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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妃第二天一早便敲響了李聲房間的門,她知道李聲最近的脾氣很差,也是因為擔心才會來說些什么。“我聽說你這幾日都不吃東西,還為了那盆栽難過么?”李聲本就不愿搭理她,仗著說不了話的客觀條件更是能無視就無視對方,連提筆寫字都不愿意。盈妃見李聲不愿回答自己,走到桌前看了會上面凌亂的紙張,又開口道:“你不愿意跟我說,但到了太后那邊也不要擺著張臉,聲兒,你該知道輕重的?!?/br>宋輝沒有看到最后,畢竟他還要上班?,F(xiàn)在這時候已經(jīng)秋意很濃了,宋輝本就是怕冷的人,看到護士們還穿著不怎么厚實的衣服難免提醒了幾句。他雖然是出于好意才說的,但她們聽完這話卻是哈哈大笑起來,問他是不是好久沒跟女孩交往過了。宋輝是個在男女感情方面有些木頭的人,他也確實只跟一個女孩交往過,但他不覺得猜不準女孩在想什么是個丟人的事。張青在中午休息的時候跟宋輝一起吃了飯,宋輝忙問了句前幾天已經(jīng)拜托了對方的事。“張青,我前幾天拜托你弄到的□□已經(jīng)有結(jié)果了吧?!?/br>張青拿著筷子的手一頓,宋輝馬上明白了對方已經(jīng)搞到了手,張青在他心里一直是個神奇的人,人脈廣手段也多。“宋輝,你跟我說實話,你沒做什么違法的事情吧,我可就你這么一個好哥們?!?/br>宋輝愣了會兒,想到他即將要害死的李鈺,雖然知道即使那孩子死了他也不會犯殺人罪,但心里其實是有疙瘩的。“我不會害死人的,你答應(yīng)過我不問太多?!?/br>張青知道宋輝這人有時候也是倔得要命,便沒再說什么,只讓對方下班后找他拿東西。宋輝下班后就跟張青去了趟張青的家,張青不但給他弄了一大包密封的化學藥品還給他備了一套安全防護工具,這當然是張青體貼的地方,宋輝正想著該去哪里弄這些工具呢。“也不知道你在研究什么,可別把自己毒死了?!?/br>宋輝哈哈大笑起來,笑著說把家里的備份鑰匙給張青一個,等以后他要是翹班了那一定是出事了,讓張青叫急救車到他家救人。他沒想到這個鑰匙在以后也讓張青的日子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是白色結(jié)晶粉末狀的,易溶于水也會在濕的空氣中潮解放出微量有毒氣體,宋輝選擇這東西做手腳只是因為這東西起效的速度快,想到半個月的時間都要在家里帶著防護面具注意各種事項他就覺得頭疼。無論是分量還是各種化學反應(yīng)他都要控制得當,看了這么多天的電視他也知道里面的太醫(yī)沒什么真槍實彈的本事,他現(xiàn)在唯一擔心的是盆栽會爛掉,可他實在是顧慮不到那么多了。比較麻煩的是最后要讓別人不懷疑這盆栽,讓植物表現(xiàn)出因為缺水或者營養(yǎng)不足才腐敗的特征也不是很困難,他只怕李鈺的屋子里只有他這么一個盆栽。宋輝正想著怎么樣才能確認李鈺房間里的情形,李聲便到了李鈺住的地方。他不知道李聲是想看看他還是為了讓他看看李鈺的房間,無論是哪一種情況都讓他喜不勝收。原來李鈺的房間比李聲住的地方要大了許多,盆栽被放在了較遠處的窗臺上,跟李鈺的床隔了很大的距離。屋子里只有一個盆栽,這讓宋輝松了口氣。李聲本是想走近一些瞧瞧盆栽的,卻被李鈺擋在了中間。李鈺直言那已經(jīng)是他的盆栽了,希望李聲不要再想。李聲倒也沒有生氣,只是點了點頭轉(zhuǎn)身離開了。宋輝的計劃開始的同時李鈺跟李澤的關(guān)系也越來越好了,李澤甚至在李鈺屋子里睡過兩夜。李聲把知道的消息都寫在了桌面上的冊子里,每到早上起床或晚上休息的時候都會翻開,他知道宋輝看得到,宋輝也應(yīng)該知道這些消息。李澤為了害李聲的計劃而不停接近李鈺是宋輝沒想到的,可這對他們而言確實是個好消息,李鈺在跟李澤交好之后身染重病,到了李鈺病死的那天招懷疑的也只有李澤了。李澤在李鈺屋內(nèi)睡的那晚宋輝并沒有動任何手腳,第二天夜里他才猛地加大了劑量,果然早上開始李鈺便出現(xiàn)了眩暈惡心氣喘的現(xiàn)象。李聲告訴宋輝早上的時候柳侍郎招了一大批太醫(yī)過去,可除了開一些退燒的藥方也沒有查出個所以然來。宋輝看不到李鈺痛苦的模樣,他其實也想過如果真的能看到的話自己是否會心軟。李鈺的生日就快到了,柳侍郎最近應(yīng)該是都會陪著李鈺,宋輝知道這幾日已經(jīng)不需要再做什么手腳了,讓柳侍郎也得了病可就不好解釋了。宋輝看了眼桌面上的盆栽,上面的葉子早已變得枯黃,他下了很多心思才沒讓這東西在毒品的侵蝕下當場死掉,可現(xiàn)在這情況也實在是糟糕透了。他的手機這時候響了起來,是他媽打來的。這時候要是又接到了讓他去相親的電話他一定會馬上掛斷,可他猜錯了。“阿輝,阿茗下個月末說要回來了,還說要帶個朋友一起回來,她說你認識她,好像是叫林恩?!?/br>他認識人當中叫林恩的只有一個,是他的初戀女友,也是他至今為止唯一交往過的女人。他雖然意外自己jiejie跟林恩成了朋友,但也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只是說了自己會去機場接人。李鈺在生日前一夜斷了氣,在那之前一直處于昏迷痙攣的狀態(tài)?;噬习阉械奶t(yī)都叫了過去,可沒有一個能治好李鈺,甚至有的說李鈺這是患了傳染病,希望皇上快點封鎖這個地方。柳侍郎哭得嗓子都啞了,聽到有太醫(yī)說這話馬上叫人把對方拖了出去。李聲也早就趕了過去,一直站在外面等著,他只是想拿回屬于他的東西。柳侍郎畢竟是個男子,大哭過一場之后也慢慢恢復了平靜,把李鈺放回床上之后才讓所有太醫(yī)退下,轉(zhuǎn)而對臉色陰沉的皇上道:“鈺兒這幾日跟李澤走得近,這是眾所皆知的,如今他...”皇上馬上便猜出了對方在想什么。“你懷疑是舒妃?”柳侍郎還未開口說下一句,便聽到外面有太監(jiān)傳話,太后馬上要到了。宮里莫名死了個皇子,還是皇帝最寵著的那個,難免惹人猜忌。李聲雖然知道自己現(xiàn)在站在這里有些不妥,但還是不愿意離開。他知道是宋輝做的,所以擔心被別人查出來。太后見到李聲的時候愣了一愣,但也沒有多說什么。她本是想讓李聲在外面等著的,可李聲執(zhí)意要跟她一同進屋,她也沒有拒絕。李聲一進到屋里便跑到窗臺前抱住了上面放著的盆栽,皇帝站在李鈺床邊自然是看到了李聲的動作,馬上呵斥道:“你的皇兄尸骨未寒,你竟然還想著盆栽?!?/br>太后走到李鈺床邊瞧了瞧孫子慘白的臉蛋,又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