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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一道痕跡,“據(jù)說,你以前不學(xué)無術(shù),年級倒數(shù)第一,這是真的嗎?”“嗯。年少不懂事,叛逆了點?!比~朗斟酌了一番,面不改色地評價。“請問,你有什么快速提升成績的秘訣嗎?”秘訣是換一個人考試!“我想,這要歸功于老師的教導(dǎo)。”葉朗嘴角含笑,隱藏在鏡片后的眼睛虛瞇,似乎想到了什么愉快的事情。“這樣!據(jù)說你考試前一個月時常缺勤?”這已經(jīng)是保守的說法了~“我確實不在學(xué)校,但是在臨考前我遇到了一些人一些事,對我很有啟發(fā)?!?/br>“原來如此?!庇浾呦壬X洞大開,設(shè)想著葉朗遇到了怎樣的奇遇,但是它怎么也想不到,眼前的葉朗是換湯不換瓶的冒牌貨。兩人閑聊了一番,記者先生起身告辭,他的視線轉(zhuǎn)向客廳里扎眼的畫,贊嘆,“真是一幅好畫,不知是哪位大家的作品?!?/br>“過獎了。”葉朗謙虛。“難道是你畫的?”記者先生的表情已經(jīng)不能用吃驚形容了,十分震驚的看著葉朗。“嗯,讓您見笑了!”“可以讓我拍一張照嗎?”記者先生有些迫切的請求道。“可以。”得到準(zhǔn)許的記者先生拿起相機就是一陣狂拍,心滿意足依依不舍的離開了。葉朗上下左右審視了一眼那幅畫……很一般啊!第二天葉鋒口中一邊抿著咖啡,一邊翻看著報紙,然后當(dāng)他翻到某個版塊,驚訝的發(fā)現(xiàn)頭條竟然是葉朗,而標(biāo)題赫然是“紈绔子到天才少年的轉(zhuǎn)變,揭秘葉家二少蛻變史!”葉鋒一口咖啡嗆進了氣管,大咳不止。蘇怡從廚房里探出半個頭,“怎么了?”葉鋒依舊咳著,蘇怡從廚房快步走出來,撫著葉鋒的背幫他順氣。氣息平穩(wěn)后,葉鋒將手中的報紙遞到蘇怡手中,不語。蘇怡疑惑的接過來,看著上面的內(nèi)容,大笑不止。抹了一把眼角笑出的淚花,蘇怡抽出那一張報紙折疊好放在口袋里,“值得珍藏!”兩人一笑而過,殊不知,外面掀起了怎樣的驚濤駭浪,尤其是一些認(rèn)識葉朗的人,使勁揉了揉眼睛,確定照片上的人是葉朗,令人驚艷的畫作著名是葉朗后,面目扭曲,表示刮目相看。同一時間,于佑棠撫著高清照片上的葉朗,思索,是不是應(yīng)該要一幅畫?。。?/br>葉朗的成績擺在那里,許多學(xué)校向他伸出了橄欖枝,原本還在擔(dān)憂葉朗需不需要復(fù)讀的葉母現(xiàn)在思索的是應(yīng)該選哪一所學(xué)校。而且,葉朗石破天驚的表現(xiàn),使得葉母面上有光,所以葉朗的待遇達到了空前的高度。周末,葉朗按約定的時間到了游樂園,如織的人流進進出出,連帶著葉朗的心情都高漲了起來。于佑棠停好車,一眼在人群中尋到了葉朗,依舊簡潔的裝扮,搭配線條細(xì)致的面容,即使單手插兜的動作都別有一番氣質(zhì)。“好久不見!”于佑棠低頭俯視著瘦了一圈的葉朗,音調(diào)低沉,似情人的耳語。葉朗露出雪白的牙齒,抬手給了于佑棠一個熱情的擁抱,“哪有好久!”