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壑難填——少婦芳芳】

    作者：朝青暮雪

    28/1/3

    字?jǐn)?shù)：5665

    「什么味道？」郭子川低著頭問我。

    「我喜歡的味道?！雇鲁鰣杂玻獗砬嘟瞠b獰的yinjing，輕聲的回答到。

    「年底了，總想買點(diǎn)什么東西送給你，又怕你不喜歡，要不然，給你一萬現(xiàn)

    金，你自己看著喜歡的東西自己去買吧?！?/br>
    「嗯?！够卮鹜曛螅腋淤u力的把嘴緊緊的裹住他的yinjing，極速的來回

    動的自己的頭，由于口水和嘴的縫隙，小貓?zhí)驖{糊的聲音驟然響起，狠不得把這

    個rou疙瘩從他身上咬下來。yindao中涌起一陣陣的酥麻，奇癢難忍！

    「受不了你，放進(jìn)來?！挂膊坏人貞?yīng)，我就站起來轉(zhuǎn)過身去，連著外褲，

    秋褲，內(nèi)褲一股腦的褪到膝蓋之處，雙手扶著門背，把整個白白肥肥的屁　對著

    他。

    郭子川沒有絲毫猶豫，用手扶著短小堅硬的yinjing對著我濕淋淋的yindao口，一

    陣上下磨擦后順勢就捅了進(jìn)來。每一次撞擊都很用力，每一次撥出連guitou都抽離

    了yindao口，就連他的小肚腩都在被撞擊下像是起了波瀾。安逸呀！還是這東西在

    里邊搞起舒服。整個人從腳趾頭到后背都是酥酥麻麻的。

    「要射！」

    「射里頭還是是射外頭？反正我?guī)Я谁h(huán)，你想哪樣弄嘛？」

    「還是射外頭算咯，這辦公室也沒得東西清理，不想弄的到處都是味道嘛?！?/br>
    「嗯，你再快點(diǎn)嘛，我就要來了，忍一下下。」

    「忍不到了，快！」郭子川極速的撥出，我跟著反轉(zhuǎn)身體馬上蹲在他的胯一

    下，一股股新鮮熱浪就在我的口腔里噴射，夾雜著自己的浪水，剛從樹上摘下來

    的荔枝也不過如此吧！直到y(tǒng)injing的停止了脈動，我仍然把它放在嘴里，細(xì)細(xì)的品

    嘗，感受它從猙獰到萎縮的全部過程。說來奇怪，讓它從小變大，再感受它從大

    變小總讓人有總難以言盡的成就感和榮譽(yù)感。想起它總在我的挑逗下像根孫悟空

    的棒子般，隨我心，所我欲。

    我從來不會浪費(fèi)作何一滴射到我嘴里的jingye，連yinjing根上的水漬，我都愿意

    把它清理干凈，我們這兒說金錢要落袋為安，我這算不算勤儉節(jié)約？心安理得？

    郭子川甚至都不用擦拭，就把yinjing收起來放進(jìn)褲子，只是扯了張紙擦了擦褲

    子上，不知道是我還是他自己沾上的水漬。

    「我走了，周一下午回來，在家乖哈！」

    「我一向都乖好吧，倒是你回去還有糧向老婆交差沒得哦？」

    「你乖個錘子，以前我是管不到，現(xiàn)在我認(rèn)為有必要收收心?！拐f完他從沙

    發(fā)上拿起自己的包，從里邊掏出一沓現(xiàn)金，應(yīng)該是早就準(zhǔn)備好的，錢上的銀行封

    條都沒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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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老板，有空常來哈?！挂痪渫嫘υ挵盐液退级簶妨耍似业?/br>
    臉，頭也不回的就出門而去。

    我還得在辦公室待會兒，至少我認(rèn)為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不太適合出現(xiàn)在大街

