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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輩子的譚紫竹應該很幸福。吳思琪還是會將每日發(fā)的羊rou包,給他們送去一半,8個還是減少到6個,送得太多,擔心有人會多想。 盡管小兩口一再表示不要,吳思琪只說給他們未出生的小孩留著。 這天,偷了不少糞球的吳思琪,高興的‘下班’。一路上,她還在計算著,這片草原沒有多少羊糞了,偷完這片草原,她能不能被調(diào)去更好的地方,發(fā)更大的財。 那一日,許大剛打‘贏’了護羊隊,贏得了美人心。 平靜乏味的72號牧場,牧民們將這個事情當成了飯后的談資,很少有人敢打護羊隊的人,也很少有人能打得過護羊隊的人,更何況許大剛是一對四打贏了護羊隊的人。 這里沒有留影石、也沒有監(jiān)控,事情傳著傳著就以訛傳訛的傳開了,愚昧的牧民們,也不懂得委婉為何物。 “強哥的護羊隊真是沒用?!?/br> “四打一都不是許大剛的對手?!?/br> “四個護羊隊與一個廚子搶女人,沒有搶過?!?/br> “什么樣的女人?讓護羊隊那么多人一起出手?!?/br> “那女人可好看了,據(jù)說一年前的一個晚上,強哥護羊隊的四人組和許大剛,五人一起和那女人玩的。后來五人也經(jīng)常一起找那女人,那女人都沒有干活,沒干活吃什么?當然是男人給。慢慢的,許大剛找那女人的次數(shù)多了,喜歡上了那女人,想要獨占,五人以武力論歸屬權(quán)。最終,許大剛打贏了護羊隊的所有人,抱得美人歸。” “真好,我要是漂亮,我也不想干活,找五個男人一起養(yǎng)我?!?/br> “……” 譚紫竹專心在養(yǎng)胎和陪相公,沒有聽到這些閑言碎語,大家畏懼將人打得血rou模糊的許大剛,沒有人在她面前說閑言碎語;吳思琪長得太丑,還糞名在外,人們也很少在她的面前議論。 但維護牧場秩序的護羊隊卻是經(jīng)常聽到這些閑言碎語。 一次兩次忍了,但次數(shù)多了,他們受不了。 特別是那個叫阿力的,那次打架,他是盡了全力,還用了趕羊鞭,卻是沒有打過許大剛,這讓他惱火了很久很久。 想到周圍人說的,幾個人一起,石強四人又想到了那晚上的事情。 譚紫竹的味道依舊纏繞在他們心間,那種劇烈的反抗,讓他們很是興奮。而且譚紫竹肚子里的孩子,肯定是他們的,譚紫竹和她的孩子,應該由他們來養(yǎng)。 牧民們議論的,幾人一起養(yǎng)那個漂亮的女人,讓幾人特別心動。 沒有一點打斗技巧的許大剛,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他們的臉面必須要打回來,現(xiàn)在,這幫愚昧的牧民都不怕他們了。 幾人趁著許大剛在食堂做工之際,來到了譚紫竹和許大剛的家,找到了已經(jīng)懷胎7月的譚紫竹。 譚紫竹看著不請自來,找上門來的四人,一種恐懼感涌上心頭,他們剛搬過來沒有多久,不熟悉鄰居,附近只有老人和小孩在家。 而且,牧民們,基本上都沒有人敢惹護羊隊的人。 “你們要干什么?”譚紫竹害怕的關(guān)上房屋的禁制。 可惜,禁制被護羊隊的人輕而易舉地打開了。 譚紫竹沒有做清洗華彩靈羊的活計,趕羊鞭都交了上去,她沒有防身的武器。她想要離開房子,到外面去求救。 阿力堵住房門,邪惡一笑道:“娘子,孩子是我們的?!?/br> “……” 整整一天,禽獸們對譚紫竹進行了慘無人道的摧殘,他們原本只是想重溫七個月前那晚的歡樂,只是譚紫竹的身體卻沒有幾月前那么好。 他們將譚紫竹求救的痛呼,當成了愉悅的抵抗…… 石強四人從譚紫竹和許大剛的新家離開后,譚紫竹已經(jīng)沒有了氣息,一尸兩命。 吳思琪領到羊rou包后,如往常每一天一樣,給譚紫竹送去。到了他們家后,房屋的禁制沒有開啟,刺鼻的血腥味從房子內(nèi)傳出,吳思琪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一種恐慌的感覺涌上心頭。 神識向屋中掃去。 “譚紫竹,武力0,防御0,剩余年限:0?!?/br> 死了!吳思琪心里一陣陣發(fā)緊,為什么會死,誰干的! 看到不遠處的小孩,吳思琪以一個羊rou包的代價,讓玩鬧的小孩,快去找許大剛回家。 進入屋后,吳思琪發(fā)現(xiàn)了已經(jīng)被折磨致死的譚紫竹,她肚中的胎兒如她一樣,已經(jīng)沒有了氣息。 從譚紫竹扭曲的面容和變形的十指,看得出來,她生前受到了巨大的折磨,是被活活折磨致死的。 吳思琪神識御物,從床上拿起一個被單,蓋住沒穿衣物的譚紫竹。 屋中擺放著野草編織的小人、野草編織的華彩靈羊都還沒有枯萎,它們見證了它們主人慘死的經(jīng)過。 吳思琪通過現(xiàn)場判斷,對氣息的分析,在管家和星宏真君的幫助下,得知了兇手就是上次許大剛打的四個護羊隊的人。 呆在屋前的吳思琪,等待著許大剛回來,他們已經(jīng)成親了,這事情,就看譚紫竹的丈夫如何處理了。 “管家,我想去殺了他們。”看到譚紫竹受了這么多罪,最后被折磨而死,吳思琪真的很是難受,但人死不能復生,她除了報仇泄憤,還有什么好辦法呢。 “當然可以!就算你要殺光這里所有的人,都是可以的?!?/br> “管家,我沒有這么喪心病狂?!?/br> “我一開始就讓你殺了她的,她就不必經(jīng)歷這么多痛苦,何必呢?” “每多活一天,就多一天美好生活的體驗,死還不容易,活著才困難,我們來到這個世界上,就是為了體驗這個世界的美好,錯的是那些剝奪他人性命的人?!?/br> 管家懶得再與吳思琪說話,他不是人類,確實難以理解矛盾的人類。 這時候,就見許大剛從外面飛奔過來,見到蹲在外面的吳思琪,還傳音道:“丑婆婆,怎么不進去?!?/br> 吳思琪當然沒有告訴過別人,她的聽力已經(jīng)恢復了。 許大剛很快發(fā)現(xiàn)了家里的異常,他沒有再理蹲著外面的丑婆婆,進屋查看情況。 “紫竹,紫竹,你醒醒啊,紫竹,你怎么啦,你醒醒?。 ?/br> 屋內(nèi)傳來男人痛苦的聲音,許大剛也發(fā)現(xiàn)妻兒的離去。 男人的聲音讓吳思琪心里越發(fā)堵得慌,她沒有勇氣使用神識查看,也許,她沒有第一時間殺掉譚紫竹,害的是這個男人。 “是誰,是誰干的,是誰!……” 一小會后,屋內(nèi)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應是許大剛為譚紫竹整理遺容。 再過了好一會后,吳思琪感知到許大剛從房間里走出來,他沒有搭理吳思琪,而是從儲物袋中拿出了幾個羊rou包。 許大剛這些天,一直為譚紫竹和將要出生的孩子存著羊rou包,吃得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