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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那里洶涌出了熱度。晚上很冷,他卻只傳著一件高領(lǐng)毛衣,連外套都沒穿。“我……我完全忘了今天是福山先生的生日。剛才才想了起來,禮物也沒辦法準(zhǔn)備。我生日的時候為我做了那么多,真的非常抱歉?!?/br>道歉,深深鞠了一躬。“然后是這個……”遞到面前的,是在深橘色的非洲菊旁點綴了一些草的可愛花束。“禮物我會在下次好好準(zhǔn)備過后送上。不想兩手空空的來,在車站前找了很久,只有花店還開著?!?/br>從花束里聞到微薄的香氣。“為什么選了這種花?”“啊、那個……是因為覺得顏色像紅伯勞一樣可愛。在我心里福山先生的印象就是那樣有精神的,希望一直都能那樣。”到剛才為止,腦里面還罵著臟話。還打算著明天給他發(fā)個譏諷的郵件,見到之后要做到他哭著開口求饒。但是看到這像送給小孩子一樣,一點也不適合自己的花束時,怒氣頓時煙消云散了。“很可愛的花,謝謝?!?/br>內(nèi)疚得快要哭出來的仁賀奈的表情松了一口氣,鏡片后面的眼也帶了笑意。那是跟在相冊里偷來的照片一樣的表情。福山胸中莫名地sao動,腦里喧囂一片,像有風(fēng)刮過一樣無法平靜。咕嘟一聲喉頭滑動一下。已經(jīng)做過那么多次了,眼前的男人看上去好像完全不一樣似的。仁賀奈明明跟平時一樣,什么也沒變。“先來我家吧?我給你泡杯咖啡?!?/br>離公寓還有幾分鐘的路程中,兩個人什么都沒說。仁賀奈不是今天才不善言辭的了,但福山腦里面喧鬧不息,卻什么也說不出口。仁賀奈進了房間,福山去了煮開水。收到的花插在馬克杯里。因為家里沒有花瓶。拆掉包裝,想把淺藍色的絲帶扔掉,卻涌出了惡作劇的念頭。福山回到起居室,把絲帶綁在了仁賀奈的左手手腕上。“這個,請問是?”“暫時先讓我綁著吧?!?/br>福山泡好了咖啡回來,仁賀奈不好意思地用右手?jǐn)[弄著絲帶。為難地帶著認(rèn)真的表情問:“這樣,不會很奇怪嗎?”“不會,很可愛啊?!?/br>做到仁賀奈對面,福山呷了口咖啡。腦中依舊吹著狂亂的風(fēng)。眼里只有那個一直在意手上綁的絲帶而無法平靜的男人。“仁賀奈先生,請給我禮物。”男人抬起半低的頭。“想要什么呢?今天大概是沒辦法了,下次見面之前我會準(zhǔn)備好?!?/br>“我想要你?!?/br>睜大了眼,困惑地歪起腦袋。“那個……”“難得綁上了淺藍的絲帶,仁賀奈先生請跟我說‘請收下我’吧?!?/br>好像是注意到那個目的了,對面男人的臉紅得快燒起來。“那,那怎么……”“那就是我最想要的了,能給我嗎?”男人低著頭,沉默不語。把福山急得快頭暈了,才用蚊蚋般的聲音說出:“請收下我?!?/br>“請看著我的臉,再大聲點說出來。”仁賀奈慢慢抬起頭,紅著臉眼睛向上看著福山,用顫抖的聲音說:“請收下我?!蹦X中仿佛響起了什么東西迸裂飛散的聲音,福山撲向了仁賀奈。捧著他的臉吻得他幾乎無法呼吸,脫掉了衣服。瘦不啦嘰的,也不年輕。內(nèi)向,微妙的天真,沒經(jīng)驗,老家伙——雖然有這樣大叔氣的時候,但是很可愛。因為太沖動,前戲做了十分鐘不到就插了進去。沒有前戲的耐性了。在抽 插之間,稍微喘息了一陣就有想射的感覺,但拼命忍住了。忘記了饑餓,沉溺在男人柔軟的身體中,無法自拔。福山興奮得連自己也難以置信。可能因為忘記了他的生日心中有罪惡感,被挑逗了好幾次都毫無怨言。手腕上的絲帶纏在一起時變了形,幾次幾乎要掉下來,福山又將它重新綁好。過了早上六點還赤裸地在床上糾纏在一起。雖然出了一身汗想去洗個澡,但就連那么一點點時間都不想放開。懷里的身體稍稍轉(zhuǎn)動想要下床時,他又慌忙抱住了。“福山先生。”用沙啞的聲音叫自己的名字。“沒有替換的衣服,我要回家一趟。也差不多該告辭了?!?/br>明白這是沒辦法的事。但還是不想離開。“今天請假吧?!?/br>仁賀奈搖頭。“不行的?!?/br>“我也請假,我們一起請假吧。”“還有工作?!?/br>“就今天而已,以后也不會說這樣任性的話了。快打個電話回去說感冒了身體不舒服?!?/br>抱住那柔軟的腹部,像小孩子一樣撒嬌。“又不是真的身體不舒服卻要請假,這樣很對不起大家。”還是沒有答應(yīng)。“只要今天就好,為了我感冒吧?!?/br>在接吻時,把條件反射一樣的勃起的那里,插進了還微微張開的狹窄。察覺了他的行為,仁賀奈扭動著身體。覆蓋上他的身體壓制著,剝奪了他的自由,福山靈活地化解了掙扎,插進了還殘留著熱度的地方。“嗚……哇啊……”正在結(jié)合的時候,細瘦的身體痛苦地扭動。“已經(jīng)是早上了啊?!?/br>仁賀奈帶著哭腔說道。身軀重疊,摸著他的頭在他耳邊輕聲說:“說要請假的話,我就拔出來?!?/br>“要是不說我就不拔出來,一整天都插在里面,jingye和尿都排進里面去。我的會把你那里搞得亂七八糟的。”結(jié)果,過了八點仁賀奈才在福山的懷里用手機聯(lián)絡(luò)公司。“那個,我忽然發(fā)燒了……”大概是因為覺得內(nèi)疚,說出的話也是語無倫次。對看不到臉的人幾度低頭道歉,仁賀奈才掛了電話。“很抱歉讓你說謊?!?/br>聽到坦率的道歉,仁賀奈嘆了口氣。“算了。就算是沒發(fā)燒,身體不舒服也是真的。我就職之后除了身體不舒服還沒有休過帶薪假,只是一天應(yīng)該沒關(guān)系的。現(xiàn)在也不是那么忙。”“從就職之后一次都沒有,那究竟有幾年沒休過假了?”仁賀奈稍稍側(cè)起頭。“從社長三十五歲創(chuàng)立公司那年起,剛好十五年了?!?/br>“那在現(xiàn)在的公司工作之前,是做什么的?”“是在生活用品進口銷售公司當(dāng)會計的。社長創(chuàng)公司的時候,希望我來幫忙,我就把前一份工作辭了?!?/br>福山把側(cè)臥的仁何奈翻過來仰面向上,從上俯視。摘掉了眼鏡的仁賀奈眼睛很小,眉毛也沒有修整過,但是鼻梁相當(dāng)?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