    上，更不適合回到家里。說來也怪，我只是單純的喜歡性交的過程，高潮倒是少

    有，只要有個活生生的東西在身體里搗來搗去，我就覺得這日子過的充實(shí)而又有

    盼頭；踏實(shí)而又滋潤。

    二

    空虛不只是精神上的，身體也會空虛；精神上的空虛讓人對生活失去信心和

    熱情，而身體的空虛卻讓人焦虛和無所適從。

    自從上次吸吮過父親的yinjing之后，欲望不僅沒有得到滿足，反而越來越渴望

    得到更真實(shí)，更充實(shí)的體驗(yàn)，你樣的情緒讓人在學(xué)習(xí)上無法集中注意力，也讓人

    在生活無精打采。每天生活的日子里，我不是盯著老師的胯下看就是盯著男同學(xué)

    的胯下想它們的樣子，軟的時候是怎樣的柔弱，硬起來的時候又是怎樣的堅挺。

    還會想像它們是不是都是一樣的味道？桅子花？還是粟子花的氣息。

    村子的后面是大大小小的山頭，山頭上種滿了油茶，每到開花的季節(jié)，村里

    的小伙伴都會從雜草中尋找一種空心似蘆葦?shù)闹参铮缓蟛饠嗳ノ灰胺骞酀M的

    油茶花，那種甜像春風(fēng)，也像夏日的井水，甜絲絲，涼沁沁的。

    在幾座小山圍起來的地方有個山坳，我們喜歡叫它山凹。中間有個池塘，水

    壩是五十年代大修水利的時候修的。水源主要就是集中了天然雨水，和山角下的

    泉涌。水質(zhì)清澈透亮清涼。夏天的時候會經(jīng)?？吹礁浇拇迕?，光著膀子泡在這

    清流的水里。池塘旁邊布滿了菜地和瓜田，主要是西瓜，其次是香瓜！

    中考結(jié)束后，我的成績不太好，沒能上縣里的重點(diǎn)高中，不過我也不用太擔(dān)

    心，因?yàn)楦改傅年P(guān)系，我已經(jīng)提前拿到了藝術(shù)學(xué)校職業(yè)中專的通知書，所以也沒

    什么負(fù)擔(dān)。同學(xué)和小伙伴多是去了外公外婆等親戚家渡暑假，大人就忙著農(nóng)田里

    的雙季水稻。午后的陽光還有些火辣辣的讓人悶熱，像極了現(xiàn)在的汗蒸，家里待

    著連風(fēng)扇里的風(fēng)都是熱的，想起后山的油茶花，還有池塘邊上的幾棵大香樟樹，

    尤其是大樹下的涼風(fēng)。我只是穿了一條運(yùn)動短褲和白色印花小背心，一雙粉邊黑

    色橡膠底的人字拖鞋就往后山走去。隨手摘了根植物空心竿，一邊尋找有蜜的油

    茶花，一邊走向池塘。綠油油的油茶林里，細(xì)長的腿和手臂在陽光下有點(diǎn)晃眼，

    剛剛發(fā)育的rufang，在沒有胸罩的束縛下被印花小背心磨擦的讓人覺得即涼爽又愜

    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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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臨近池塘邊的時候，一聲牛叫聲讓我放緩了腳步，從靠近池塘的油茶林鉆出

    來的時候，眼前的一幕頓時讓人口瞪目呆和震驚。

    只見一個精瘦的老頭，光著膀子，從一條粗布一樣寬大破舊的褲衩邊掏出了

    一根黑粗黑粗的yinjing，guitou透亮著泛著紫紅色，上面的青筋暴露且猙獰，盤滿了

    整個yinjing，身下是頭臥在池塘邊的母牛，鼻吼對著水面呼呲呼呲的噴著鼻息，不

    遠(yuǎn)處的小牛犢則在水邊嚼著嘴里的青草。

    精瘦老頭在母牛的外陰蹭了蹭，不知是彼此身形的差異還是小老頭有其它的

    想法，突然的蹲向水里，整個下半身就在水面上消失了，一陣失望感油然而生。

    小老頭在水里只是露了個頭，就把臉朝著母牛的屁股靠了過去。

    其實(shí)不太注意去看的話，很難分辯牛后面尾巴下的是屁股還是陰部，只有當(dāng)

