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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懷策從激清中終於完全平靜了過來,他側(cè)過臉,說:“你對我是怎麼想的?”他自嘲地笑了一下,“別說你有多愛我,你知道,我已老到不相信這種東西了?!?/br>“我看上了你,你也不信?”孟國成深沈的眼看著他。“信?”霍懷策說,“很多人,比我漂亮,比我年輕,比我有韌性的身體,你看上他們,我或許會信?!?/br>“你沒自信?”孟國成失笑,倆人頸項相纏,無端的多出幾絲親膩。“不……”霍懷策伸出手,纏過他的頭發(fā),再到他的頭頂停住,再一吻,“我只是有自知之明……我三十六歲,不是十六歲?!?/br>“所以,你的年紀告訴你,不要相信你眼晴看到的?”孟國成的手指伸了上來,弄著他的嘴角,漫不經(jīng)心地撫弄著。“我要去相信什麼……”霍懷策坦然,“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我能從你的床上爬起,然後再去赴另一場床約……你跟我有多少區(qū)別?”孟國成這次真真切切地笑了起來,笑意直達眼內(nèi):“你是真在怕,霍先生,成熟穩(wěn)重的霍先生,你在怕,怕我是另一個你?”霍懷策無言。“你怕什麼?”孟國成斂去笑意,“我的朋友,我的父母,你都見過,你怕什麼?我給予你的尊重與重視還不夠?你覺得還不夠安穩(wěn)?”霍懷策怔愣地看著他。“你的心里,藏著什麼樣的惡魔?”孟國成吻上他的嘴,說:“告訴我,你在害怕什麼?你不是怕我戲弄你,我們都知道,你不是……”霍懷策掙脫著他的桎錮……下一刻,他完全掙脫,孟國成并沒有強迫擁抱他。他瞪向他……孟國成看向他,霍懷策瞇著泛紅的眼,說:“你調(diào)查我?”“什麼調(diào)查?”孟國成說,“你說的是哪種調(diào)查?”“你到底想……”“我沒想怎麼樣……我只是想讓你對我坦白,而不是讓你像離開前男友一樣的原因離開我……”孟國成截然打斷他。“你鬼扯什麼……”霍懷策突地下床站起來,腳軟踉嗆了一下。他不顧身體的不適急速地穿著衣褲,孟國成在床上看著他的動作,沈穩(wěn)地說:“你心里的惡魔要住多久?要一直到它妨礙你所有幸福的可能性直到什麼也得不到嗎?”花公子霍公子》059霍懷策粗魯?shù)卮┲路剡^頭喝道:“你是想把我當病人治嗎?這就是這你的目的?”他拿起最後的外套,“你可以在外面找到更多的?!?/br>穿走外套,他往門外快步走去。孟國成快速上了床拉住他,飛快地說:“我道歉……”霍懷策回頭,“我不是傻瓜?!?/br>“我沒……”孟國成在他的嘲諷的眼睛下閉下了嘴,但拉住的勁道一點也沒松。“有意思嗎?”霍懷策揚眉,“這樣玩有意思嗎?”“如果不這樣……你只是離我更遠,我想認真,而不是要一個情人。”孟國成認真地看著他說:“我是認真的,霍懷策,我想讓你當我的伴侶……正如你所說的,你不年輕了,我更是,所以,為什麼不好好考慮一下?”孟國成低沈的聲音很有魅惑力地響著,霍懷策看著他的嘴一張一合,酸澀的雙腿有點支撐不住,他倚到了門上。眼前的男人走近了一步,倆人面面相望……“你認真的?”霍懷策皺著眉頭重復(fù)。“嗯……”孟國成撫摸上他的臉,“或許一開始并不是那麼單純,但現(xiàn)在是……”霍懷策哂笑,“你看上了我什麼?身份?地位?金錢?還是我那混亂的家族史?這一切都讓你這麼對我有興趣?”“我想對你認真後才知道這些。”孟國成不受他譏諷口氣的影響淡然地說,“你適合我,然後我才想理解你?!?/br>“也就是說,這本來是場游戲,就因為你不想玩了所以你就非得拉著我進入你的所謂想認真的另一場游戲?”“我有沒有選擇權(quán)……???”霍懷策看進孟國成深不可測的眼底譏俏地說。“我想我有?!?/br>他推開他,整整外套,打算開門。“你就這麼想推開你想得到的?”孟國成沒阻止他,“就因為你父母的影響,所以,你就非得否定自己?如果這真是你想要的,我尊重你……”霍懷策毫不猶豫地打開了門。“但是,如果你想清楚了,我會在這里等你?!泵蠂缮蚍€(wěn)地說,“你要相信一點,我會等你……”霍懷策快步下了樓梯,走出房間大門,走到鐵柵欄大門時門已經(jīng)打開,直到完全走出了孟國成的領(lǐng)域,他才打了助理的電話,叫他過來接他。助理看他上車時那陰沈的臉,嚇得一句話也沒有,平時調(diào)侃也沒有了,老實地開著車,把霍懷策送到方大偉的別墅。霍懷策深更半夜的降臨顯然讓方大偉沒有想到……直到霍懷策悶不吭聲地喝完第二瓶酒倒在沙發(fā)時,他才打了個哈欠,問:“怎麼了?”花公子霍公子》060霍懷策冷笑了一下,說:“他把我以前那些破事都翻出來了?!?/br>方大偉揚眉,翹起雙腿看他。“為了我這麼個人弄這麼大動靜,真抬舉我了?!被魬巡咦猿啊?/br>方大偉微微一笑,在旁不置一詞。“你想說什麼?”霍懷策看向他。“你會聽?”方大偉音調(diào)微微上揚。“你說……”“你是你,你父母是你父母,你兄弟是你兄弟,就算他們?nèi)看矶紵嶂造锻登樗奶幧⒎N,并不代表你也得跟他們一樣。”方大偉無奈地看著他,“Fuck,這跟十幾年前我跟你說的話沒一字差別?!?/br>霍懷策揉頭,望著天花板罵了句粗話,“狗娘養(yǎng)的……”方大偉起身裹了下身上的睡衣,拍拍他的肩說,“專業(yè)播種機也是有一天要停下來的,別害怕,給自己點信心,我去睡了?!?/br>“鬼扯……”霍懷策看著被關(guān)上的門,又忍不住抱著頭在沙發(fā)上睡了,就像以前在美國留學(xué)的那段時間,每天每夜zuoai做得瘋了然後總會有一天空虛得要命,就會把自己關(guān)起來喝個爛醉捧著頭疼的腦袋冰冷地睡去……他一直過得沒比誰壞,但也沒比誰好。霍懷策起來毫不出自己意外地又高燒了,方大偉叫了醫(yī)生過來幫他打了幾針才退了燒。來別墅找弟弟的孫志行看到他這個樣子……當天下午沒走,給霍懷策煮了些粥。霍懷策喝粥時眼淚直往碗里掉,孫志行一直坐他旁邊安靜的一句話也沒多說,倆人之間的氣氛并無尷尬,反倒是霍懷策傷感得不行。“我糟糕得很。”霍懷策把最後一口粥喝完,眼淚敞滿了臉,他不再顧忌自己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