通平凡的校園生活,怎么一下子變成了疑似G-V現(xiàn)場? 是的,我看過G-V,我有幾個朋友是Gay,青少年的時候,他們陪我看A-V,A-V放完了,電腦順序播放成了G-V,我看了一會兒,也沒覺得特別惡心,當然也沒硬,反正就跟著看完了。 我把思緒從遙遠的過往回歸到現(xiàn)在,我問他:“你在勾引我么?” 他搖了搖頭,說:“我并沒有在勾引你?!?/br> 我們的對話簡直莫名其妙、無理取鬧,我重新閉上了雙眼,準備轉(zhuǎn)過身,權(quán)當看不到他。 他又說了一句話:“我找不到餐廳在哪里,我有些餓了,睿?!?/br> “不要叫我睿,你可以繼續(xù)叫我遲睿,”我抓了把頭發(fā),心底僅存的同情心讓我做不到無視他,懷抱著一絲希望開口詢問,“你會用手機導航的,對么?”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一定是笑了,他的聲音不再冷冰冰的,甚至有些溫柔。 他說:“抱歉,我沒用過手機導航?!?/br> 那一瞬間,我聽到了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崩裂的聲音。 作者有話說: 補全 第106章 我抹了一把臉,從床上爬下來這個原本很容易的動作,也被我做得格外艱難,我將鑰匙、飯卡、零錢塞進衣兜,拔掉了手機充電線握在手心,說:“走吧。” 宋東陽像是笑了一下,但當我的視線移過去的時候,他依舊是那副不茍言笑的模樣。 我皺眉看了他幾秒鐘,重新把衣柜打開,翻出來了一件白襯衫和一件七分褲,遞給了他,說:“你不介意的話……” “我當然不介意,十分感謝。”他迅速地接過了我遞過去的衣服,像是生怕我反悔似的。 我實在不想再看他換衣服,干脆出了宿舍門,又關(guān)上了門。 走廊里沒什么人,我依靠在門邊的墻上開了一局游戲,一局游戲大概十五分鐘,我贏了一局,宋東陽依舊沒有出來。 我正想推門喊人,又想到宋東陽的個性,虛握了手指,敲了幾下門,問:“宋東陽,你換完了么,走了!” 我的聲音不大,但也足夠讓里面人聽清楚了,但我又等了一分鐘,里面沒有任何回應。 沒辦法了,我只好推開了房門,然后我發(fā)現(xiàn),宋東陽穿著我給他的衣服,耳朵上掛著一對藍牙耳機,像是在接電話。 我松了口氣,卻也不想再到門外等了,虛掩上門,抓了個椅子坐下,準備等他打完電話,再一起出門。 宋東陽湛藍的眼睛看向了我,但他五分鐘內(nèi)一句話都沒說,讓我懷疑之前認為他在打電話的判斷是否正確,這哥們不會在聽歌吧? 我在糾結(jié)要不要給他寫個小紙條的時候,他按了兩下自己的手機,把藍牙耳機摘了下來,說:“我們可以走了。” 我看了一眼他的手機,不是市面上通行的款式,這種要么是雜牌機,要么就是專供富人的高端機,當然,還有一個可能,是我孤陋寡聞。 “你喜歡我的手機?”他的嗓音真的不賴,和播音員不相上下。 “還好?!蔽抑斏鞯鼗卮?。 他小幅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