    小老頭用手摸了摸那布滿牛毛和皺紋的皮膚，然后用手翻開母牛的陰部時，我才

    發(fā)現(xiàn)原來里面有著比粉色更深，比血色更淺，卻也算誘人的顏色。小老頭用整個

    手掌蓋上去揉了揉，還把兩個手指插了進(jìn)去，來回的動。最后，把整個臉靠近，

    聞了聞味道。午后的陽光下，小老頭的臉因?yàn)楸粫窈诘钠つw被漲成了紫色。而另

    一只手臂邊上的波紋告訴我，它也在動，只是不知道在做什么。我想，應(yīng)該和之

    前一樣，在握著那丑陋而又誘人的yinjing吧！在他站起來的時候，也驗(yàn)證了我的猜

    想，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像之前那樣把自己的yinjing靠向母牛的陰部時，他向四周張望了一

    下，最后回頭與香樟樹后的我對望著。

    我甚至忘了跑，就在看向小老頭的眼睛時，我完全一片空白的呆立當(dāng)場。反

    而是小老頭，一把扯過寬大破舊的褲衩遮住了那根挺立而恕漲的yinjing，蹲回水里

    叫了聲：「芳芳。」

    其實(shí)說起來，在這個不大的村子里，沒有不認(rèn)識的人，整個村子里的男性基

    本上都是一個姓，無論哪家哪戶，往根上算，多多少少都還能論得上親戚。這個

    小老頭也是，我爸還管他叫牛叔，其實(shí)他根本就不是我爺爺?shù)男值堋＝惺裁疵郑?/br>
    我也不知道，只是因?yàn)樵谖迨甏w制生活時一生產(chǎn)隊管理牛的一切，有人叫

    牛哥，有人叫牛叔。而我平常得管他叫一聲牛爺爺！牛爺爺了不大，五十多點(diǎn)而

    已。

    牛爺爺沒結(jié)過婚，聽爸爸和村里的人聊天時說起過，說他年輕的時候不學(xué)好，

    經(jīng)常偷生產(chǎn)隊的東西，有一次被民兵營長發(fā)現(xiàn)，追了幾個山頭，最后還摔斷腿，

    抓到后又是批又是斗，最后還關(guān)了牛棚，就這樣把名聲給壞了，周邊的村子都知

    道他名聲不好，誰敢把姑娘許給他，加上腿上也沒完全治好，落下點(diǎn)病根，就再

    也沒媒人上門，長年累月的，就這么單下來了。也可能是因?yàn)殛P(guān)牛棚的時間太長，

    放牛倒是有一套，牛也聽他的，周邊村就沒有比他更會養(yǎng)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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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爺爺，我只是來乘涼的，我沒有要偷看你?！刮矣行┙Y(jié)巴和手足無措的

    一邊扯著衣角，一邊目光渙散的回應(yīng)著。

    而牛爺爺半天沒有回應(yīng)，只是在水面露個腦袋，等我把焦距放到他臉上時，

    他的目光里透著瑩瑩的綠光，在我的臉上，小胸脯上，修長的腿上來回肆虐著。

    突起的喉結(jié)上下蠕動。我想走，卻發(fā)現(xiàn)腳根本沒有力氣，有種自己犯了錯誤被發(fā)

