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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被你摸會有反應。反倒是你,不過被我舔了一下,臉怎么紅成這樣?”他臉紅了?程征宇完全不知道,只是覺得心跳得很快,他很緊張,因為江洋那一句“我喜歡男人”。“我--”“嗯?”比邪氣,江洋此時才讓人見識到了什么是真正的邪。半晌,程征宇結結巴巴地說了一句:“我被藥酒熏的?!?/br>作者有話要說:我怎么覺得像鬼畜眼鏡的反轉版?囧(我又翻箱倒柜地復印到了一個囧!我囧囧囧囧囧?。?/br>話說,現(xiàn)在沒有人用五筆了嗎?囧話說,這XX的和諧還要繼續(xù)?話說,能純潔的時候大家趕快純潔吧!=v=PS:有蟲的話,你們捉吧!ORZ第十二章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程征宇一說自己是被藥酒熏的,突然就感覺藥酒的味道真的重了起來,幾乎要嗆得他喘不過氣。以至于從那以后很長一段時間,程征宇對比較沖的酒味都有點敏感,這是后話,現(xiàn)在還是眼前的問題比較棘手。跪在床上,手還被江洋握著,手上全是粘粘的跌打酒不說,指尖剛剛還被江洋舔了好幾下,再下去,程征宇都要感覺那手不是他自己的了。江洋笑笑,盯著程征宇看的眼神,總讓人覺得不懷好意。“我記得你酒量不錯??!”嘖!程征宇一窘,“喝、喝得酒跟藥酒能一樣么?”江洋沒說話,幾秒鐘之后,突然身體突然前傾,靠近了程征宇。“呃?”灼熱的氣息夾雜著一股讓人微醉的酒氣,眼看著江洋的臉越來越近,平時都看不大到的那雙眼睛此刻無比清晰在地眼前放大--那一瞬間,程征宇以為江洋要吻他,腦子里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完全是無意識地身體就向后倒了一下,地心引力仿佛在那一刻消失,等他回過神來,已經(jīng)一屁股坐到床上了。身體隨著床上下彈動了兩下。看到程征宇的動作和呆若木雞的表情,江洋“噗”地一聲笑了出來,松開了他的手。“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他問。程征宇先是眨了一下眼,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江洋這句話的意思--從床上站起來,撿起了地上的毛巾,江洋看著程征宇,微笑著說:“現(xiàn)在知道不能跟大人開玩笑了吧?”像是被刺激了一下,程征宇“噌”一下從床上坐起來,叫了一聲:“開玩笑?”“不然呢?”江洋歪了一下頭,問:“難道,你在期待我接下去再對你做點什么嗎?”這回程征宇真的感覺自己是百口莫辯,咬牙切齒地瞪著江洋,難道從剛才開始這家伙就是在耍他嗎?見他不再說話,江洋拿著毛巾轉身就要回浴室,走了沒幾步,突然聽到身后的人問:“你喜歡男人也是開玩笑的?”停了一下,江洋先把嘴角的弧度揚好,轉過頭笑瞇瞇地看著程征宇。“不。就這個不是開玩笑的?!?/br>程征宇覺得他快崩潰了。江洋說的每一個字都能氣死他!更郁悶的是他也不知道為什么為這么生氣!“你!你--”胸口緩緩上下起伏著,程征宇滿是藥酒的手指指著江洋,控訴一樣的動作,卻說不出控訴的語言。難道讓他指著江洋問:你既然喜歡男人為什么卻不對我出手--嗎?難道是他魅力不夠?原來,他在意的可能就是江洋這種對他“視若無睹”的態(tài)度。看著那只指了自己半天的手,江洋又看了一眼程征宇那一臉不服氣的表情,仿佛在一瞬間就看穿了對方心里的想法,有點“諷刺”地說:“就算喜歡男人,我也不是來者的拒的。你不是我喜好的類型?!?/br>短短幾句話,可以說把程征宇的怒火給挑到了極限。“你什么意思??。磕阋馑茧y道是我倒貼你么?”三兩下跳下床,奔到江洋面前,要不是江洋身上沒穿衣服,程征宇早上一把抓住他的領子搖死他了。“沒有吧?!苯蟮幕卮鹫Z氣拿捏的十分恰到好處,讓你聽不出來是肯定還是疑問。程征宇瞪著江洋,一言不發(fā),除了緊緊皺起的眉之外再也看不出其他的情緒。江洋也沒說話,兩個人就這樣互相對視了一會兒,直到程征宇先一步移開眼神轉身離開。“咣~”一聲,門被甩上。與此同時江洋圍在身上的毛巾也應聲而落,不知道應該說是程征宇力氣大還是時間點抓得準。江洋緩緩彎下腰撿起毛巾,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盯著門板好一陣,撇了撇嘴,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浮出嘴角。肩膀,倒真是不怎么疼了。程征宇很生氣,也許是做他這行的壓力太大,脾氣容易時好時壞,所以要么不生氣,一生氣就渾身不舒服,心上像長了毛一樣,怎么抓怎么撓都不對勁。當?shù)诙斐绦√焱蹴斨鴥芍恍茇堁圩叱雠P室的時候,江洋正在餐桌上吃早飯,滿室都是rou粥的香味,程征宇今天卻像懷了孕一樣,覺得惡心。發(fā)現(xiàn)他在站臥室門口,而且絲毫沒有要過來的意思,正在喝粥的江洋不緊不慢地把嘴里的東西咽下去了才開口問:“不吃飯嗎?”吃飯?他想吃人!板著一張臉,程征宇低下頭一言不發(fā)地走過來,繞過餐桌來到冰箱前,打開冰箱一看,里面除了生雞蛋就是啤酒,還有幾棵生菜和盒裝豆腐,冷凍層就更不用看了,最多有塊rou和幾盒冰塊。程征宇擰起眉,本起自食其力一把,可就這些東西--難道要他做生菜豆腐雞蛋湯么?江洋看著站在冰箱前“糾結”的人,放下手里的碗站了起來,說:“我有些東西要寫,等我十分鐘,吃完了麻煩你收拾一下。”說完徑直回了自己房間。關門聲音傳來之后,程征宇轉過頭朝江洋的房間看了一眼,隨后把目光移到了餐桌上。賣相非常好的粥,白滑的米和嫩綠的碎蔥絲,還冒著熱氣。江洋來之前,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吃到這樣的早飯了,甚至連早飯的時間都被忽略了。坐到椅子上,程征宇拿起湯匙攪了攪碗里的粥,味道很香,但是今天,他卻沒有胃口。差不一刻鐘后,江洋出來了,餐桌也收拾完了,至于粥,程征宇到底有沒有吃,就是他自己的問題了。江洋出來之后,程征宇幾乎也在同一時間出來了,兩人跟“夜行動物”似得,碰面全得靠巧合。“可以出發(fā)了嗎?”江洋問。程征宇木然地點了一下頭,“嗯?!?/br>現(xiàn)在情況完全倒過來了,原來是程征宇嫌江洋“悶”,現(xiàn)在他比江洋還“悶”。不過無論怎樣,江洋仍然敬業(yè)地擔任著他的“保鏢”工作,兼“馬夫”和“管家”。在送程征宇去公司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