“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換算一下,我們已經(jīng)將近百年未見了!”“哪有你這樣亂用詞的!”葉朗惱怒的瞪了于佑棠一眼,隨著男人走向售票口。周末游樂園確實擁擠,兩人排了許久的隊才買到票,葉朗歡呼一聲,奔向冷飲店。買了兩份冰淇淋,葉朗遞過一份給于佑棠,男人只是咬了一小口,因為太甜不再多吃。葉朗很歡快的吃了兩人份的冰淇淋~“吃相真丑!”于佑棠嫌棄,大拇指擦了葉朗嘴角殘留的冰淇淋含進了嘴里。“你……”葉朗覺得這動作過于親密了,話卻堵在喉嚨口。“我什么,以后注意點!”于佑棠截過話頭,攬過葉朗。“好熱?!比~朗嫌棄,推開了男人攬在自己肩膀的手臂。于佑棠:“……”葉朗新奇的四處觀看,然后指著在鐵軌上飛速滑過的傳來陣陣尖銳叫聲的過山車,“我們?nèi)ネ婺莻€吧!”于佑棠看著環(huán)繞著檢票口的一群一二十歲的青少年,覺得……有點丟臉!但是他還是買了兩人份的票。輪到兩人時,葉朗的腳步幾乎可以稱為歡快的跳上過山車,系好安全帶后,雙拳緊握,有點緊張。于佑棠伸手安撫性的拍了拍葉朗的手,沒想到少年在盛夏里依舊透著涼意的手游魚般反握住他的手,抓緊不放。于佑棠挑眉,滿足了~過山車的速度很快,中間有一段相當(dāng)挑戰(zhàn)人膽量的垂直然后反轉(zhuǎn)的路程,葉朗很清晰的聽到身后幾人的尖叫聲!而葉朗的頭發(fā)被風(fēng)吹得向后揚起,身體失重,右手用力,握緊另一側(cè)淡定的男人的手。葉朗腳步虛軟面色蒼白的走下車,雙手撐在膝蓋上喘息了好一會兒,然后對著觀察著他情況的于佑棠說:“大叔,真好玩!”兩人漫無目的的繼續(xù)前行,葉朗凡是看到感興趣的,必定親自上陣體驗一番,其中有一個名叫太空梭僅容兩人乘坐的游戲項目,一瞬間將人送到三十米的高空,然后各種花式旋轉(zhuǎn),任憑于佑棠淡定如斯額上也是見汗,葉朗卻在上面放聲大呼,釋放著歡快的情緒。鬼屋是這家游樂園的特色之一,無論是仿真的扮演者,還是昏暗的環(huán)境,鬼魅的氣氛,營造的相當(dāng)逼真,不是有三三兩兩的進入者或抱作一團,或失聲尖叫。葉朗興致勃勃入內(nèi),那些扮演的鬼怪出現(xiàn)后卻猛地?fù)湓谟谟犹纳砩希l(fā)抖。于佑棠抱緊懷中的少年,安撫地親吻著他的發(fā)絲,然后在某個陰差陽錯鬼使神差地瞬間,吻上了葉朗的唇。或許是葉朗過于害怕,他小心翼翼又熱情似火的回應(yīng)了這個吻。感受著少年口腔里絲滑般的觸感,靈活小巧的舌頭,經(jīng)驗老道的于佑棠加深了這個本應(yīng)淺嘗輒止的吻。良久,于佑棠描繪著葉朗有著優(yōu)美弧度的唇形,結(jié)束了這個令人如癡如醉的吻。葉朗脫力般趴在于佑棠胸膛上,深一聲淺一聲的勻著呼吸。于佑棠攬著葉朗快步走出鬼屋,外面一片光明,葉朗焦躁的情緒終于緩解了些。男人的眼神太過曖昧難明,葉朗瑟縮了一下身子,低聲喚道:“大叔~”于佑棠眸色微斂,揉了揉葉朗柔順的黑色發(fā)絲。兩人繼續(xù)游玩,經(jīng)歷了鬼屋的葉朗興致明顯降低了許多,于佑棠察言觀色,“你怕鬼?”葉朗搖搖頭,隨即點頭,“本來不怕的,可是……”葉朗頓住,不愿多說。“我倒是不信鬼!”于佑棠挑眉,陽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