    現(xiàn)，等待他人來批評，如果大人沒出聲，我就不敢走的感覺?，F(xiàn)在想來，我的潛

    意識里還有種想的了解和接觸男人的yinjing到底有什么好奇，竟然能讓人對它

    產(chǎn)生某種親近和觸摸的欲望。這荒無人煙的后山凹給了人勇氣，單身一人對著母

    牛做壞事的爺爺給了我借口；我想，他也應(yīng)該怕我與人說起，就像彼此都有把柄，

    彼此都不說破。有的，都只不過是內(nèi)心欲望在作遂。

    「水里涼快，你過來，坐在石頭上，把腳放水里。」牛爺爺說完從牛背上拿

    起件白色的粗布大褂套在身上，站起來的時候，褲衩上被頂起了一個大大的帳蓬。

    我扶著粗大的樹桿，猶豫不前，小心臟就像被兔子撞了似的在里邊蹦蹦跳跳，

    扶著手桿的手指都快要把龜裂的樹皮扣下來了。那褲衩下的高聳像招魂的魔鬼，

    也像挑著擔(dān)子從村口路過的貨郎。而隨著褲衩滴落的水珠就像子彈，把人的羞恥

    和道德?lián)舻姆鬯?，我就在池塘邊上扶著牛爺爺伸過來的手跨到池塘這的大青石上。

    把一雙嫩白修長的腳放進(jìn)了清涼的水中。

    我也不敢說話，只能用雙腳來打水掩飾我內(nèi)心的緊張和激動。清澈的山泉水

    中，我甚至能看到牛爺爺褲衩上漂浮的毛發(fā)，像水草，也像蟲。

    「芳芳，你來好久了嘛？頭先都看到爺爺在做啥子？」

    「我啥子都沒看到，我啥子都沒看到?！刮抑貜?fù)著像是自言自語，也像在發(fā)

    誓我不會到處去說。

    「聽你爸爸說，你好像要去啥子藝術(shù)學(xué)樣讀書咯，可以學(xué)唱歌，還可以學(xué)跳

    舞？」牛爺爺一邊說，一邊蹲在水里向我靠近。

    「我也不曉得學(xué)校里學(xué)些啥子，爸爸讓我去讀，我就去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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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你這樣水靈的女娃兒，就應(yīng)該去這樣的學(xué)校，我們芳芳，在村里哪個不

    曉得長得和山前廟里的女菩薩一樣嘛?！古敔斠贿呎f，一邊用手潑些水在我腳

    上，手指有意無意的從我的腳面掠過。

    我就跟觸了電一樣，把腳收了回來，牛爺爺也像被驚嚇了一樣停止的所有動

    作。

    「芳芳，你頭先是不是看到爺爺爬在牛身上玩卵子咯？」牛爺爺漲紅著臉，

    瞪著一雙眼盯著我的眼睛問道。

    「嗯?！箤χ隊敔斅詭致缘哪抗猓蚁乱庾R的應(yīng)了一聲，還點(diǎn)了點(diǎn)頭。

    「來嘛，水里涼快些，你回去后，不要跟任何人說起這回事，曉得不？」三

    爺爺一邊說，一邊握住我的腳踝，再一次拉到水里，我的腳趾頭離三爺爺?shù)膟injing

    只要我動一下，就能夠到。

    「我不會說，我不會說?！刮医┲敝_，腦子里一片空白機(jī)械式地向牛爺爺

    保證著。我能感覺到手在我的腳跟我腳趾間撫摸，也清楚的意識到他把我的腳拉

    得離yinjing越來越近。

    「你喜歡看卵子的樣子？」牛爺爺說完的時候，我已經(jīng)感覺到我的腳隔著那

    條大褲衩貼到了yinjing上。

    「嗯。」還只是下意識機(jī)械式的回應(yīng)，此時的我完全不存在思考的余地，眼

    里，腦子里，除了yinjing，還是yinjing，雖然上次曾經(jīng)近距離的并且把它含到了自己

    的嘴里，鼻腔里也充斥著那股味道?？墒呛茈y和現(xiàn)在一樣，因?yàn)閷Ψ酵耆逍眩?/br>
    并在對自己做著所有人都會認(rèn)為是壞壞的事。緊張也已經(jīng)完全無法形容我此時的

    狀態(tài)。想要抽回來卻被緊緊的握住，貼緊，又想要用腳去感覺，卻又不知道從哪

    兒做起，更不敢哪怕只是一不小心的動動，就這么僵直著，僵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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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爺爺不再像之前一樣，只是從側(cè)面把它掏出來，而是微微起身在水里把褲

    褲拉到膝蓋處，好讓自己更舒適的貼著我的腳。此刻清涼的水里就像游來了一團(tuán)

    火，貼著腳背的yinjing就像把整池水都加熱了，就像冬天泡在溫水里，頭上的汗珠，

    就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你想摸一下不？」牛爺爺有些喘的輕聲問道。

    「嗯。」

    我的回應(yīng)就像點(diǎn)燃了牛爺爺?shù)那啻?，眼神瞬間就從綠瑩瑩的變?yōu)橥赋隽司?/br>
    和神采，那一下的眼神，我甚至能感覺到雨后的陽光和彩虹。他把自己從水里挪

    到岸邊的香樟樹下，就那樣坐在水草上，腳蕩在水面，整個一半身露出來透過樹

    葉的陽光下。yinjing的陽光下閃著光芒搏動著，就像在向我招手，牛爺爺?shù)难凵駨?/br>
    神彩四射又都成期待和奢求一樣的望向我。

    我像是被魔鬼牽著的木偶，也像被糖果吸引的孩童，就這樣下到池塘里，一

    步一步向著這圖騰般的yinjing前進(jìn)。就這樣蹲在牛爺爺身邊，詢問式的看向他。牛

    爺爺顫微微的說：「你要是喜歡，就摸摸它，耍耍它?！?/br>
    慢慢的伸出了手，心臟已經(jīng)要從嘴里跳出來一般，先用手指碰了碰guitou，它

    在我的觸碰下跳動的就更厲害，然后用五指捏了捏guitou，三爺爺在我的捏弄下，

    從嗓子眼里發(fā)出了些聲響。我在手沒離開的情況下再次看牛爺爺沒說話，只是給

    了個我認(rèn)為是鼓勵的眼神。之后就整個握住了，緊緊的，緊緊的。

    「好熱，好硬！」我輕聲的呢喃著。

    「你這樣動一下嘛。」牛爺爺握著我的手上下帶動著。

    只見在牛爺爺?shù)膸恿耍琯uitou會被包皮蓋住，往下的時候又整個鉆了出來。

    蓋住的時候就像沉睡的牛犢，鉆出來的時候像極了立起來的蛇。還是吐著信子要

    咬人的蛇。手里的感覺讓人很踏實(shí)，也讓人很歡喜，不像玩具，更像被珍藏的秘

    密！guitou上溢出的水漬滑滑的沿著我握著的手指流了下來。我沒有松開，甚至又

    把它涂回到guitou處。牛爺爺?shù)牡氖志驮诖藭r伸到了我蹲著的大腿上。

    撫摸和這被撫摸的感受是完全不同的，撫摸只是滿足了我的好奇心和欲望的

    一部分，牛爺爺在我大腿上的手又給自己人的欲望滿足了一部分，就像后背癢癢，

    自己夠不著，終于有只手可以代替我，撓到了癢處，而從大腿根換到屁股和兩腿

    之間時這種解癢才達(dá)到了極致。長滿老繭的手掌磨砂著大腿，又捏捏我的屁股收，

    最后從運(yùn)動短褲側(cè)面伸到了我的兩腿之間。

    次發(fā)現(xiàn)自己會因?yàn)檫@種欲望的激動而潺流的yin水，牛爺爺?shù)氖种篙p而易

    舉的就找到了我癢癢的地方，輕輕的在外面上下磨擦，我扭動著自己的胯部好來

    配合手指到達(dá)自己更需要的部位。嘴里哼哼唧唧的也發(fā)出了聲響。

    牛爺爺?shù)牡秃鸷褪种衴injing的恕漲讓人本能的加緊手上的力度，一股股帶著黃

    反味的白色液體噴涌而出，甚至超過了我蹲下的額頭，在我撒手的那一剎那，牛

    爺爺快速的把我的手拉了回去，屁股上傳來了更大力度的緊握，我已經(jīng)感覺到生

    疼的。一下，二下，三下，四下，噴涌一股接著一股，有的落在水草上，有的落

    在池塘里。像鼻涕，像酸奶，像黃瓜味，像桅子花味！

    離開的時候，我們都沒再說一句話，只是牛爺爺說。

    「芳芳，沒事來后山乘涼?！?/br>